“好厲害!”辰南看的震撼無比,這還是自己只煉化了外面最簡單的兩成,沒敢揮其全部威力,這要是全部煉化,那得有多厲害?他不敢想。
望着還在燃燒的洞坑,辰南忽然眼前一亮,臥槽,這完全可以當秘密武器啊,要是看着誰不順眼,偷偷給他來一下,絕對夠他吃一壺的,這特麼就相當於地球上的核武器,輕易不能用。
“哈哈!”辰南笑了起來,織凌丹總算沒白消耗,總算現了點青石板的閃光點,可是他也累的夠嗆,這每次祭出太吃力了,但是青石板一旦祭出卻也驚天動地。這種級武器只適合偷襲,根本不適合正面戰鬥,否則還沒祭出就被人幹掉了。
辰南服下補元丹恢復修爲,剛要嘗試再祭出試試,卻聽到外面傳來吵鬧聲,石板被煉化一部分,有小世界規則壓制就足夠了,他趕忙出了青蓮世界,閃身來到甲板上,卻見對面也停了一艘華麗的飛船,船頭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修士,一個靈臺四層的漂亮女修,還有一個靈臺五層英俊男修,梅素錦正在跟他們爭執。
“梅師姐,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要搶我們的靈參,那女修還要帶走鴨蛋,他們是冰藍神宮的人。”梅素錦趕忙說道,氣哼哼地站到了辰南身邊。
“這位師妹,你說的不對,怎麼說是搶呢?我是要,我冰藍神宮瞧上你的東西是瞧得起你們。”那男修傲然道,仍然看着梅素錦,辰南才靈臺二層,他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就是同級,天生的優越感,冰藍神宮弟子也不把其他門派的弟子放在眼裡,別說梅素錦修爲比他還低一級了。
“就是,識相的趕緊將這兩樣東西交給我,我會記住你們的。”那美麗女修也傲然地附和道,冰藍神宮女修出了名的漂亮,隨便一個都是光彩照人,由這個女修可見一斑。
“冰藍神宮?冰藍神宮算個屁呀,你特麼再厲害跟我有毛關係,趕緊滾,別惹大爺生氣。”辰南道,他們看不起自己,他同樣也沒將對方放在眼裡,聖火城都得罪了,還怕你冰藍神宮不成?
“你好大狗膽。”那女修頓時怒了,目光望向男修,“師兄,你給他們點教訓,讓那小子口出狂言,讓他跪着把東西給我送過來。”
“師妹稍安勿躁,我這就讓他跪過來。”終歸有梅素錦在,那男修也不敢太大意,直接祭出一柄藍鳳爪,迅放大,從對面飛船囂張地向着辰南直抓過來,看樣子就是想把他直接抓過去。
“滾!”辰南直接一拳轟出,拳風激盪,直接將藍鳳爪打的倒飛了回去。“噗!”那男修口噴鮮血,直接跌進了船艙裡。
“你!”見此情形,那女修下意識地祭出一柄藍劍就想幫忙。
“你特麼也滾!”辰南直接飛身而過來到對方船上,一巴掌扇在那女修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將她也打飛了出去。
兩個人趴在地上望着辰南滿臉的震驚,須臾那男修吼道:“你特麼敢打我,我們是冰藍神宮的人,你知道麼?冰藍神宮弟子你也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特麼已經說過了!”辰南跨步上前,直接一腳踩他臉上,“你說我直接殺了你會有人知道麼?”
“你敢,我是冰藍神宮的人。”
“你特麼已經說第三遍了,砰!”辰南腳上用力,那男修立即開始翻白眼,強大的氣勢壓制,讓他元神都處於崩潰的邊緣。
見那女修凝聚氣勢要撲過來,辰南向她晃了晃巴掌,那女修頓時嚇的一閉眼睛,歇菜了,她是真被辰南給鎮住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你們的東西我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男修終於害怕了,連聲求饒,人家連冰藍神宮都不怕,他還怎麼玩。
“滾!”辰南一腳將他踢進了船艙,就是嚇唬他一下,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殺北望第一修仙大派冰藍神宮的人。
返身回到自己的飛船上,飛船傲然地從冰藍神宮弟子的飛船前駛過,迅遠去,直到此時那兩個人才爬起來,師兄表現這麼差,那女修頓時就把臉別了過去,不理他了,女人可以求饒,因爲她是女人,但是你男人認慫就會在女人眼裡失分,本來還想放狠話的男修,見到師妹的表情,頓時就蔫吧了。
數個時辰後,飛船接近了琉光劍派,辰南將祖參和鴨蛋都收了回去,遠遠地他就看見宗門山腳下,幾個外門弟子在毆打、驅趕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辰南微一凝神,認出那個乞丐竟然是穀梁慈,就是當年他在北翰國時,十四皇子身邊的那個客卿。
辰南有些詫異,他不是十四皇子身邊最得意的客卿麼?怎麼造的跟乞丐一樣,區區金丹初期怎麼跑到琉光劍派了。
但是不管怎說,看十四皇子的面子他不能不管,飛船拐了道弧度瞬間來到幾名弟子面前。
“怎麼回事?”辰南凌空一甩手,那幾個外門弟子立即飛了出去。
靈臺強者的威壓,讓那乞丐都不敢擡頭看。
見是宗門核心弟子,幾個弟子頓時就嚇尿了,“師兄,師姐!”幾個人直接就跪下了,中間爲的弟子一指穀梁慈,“是這個乞丐,口口聲聲要見雜役辰南,我們這才驅趕於他。”
辰南立即就明白了,穀梁慈這是要找自己,這才被他們驅趕,一是因爲穀梁慈找的是雜役,雜役哪有什麼地位?二是因爲自己剛晉升核心弟子不久,他們根本就不熟悉,要是知道穀梁慈找的是核心弟子,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
“辰……辰師兄!”穀梁慈聽着聲音耳熟,仗着膽子擡頭,終於認出了是辰南,頓時喜極而泣撲了過來,哽咽道:“辰師兄,快去救十四皇子呀。”
連日的勞累,還被人毆打驅趕,話剛說完,穀梁慈就暈了過去,被辰南隨手帶到了飛船上。
見此情形,幾個外門弟子咕咚全趴下了,“師兄饒命,我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請師兄饒我們一次,我們再也不敢了,師兄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