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冰玫帶人離開,柳媚煙頓時輕鬆起來,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侍一個男人,即使再熟,身爲董事長她也是不太習慣,現在只剩下自己和自家男人,頓時就鬆了口氣。
“老公,給你鑰匙,你開車!”柳媚煙打開車門,將鑰匙遞給辰南,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上。
辰南坐在駕駛席上動了賓利,直奔柳媚煙居住的香林苑小區。
車窗外燈紅酒綠,涼風習習,夜生活仍然沒有結束,道路兩邊不斷有行人走過。豪車美人,辰南也是很愜意,柳媚煙深情款款,對今夜同樣充滿期待。
“老公,你看!”柳媚煙突然指了指路邊一座酒吧。
“呃……”辰南想起了那一夜和柳媚煙在酒吧的情景,就是那一夜的放鬆,讓美婦董事長找回了久違的少女情懷,對這個不羈的男人徹底動情,兩個人對那一夜都是有些懷念的。
“老公!”柳媚煙抿着嘴脣欲語還休,冰潔的臉蛋上飛起了紅霞。
“姐,怎麼了?”辰南有些好奇,柳媚煙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嗎?
柳媚煙醞釀了片刻,終於說道:“你忘記了那一夜從酒吧出來,你有件事沒做嗎?”
辰南想來想去,也沒想起來什麼事沒做,要說有沒做的,那就是自己在海邊沒吻人家美婦董事長。
“姐,你是說我沒吻你的事?”辰南笑道,伸手輕輕攏起了柳媚煙耳邊絲,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剛纔因爲見到了衛生間裡的一幕,再加上數日沒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多年後初嘗雨露滋味的柳媚煙敏感的身體竟然顫抖了一下。
“還說那件事,都怪你!”柳媚煙嬌嗔。
“怪我什麼?”辰南嘿嘿笑,故作不知,由着女人撒嬌。
“你說怪你什麼?誰讓你不吻人家了?”柳媚煙有些委屈,要是那一夜他真的吻了自己,會是什麼結果?她會心甘情願給他當小三嗎?柳媚煙自己也不能確定,畢竟那時候的她高貴到骨子裡,是不可能接受給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做小三的。
“呵呵,我現在吻也不晚吧?”辰南居然把車停在了路邊,湊過來真的要吻她。
華燈閃爍,夜色朦朧,倒是給豪華賓利車內的二人世界增添了些朦朧曖昧的味道。
“不讓你親!”柳媚煙忽然伸出小手擋住了他的嘴,臉上卻很是嬌羞。
“我說姐,你不是說那晚有事沒做麼?我補上還不行?”辰南一副撞天屈的樣子。
“那天你忘的不是這件事。”柳媚煙嘟着嘴,皎潔的臉蛋紅暈嫣然,越羞澀起來。
“呃……是啥事呀,我說寶貝,你老公我實在想不起來,你給提個醒!”辰南大手一滑,直接滑到了美婦豐潤的香肩上,讓柳媚煙頓時一聲難耐的嬌吟,雖然隔着衣服他不可能佔到便宜,不過柳媚煙還是很堅決地推開了他的手,不滿道:“你再想想,想不起來不讓你摸。”
“我只能想起那天我託了一下你的屁股,你從我身上飛過去坐到了副駕駛上!”辰南笑道。
聽他說“屁股”如此粗俗的字眼,若是一般人說,美婦董事長早就惱怒了,可現在是自己的男人說,味道自然不同,粗俗的話語變成了女人動情的催化劑,就因爲一句粗話,美婦連臀兒都變的酥麻起來,紅着臉看了他一眼嗔道:“你現在已經接近答案了,你再好好想想。”
“我實在想不起來了!”辰南一攤手要放棄。
“你忘記了把人家抱到腿上飆車嘛!”見他打賴,柳媚煙委屈的眼淚險些沒掉下來,這種事你讓人家一個女人說出來,多窘啊。委屈之下,撲到他懷裡,無力的小粉拳雨點般捶了上去。
“原來是這事啊!”辰南終於明白過來,他真沒想到那天夜裡美婦會有這種曖昧情懷,若是知道,那天夜裡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了,何必留下這麼大遺憾呢。
“那我現在補上行不?”辰南嘿嘿壞笑着望着柳媚煙。
“嗯!”柳媚煙低着頭,粉頰嫣紅,害羞的點點頭。
“那你上來吧!”辰南一本正經的說道。
“人家穿這個樣子怎麼上去啊!”柳媚煙嬌嗔着,撒着嬌,小粉拳在他身上又是一頓捶。
柳媚煙的意思是自己穿着包臀裙,根本沒法邁上去。
辰南望了眼她的包臀長裙和豐腴有致的身段,再次一本正經的笑道:“你把裙子撩起來不就行了?”
“你給我撩嘛,你抱人家上去就不行?”柳媚煙嘟着嘴又委屈起來,美婦董事長撒嬌,嬌羞嗲嗔的樣子別有韻味,那種韻味甚至遠不是一般少女能比的,讓辰南心裡有些熱和期待。
“行,怎麼不行?”辰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伸手來撩她的裙子。柳媚煙終於知道這廝在調戲自己,羞窘之下連耳根都紅了,嬌嗔道:“你個壞蛋,不理你了。”
“嘿嘿,現在不理也不行了!”辰南抓住了她的裙襬,柳媚煙順從的站起了身子,賓利還是很寬敞的,雖然不能完全站直,但是隻要把臀丘擡起就可以做到了。
辰南將她的長裙慢慢撩倒膝蓋上方,露出了蕾一絲襪,網孔處細膩如脂的白色若隱若現。辰南乾脆將車燈打開,看的更仔細了些,不由被勾的嚥了口吐沫,嘿嘿笑着還要往上撩,美婦將她的手摁住了,紅着臉道:“差不多了吧!”
再往上撩可就看見蕾一絲小內內了,柳媚煙是個很傳統的女人,雖然是自己的男人,但是在車裡,還是以這種站立的姿勢太羞人,還是有些放不開。
“再多看點唄!”辰南嘿嘿笑。
“不要,你先抱我過去!”柳媚煙撒着嬌偎依過來。
辰南只好一隻手將她攬住,大手一託腴臀,將柳媚煙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因爲包臀裙沒有撩起,柳媚煙只能偏着腿坐,根本沒法開車,而且兩個人都不舒服,辰南大手再次將長裙向上撩去,這次柳媚煙沒有拒絕,羞紅着臉將臻靠在了自己男人懷裡,由着男人施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