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隨着一聲又羞又惱的嘶吼,納蘭詩語衝進房間,一把將胸罩奪過去,而後又快的將丁褲抓起藏在身後,粉嫩的臉蛋紅的象個大蘋果。
上午因爲有個會要趕,早上爲了接辰南辦結婚手續,所以起的急了些,這套情趣內衣放在那裡居然忘記了,而且這是自己的閨房,沒她的允許女傭都不能進來,她沒想到辰南會突然闖進來,並且抓在手裡聞,想到兩天來自己在他面前一直大方得體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嘿嘿,老婆,你是女人,又是美女,這很正常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說,老公我喜歡看你穿這套內衣!”
“你給我出去,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許進我房間!”納蘭詩語指着門外,她很想大聲斥責辰南,可因爲羞窘,話到嘴邊變的細若蚊蠅,更帶着幾分委屈。
“老婆,不要生氣,我是你老公,既然你有這愛好,看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誰有這愛好?這是凌薇給我帶來的!”納蘭詩語臉更紅了,雖然是代凌薇從燕京帶來,但畢竟她也是默許了的。
“那還不一樣,反正是穿在我老婆身上,我看着享受!”辰南慢悠悠的說道,一副你這樣我喜歡的樣子。
“你給我出去,你忘了我們的協議了嗎?你可是簽了字的!”納蘭詩詞自詡威嚴高傲,在下屬們面前說一不二,可碰到這個滾刀肉般的傢伙居然有一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眼淚在眼圈裡打着轉,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
看着老婆美目中含着淚花,辰南心頭一顫,趕忙舉雙手投降,“老婆,你別激動,我馬上出去還不行嗎?”
辰南悻悻地走出房間,納蘭詩語慌忙衝到壁櫃旁,找了個有鎖的櫃子將情趣內衣鎖了進去,而後才拍拍胸口,露出如釋重負的樣子,平生就這麼一次穿丁字蕾絲,卻沒想到被那貨給現了,實在委屈啊。
“這是你的房間!”緩和過來的納蘭詩語領着辰南來到對面,指着一間房門說。
沒等辰南進去,納蘭詩語又將一串鑰匙扔給他道:“這是家裡的鑰匙,我還要趕個會先走了,你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就搬過來吧!”
時間不大,外門傳來軒尼詩出門的聲音,吸取剛纔的經驗,辰南不敢再亂竄房間,推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收拾的很乾淨,中間一張大牀,牀邊一臺蘋果電腦,一部ipad,對面牆上掛着44寸液晶電視,還有一個過道通向外面的陽臺。
“嗯,不錯,比我原來的房間強多了!”
辰南順手拉開衣櫃,頓時張大了嘴吧,裡面各色各樣的領帶,西裝、西褲、休閒褲應有盡有,上面掛着幾條皮帶,錚亮的皮帶扣熠熠放光,直晃眼。
“有老婆的感覺真好啊,什麼都不用想,這就齊活了!”
辰南美滋滋的,感覺有點不真實,腳下象踩着棉花一樣,總感覺走在天堂裡。
在房間內滯留片刻,辰南走出房間和女傭打了個招呼,欲返回棚戶區,收拾一下東西搬過來,到了院子纔想起來,自己根本沒開車,而老婆又沒給自己配車,只好走着回去。
費了些時間回到棚戶區,見自己房門居然開着,不由心生警惕,悄悄走進房間,客廳裡沒有人,辰南又小心戒備着來到自己房間。
進了房間輕舒一口氣,原來又是沈秋荷那丫頭趁着中午休息時間來給自己打掃房間了。
沈秋荷赤着一對粉嫩的小腳丫正趴在牀上,對着手機屏幕不知在看什麼,時而出尖叫聲,“下流、無恥、太齷齪了,這是幹嗎呀?”喊完她便捂住眼睛,時間不大又忍不住放開手再掃兩眼屏幕,而後接着罵,因爲太過投入,連辰南進來都不知道。
“這丫頭幹嗎呢,大呼小叫的!”
辰南一時好奇,也沒出聲,悄悄湊過來,向蘋果手機的屏幕望去,一看之下不由呆住,怪不得這丫頭大呼小叫,原來在看蒼老師的人體藝術表演,蒼老師的演技不是蓋的,表情、動作、呻吟聲,都跟真的一樣。
“啊,辰南哥哥!”沈秋荷終於看見了辰南,一聲尖叫,將手機藏在了身後,偏偏她沒來得及關閉視頻,蒼老師旖旎的呻吟聲不斷從後面傳出來。
沈秋荷小臉通紅,身體輕微哆嗦着,低着頭呢喃道:“我……我不是故意要看,是……是不小心打開,辰南哥哥你要相信我!”
小丫頭委屈的都要哭了,蒼老師的片子放在一個文件夾裡,她剛纔閒來無事翻圖片,想看看辰南哥哥的**,結果一不小心翻到了蒼老師的片子,心中好奇就點了進去。
“妞妞,這不怪你,是我的錯!”辰南將手機從她手裡接過來,關閉了按鈕,其實裡面有蒼老師的片子他也不知道,看守所一位老大孝敬的手機,當時也沒告訴他裡面有蒼老師。
沈秋荷低着頭,搓弄着衣襬,渾身無力,臉紅紅的,半天沒說一句話。
辰南捏了捏她精緻的小瑤鼻,“妞妞,不要多想,毛頭的傷怎麼樣了?”辰南藉故轉移她注意力,不然這丫頭搞不好都會有心裡陰影。
沈秋荷終於緩和過來,低着頭,俏麗帶着殘餘的紅暈,道:“上午剛做過檢查,醫生說沒什麼事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好,一會我去接他出院,妞妞剛纔的事你不要多想,辰南哥相信你!”
“嗯!”沈秋荷抿着嘴脣,用力點了點頭,直到現在她才安定下來,生怕辰南把她想象成壞女人,整理下思緒說道:“辰南哥哥,我父母請你去我家吃飯,給你接風。”
“接什麼風?”
“你昨天不才剛出獄嗎,算是壓驚吧。”
“那好吧!”辰南正好沒吃午飯,正好去蹭頓飯,至於東西回來再收拾不遲,而且他還要先接毛頭出院。
“辰南哥,你是不是很需要啊,要不我……”妞妞走到門口忽然轉身,搓着衣襬扭扭捏捏的說道,臉紅的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