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看着她靈動的眼神,細膩光潔的臉蛋,心神一陣盪漾,笑道:“放心吧,這一路都無需你走路,我會將你抱出沙漠!”
池婉婷輕輕捶打着他結實的胸膛道:“那你會不會很累啊?”
辰南哈哈大笑:“怎麼會,你老公我可是金剛鐵打的,你剛纔不是也嘗試了嗎?”
想到剛纔那廝的勇猛,池婉婷身體不由一緊,紅着臉嗔道:“想得美,誰答應做你老婆了?”
“呃……”辰南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而且他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自己可是有老婆,有情人的人啊,於是他歉然的看了看池婉婷道:“那個……那個啥,婉婷啊,你是知道的,我是個有老婆的人,而且那天在飛機上你也看到了……”
池婉婷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呢喃道:“不管你有沒有老婆,你這輩子休想甩掉我!”
辰南釋然了,開懷大笑,猛然抱起池婉婷擡腿就走。
池婉婷粉拳輕擂他的胳膊,嗔道:“大壞蛋,你還真想抱着我走出沙漠啊,快放下我,別累着你!”
辰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說過了,你老公是金剛鐵打的,抱着我的女人走出沙漠還不是小事一樁!”
“盡逞能!”嘴裡嗔怪着,池婉婷卻沒再要求下來,而是把頭埋在他懷裡由着他抱着自己,臉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她感覺自己現在就象漂浮在雲彩上,飄飄蕩蕩,那個美呀。
紅彤彤的夕陽就要落山,將兩個人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那是一個人的影子,將傍晚的大漠映照的靜謐安詳,風光如畫,不再是那肆虐的死亡之海,彷彿因爲人的出現,視萬物如草芥的大漠也有了生機。
走了一段路,辰南現前面有兩塊凸起的岩石,正好可以遮風,他知道池婉婷累壞了,便說道:“今晚咱們就住在這裡,歇一晚再走!”
“全聽你的!”池婉婷也不反對,此時有了依靠,根本不需要自己再費心思拿主意,有了男人,當然要靠自己的男人。
辰南將池婉婷放下來,開始在避風之處搭帳篷。而池婉婷就站在他身邊默默地看着她,滿臉的柔情,辰南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寬大,峰巒盈盈,雪肌玉骨隱約可見,越襯托的這位前衛女部長美輪美奐。映着落日黃沙,美女部長之美別有一番韻味。
很快帳篷就搭好了,池婉婷望着辰南壞笑的面容,忽然意識到自己今晚要和這個男人同牀了,她忽然有些緊張,意識到自己已經幾天沒洗澡了,剛纔是迫不得已,而現在就這個樣子和他同牀,她忽然覺得很窘。
辰南現她臉色不對勁,笑道:“婉婷啊,你想做什麼?”
池婉婷紅着臉,扭捏道:“我想洗澡,否則,人家……人家可不跟你一起睡!”她知道這不現實,可還是說了出來,她可不想讓清醒的男人看到自己不光彩的一面。
辰南已經給她打過清水訣清洗過,不過那時候池婉婷尚處於昏迷當中,沒意識到,不過,辰南並沒有點破,剛纔把她折磨的太狠了,此刻他想盡自己所能多補償這個女人,於是笑道:“好,我這就滿足你!”
池婉婷滿臉的不解,這裡沒有水,你還想讓我在礦泉水瓶裡洗澡不成?
辰南攏了攏她的絲,笑道:“放心吧,既然我答應你了,一定會做到,你閉上眼睛,等我喊你,你再睜開,到時候你就可以現有一個水池了!”
“真的麼?”池婉婷滿臉的憧憬,若是能在大漠中洗澡,那自己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當然了,你閉上眼睛就可以了!”辰南說道。
雖然不信,池婉婷還是把眼睛閉上了,眨着長長的睫毛等着自家男人給自己變出水池來。
看着她長長的睫毛,辰南又想起了兩個人剛剛在池部長辦公室認識之時,自己還數她的睫毛來的,兩個人矛盾重重,造化弄人,現在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
辰南來到一處巨大的青石旁,取出長劍飛快的開始挖水池,聖騎士們留下的長劍鋒利無比,很快他就在青石上挖了一個一人多長的水池出來。
他現在已經突破到了凝氣六層,和當初已不可同日而語,用凝水訣凝氣成水,即使在大漠裡也並不困難,只不過製造一座這麼大的水池頗費真氣和神識罷了。
辰南伸手打出凝水訣,運轉真元,一個巨大的水球在手上漸漸成形。辰南把水球放在水池內,又連打了數個凝水訣,終於將水池裝滿了水。
此時他雖然疲憊不堪,內心卻是無比的高興,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大漠中洗澡,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池婉婷仍然閉着眼睛,面含笑意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辰南走到她身旁,對着她的耳朵輕聲道:“好了寶貝,可以睜開眼睛了!”
“呀!真的有個水塘哎。”池婉婷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飛快地來到水池旁邊,望着清可見底的水池欣喜異常,看着水池卻不忍破壞這片清冽之水,來回搓着白皙的手掌,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
辰南來到她身旁嘿嘿笑:“美女,這是我爲你準備的水池,你可以在這裡洗澡了!”
池婉婷轉身環住了他的脖子,杏眼含淚道:“南……老公,謝謝你,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禮物,今天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稱呼從小辰變成辰南,再從辰南變成老公,這其中包含着池婉婷感情的變化,是的,這不是一見鍾情,而是自肺腑的真心。感受到池婉婷的真情,辰南笑着擺了個標準的紳士禮儀:“水已經準備好,請吧我的女士!”
“謝謝我的騎士!”池婉婷應了一聲跑向水池,跑了兩步忽然又轉回身來羞澀道:“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辰南淡然一笑,把身子轉了過去。
池婉婷見他確實沒偷看自己,這纔將衣衫解去,此時她忽然現自己的身體除了被那廝折磨的紅一塊紫一塊有些不便之外,全身上下光潔如玉,並沒象自己想象的那樣沾滿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