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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燈光昏暗,華麗的殿堂在燭光下卻是顯得富麗堂皇,隱門在華夏地位崇高,掌門居住的大殿自然是古樸壯麗。
慧絕的貼身小道姑就站在走廊盡頭,猛然聽到了慧絕痛苦的叫聲,緊張的一下子握緊了小手,可是緊跟着掌門便沒了聲音,她擔心掌門有事,緊走幾步就想衝進房間,可是慧絕曾告訴她,沒有自己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小道姑只好生生又停住了腳步。
聽了片刻房間裡的動靜,即使她不懂男女之事,也明白生了什麼,她知道慧絕應該是暈過去了,緊張的貝齒咬在脣瓣上,溢出了血都渾然不覺。
這種情況她就更不會闖進去了,要是破壞了慧絕的好事,以慧絕狠辣的手段,說不定會一劍殺了她,因此小道姑只能緊張的在外面默默等待着,她小手緊握,心臟砰砰亂跳,畢竟不太懂男女之事,這種情況讓她羞的厲害,緊張的厲害,臉蛋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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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很瘋狂,燃情之毒藥性太霸道了,幾番征戰後,辰南的神智才漸漸恢復了清明,掃了眼旁邊仍然在顫抖的慧絕師太,伸手夾出一根菸點燃,放在嘴裡,靠在牀頭回想着之前生的事。
他知道因爲中了火燭燃燒釋放的情毒,自己把慧絕道姑給拿下了,但是他不會愧疚,她是自願的,自己無需有什麼負擔。
慧絕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保留多年的處子之身,可是她不後悔,男人的勇猛讓她滿足,更是讓她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終於,慧絕緩和過來,眉波撩蕩,幽怨地望了眼辰南,趴在他胳膊上,無比滿足地用纖長的素指撓着他的手心道:“你也太猛了,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險些把人家折磨死。”
辰南陰沉着臉,輕輕吐出口煙霧沒理她。
慧絕輕輕呼出口幽蘭氣息,展顏一笑,幽幽道:“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要你離開喬詩詩,以後永遠和我在一起,不要再對她這麼好了,以後我們在一起,夫唱婦隨,豈不美哉!”
辰南一把推開她,迅穿好衣服,起身下牀。
“你就這樣走了嗎?”慧絕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着這個男人,表情有些幽怨,在她看來,既然有了這一夜,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了,他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把身子都給他了,人家卻不屑一顧,自己的魅力也太差了點。
辰南臉上閃過一抹不羈,“我不是對每個女人都負責的,不要以爲和我上過牀就可以來要挾我!”
“你……你不負責任。”慧絕羞惱無比,本以爲這樣會將這個男人奪過來,留在自己身邊,讓他永遠愧對靜嫺,這樣自己也可以多一份報復的快一感。可現在這個男人辦完事擡腿就走,而且言語粗俗,如同土匪,讓她情何以堪呢。
辰南冷笑:“我不是隱門的人,你們那套規矩不適合我,再說了是你自願的,與我何干!”
畢竟把自己保留了多年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慧絕還是很在意的,而且他已經被這個男人征服於牀笫間,情急之下氣的要哭,可是這個男人根本不理他,已經到了門前。
“等等!”慧絕再次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辰南一如既往的冷漠,在他看來,他和慧絕沒什麼感情,不僅沒感情反而很討厭她,她不值得自己守候和保護,更不可能被她算計就受她牽絆。
慧絕將長再次結成道髻,知道一切已經鑄成,難以挽回,而且她畢竟是隱門的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還是非常在意的,不然也不會將處子之身保留了這麼久,她心念電轉,勉強擠出點笑容,道:“既然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你對靜嫺好我當然也不會虧待她,你如果要走的話就走吧,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辰南一皺眉,沒想到慧絕會如此說,而且靜嫺並沒有恢復記憶,不會隨自己離開,他突然回身,來到牀前托起了慧絕的下巴,霸氣凜然道:“你如果敢對她不利,雖然你把身體給了老子,但是我一樣會殺了你!”
“你……你欺人太甚!”慧絕怒吼,一夜的瘋狂,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數度纏綿,被男人幾番鞭撻,慧絕幾乎忘記了自己有武功在身,此時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是一名先天高手,是清心齋的掌門,被他如此蔑視,怒火沖天,衝到牆邊拽出了長劍,向前斜指,“我要殺了你!”
辰南面帶邪惡的笑容,“想謀殺親夫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今天我就殺給你看看!”慧絕一挽劍花,一道白練刺向辰南咽喉,先天高手一擊凌厲霸氣,快若電芒,石破天驚。
可是她明顯低估了辰南,辰南單手一揚,食指中指併攏,硬生生夾住了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