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間內,黎鴿將衣服一件件除下,頓時豐滿雪白的**暴露在了燈光下,她打開水龍頭,任憑溫暖的水流自豐腴的身段上流淌而下,這一刻她想到的居然不是廢棄廠房裡歹徒的威脅,而是銀行樓頂那個標槍一般傲然而立的男子孤毅的身影。
當日銀行大劫案,黎鴿恰好和唐書記陪着沈秋荷吃飯,吃完飯黎鴿去銀行提款,正巧被劫匪堵在銀行裡當了人質。
她親眼看見劫匪兇殘的殺死了保安,殺死了兩名不聽話的人質,後來又槍殺了一名前來談判的警察,當時黎鴿幾乎要崩潰了,她多麼希望自己的王子突然出現將自己救出去。
她暗暗誓如果誰能把她救了,她寧願以身相許,可是半天根本沒人來救她們,死亡的恐懼讓她暗自祈禱,如果自己的王子真的出現救了她,自己的人連同財產都要一起給那個人。
後來楊莉出現了,結果卻被劫匪用槍指着頭,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所有人質感覺到了末日來臨。
就在劫匪扣下扳機的剎那,對面樓頂槍聲響起,接連擊斃五名劫匪,後來更是擊落了直升機,黎鴿透過窗戶看到了那個如標槍般站在對面樓頂的男子,他認出了這是救下女兒的那個青年人,他不羈的身影,拿槍的姿勢,甚至吐煙霧的表情,無一不讓她看的着迷。
就在那一刻,雖然那個男人很年輕,但是黎鴿卻在心裡把他看成了自己的王子,只是讓她失望的是,走出銀行大樓的時候,那個男人卻抱起了一名護士,她特意從他眼前走過,面帶期盼的目光望着他,她不期盼天長地久,哪怕那個男人看她一眼,能有一夜也好,可是偏偏那個男人認識她,卻根本沒看她一眼,對她不屑一顧,這讓黎鴿火熱的心跌到了谷底。
雖然如此,後來他還是調查了關於辰南的一切,知道他是納蘭詩語的丈夫,更是有柳媚煙這個有滬海商界第一美婦之稱的董事長做情人,一個男人同時擁有這麼兩個極品女人,讓她感覺到了距離,何況人家在銀行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也只好把那個男人的身影藏在心裡,封閉了這段感情。
上次在門口意外邂逅辰南,她看出女兒對這個男人有意思,居然知道他有老婆有情人,卻還是鬼使神差地讓他送女兒去學校,希望女兒能和他多接觸。
而就在今天,那個男人再一次救下了她,那冷峻的面孔,不羈的笑容,再一次將她冰封的心靈之門擊的粉碎,更是不顧矜持地把他留了下來,讓他多陪自己一會。哪怕看不到,但是知道他就在客廳裡,她也會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溫暖的水流從貴婦豐腴的**上流過,樓頂的影子和廠房裡那個男人冷峻的面孔交替在腦海裡浮現,黎鴿撫着自己雪白的身子,身體越來越熱,她感覺那個男人正在向自己走來,輕輕將她擁住……,黎鴿一下子閉上眼睛喘息起來,下面不知不覺溼了一片。
客廳裡,辰南閒着無聊,漫無目的的調着電視,卡酷頻道正在播放喜洋洋與灰太狼,他這才停下來津津有味地看起來。無怪乎唐瑾要去文化宮看喜洋洋與灰太狼的電影,這部片子就是大人看也是很有意思的。
黎鴿裹着浴袍走出洗浴間,望着沙上聚精會神看電視的辰南,不由臉一紅,伸手將落地燈打開,將吊燈關上,將窗簾也放下來,而後到壁櫥裡拿了兩瓶紅酒放在窗戶前面的小几上說道:“辰兄弟,陪我喝一杯吧。”
“好吧。”一瓶酒而已,辰南自不會在意,見黎鴿席地而坐,想來人家貴婦家裡就是這個喝法,自己也只好走過去席地而坐。
黎鴿爲他斟上一杯,又爲自己滿上,而後將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舉起道:“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你救過我女兒,又救過我兩次,謝謝你。”
說完,黎鴿將一杯紅酒滿飲了下去,頓時臉上飛起了酒後的酡紅,將貴婦襯托的更加嬌媚迷人了。
辰南喝了一口酒,望向黎鴿不解道:“今天我算是幫過你一次,又救你一次從何談起?”
黎鴿伸手攏了下耳邊絲,臉上閃過一抹嫣紅道:“還記得你在銀行一杆槍定乾坤,步槍打飛機,救了所有人的事吧?”
“呃……記得吧。”辰南苦笑起來,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他不明白這位唐夫人怎麼提起那件事來了?
“當時我就是人質。”黎鴿說完,目光有些炙熱的看着對面的男人,她多麼希望他說看到了自己,不是關注,就是看到就好,可是讓她失望的是,辰南摸了摸頭,有些訕訕地說道:“不好意思啊,當時人太多,我沒看見你。”
這一刻,黎鴿的心拔涼拔涼的,但是眼神卻更加炙熱了,感受到這位貴婦有些火辣的目光,辰南有些不自在,象個大男孩一樣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黎鴿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火辣了,感覺到臉上有些燙,慌亂的低下頭道:“知道我爲什麼和他離婚麼?”
辰南心說你們兩口子的事,我怎麼會知道?再說了關老子什麼事啊?可是出於禮貌,他還是笑道:“我覺得唐書記人不錯啊,爲官也還算清正,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呢,真不明白唐夫人爲什麼要離婚呢?”
黎鴿低着頭幽幽道:“不要叫我唐夫人好嗎?因爲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和他一起出席宴會,是因爲他求我,我才幫他而已。”
說完,黎鴿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幽幽道:“叫我姐吧。”
“呵呵!”辰南苦笑,他和唐瑾以平輩論,雖然唐瑾管自己叫大叔,但那只是女孩們時下流行的口語而已,哪怕只是大兩三歲,她們爲了調侃,也可能會叫大叔,何況唐瑾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孩子,叫大叔就更不足爲奇了。讓他管黎鴿叫姐姐,還真有點叫不出口,因此辰南抿了口酒沒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