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與辰南開戰,威壓全集中在他身上,那些匍匐在地的猛獸紛紛逃竄,轉眼間逃了個無影無蹤。
辰南手一揮,將姐妹二人帶出去二十幾丈遠,手中玄冰槍祭出,化作兩丈多長的烏光轟向花豹的大爪子。
“轟!”火星四射,長槍被撞的倒飛,辰南張口吐出一口鮮血,長槍裡面有辰南的一絲神識,受到強力震盪,辰南受到返齧。
玄冰槍畢竟是上品法器,鋒利無比,妖獸雖然強悍,卻也只是初開靈識,憑藉強大的肉身硬撼長槍,爪子被轟出一道細小的裂縫,鮮血淋漓,化作一片血雨灑下!
“老公!”
“姐夫!”見辰南吐血,姐妹同時一聲驚呼,生怕他出什麼意外,齊齊向前邁步。
“我沒事!”辰南向兩人傳了一道神識,張口將一顆雪靈丹吞下,傷勢瞬間恢復。
“吼!”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卑微人類打傷,花豹怒不可遏,仰天咆哮,駕起五彩雲朵升上高空,張嘴吐出一道胳膊粗細的電光向辰南轟了下來。
迅捷的雷光正噴在辰南身上,頓時將他炸的皮開肉綻,見此情形,納蘭若妃和納蘭詩語芳心震顫,幾乎沒暈過去,可是這種情況她們根本幫不上忙,一旦衝上去反而更讓他分心,因此,二女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孤軍奮戰。
辰南雖然受到重創,但是他肉身強橫,並無大礙,而且他有過吸收雷光煉體的經歷,煉體訣運轉之下,雷光多數被吸收,轉化爲自身真氣,修復被毀的肉身。
辰南將玄冰槍收起,祭出了飛劍,帶起一道炫目的匹練向花豹斬殺過去,因爲他覺得飛劍對花豹的殺傷力應該比玄冰槍更大些,而且他現在修爲低,飛劍要比玄冰槍更好控制。
花豹電傷了辰南以爲他死定了,沒想到他居然有餘力反擊,倉促之間慌忙躲避開,一片美麗的毛被劍氣斬落。
“卑微的人類,你讓我怒了。”花豹狂轟,又是一道手臂粗的電光噴在辰南身上,對方修爲比他高,辰南想躲開不容,最主要的他不能跑,因爲姐妹二人就在他身後。
電光轟在辰南是身上,看似血肉模糊,實際上在辰南的煉體術下不僅沒對他造成什麼根本性傷害,反而在補充他的修爲。意思到這一點,即使修爲比它差很多,辰南也不怕它了。
飛劍帶起一道匹練向花豹斬殺了過去,七點劍芒化爲四十九點,天地精氣彷彿被抽空,強大的殺意讓花豹也不敢輕視,又是一道電光噴了出來。
之所以敢施展一劍七星術幻化出更強大的殺意匹練,是因爲他現在修爲提高,可以施展兩次,而且消耗掉真氣正可用花豹噴出的電光來補充。
雖然他的劍意很強大,可是這畢竟是化龍境的妖獸,電光被阻擋一部分,還有三分之一轟在他身上,不過這樣正和他的心裡,正好被他運轉煉體術吸收,補充損耗的真氣。
這一人一獸帶起狂暴的勁風,就在山谷前空地上打在一起。
花豹雖然強大,可是進攻手段單一,除了以雷光攻擊,就是以肉身強攻,它張牙舞爪拍打着劍光,不斷轟出更粗大的雷光轟擊辰南,而辰南煉體術運轉之下,逐漸適應了它的電光,吸收的度越來越快,不僅沒對他造成傷害,卻使他的身體越來越強悍,一人一獸鬥了半個小時,辰南的金剛煉體訣藉助雷光已經突破到了第二重天初期。
可以說兩者的功法屬性正相剋,強大的花豹不僅奈何不了辰南,反而自身損耗越來越大,噴出的電光越來越細,而妖獸身體太過龐大,躲閃不便,到後來辰南的劍光已經可以劈在它身上了,不斷帶起片片血花。
到後來,花豹被飛劍劈的滿身都是血,吐出雷電攻敵消耗更是巨大,開始吐出的雷光最粗足有成人胳膊粗,威力強大,可是到後來吐出的只有筷子粗細的電光了,身體更是搖搖欲墜,隨時都會跌下雲頭。
“孔雀開屏!”辰南大喝,見花豹修爲下降的厲害,他毫不猶豫的施展了必殺技,一隻五彩孔雀迅幻化而成,雖然只是一道朦朧的影子,卻隱含有君臨天下之勢。
那炫目的美麗,恐怖的威壓,讓花豹竟然一陣失神。失神之時就是死亡之際,孔雀劍氣迅滑過兩者之間的距離轟在花豹身上。
花豹畢竟是化龍境的妖獸,肉身強大,孔雀開屏雖然霸道卻也只是將它殺傷,並沒有要了它的命。
“咔嚓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花豹渾身鮮血狂噴,慘嚎一聲,險些跌下雲頭,劇烈的疼痛也讓它清醒過來,一聲巨吼,再次吐出電光。
可惜,此時它身受重創,吐出的電光只有筷子粗細,象電火花一般在辰南身上閃爍兩下便消失不見,根本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不甘心失敗的花豹連聲低吼,揮動巨大的爪子再次向辰南拍下來。辰南閃身避開,“轟隆!”爪子將地面轟出一個大坑,漫天雪花崩飛,將納蘭若妃姐妹二人迫的連連後退,可是他們實在擔心辰南的安全,時間不大又湊了過來。
孔雀開屏消耗是巨大的,辰南吞下一顆回氣丹,躲避花豹爪子的攻擊,卻不躲避電光,繼續吸收電光爲己用,修爲迅恢復。
“孔雀開屏,君臨天下!”辰南再次大喝,再次施展了必殺技。
花豹居然再次一愣神,可是這次他迅反應過來,想避開,但是它修爲消耗太大了,五彩劍氣再次在它身上帶起片片血雨,又有幾根骨頭被斬斷。
花豹疼的險些沒一頭撞在地上,可憐的花豹實在堅持不住了,“卑微的人類,太過可恨!”花豹咒罵着,勉強駕起雲頭轉身便逃。
辰南哪裡能讓它逃走,飛身而上,一步跨騎在了花豹背上,揮動拳頭對着花豹的腦袋就是一通暴打。
被一個自己瞧不起的卑微人類騎在身上,花豹哪能甘心,拼命搖晃着身子想將他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