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竹陰冷的走過去,那個女子彷彿很是害怕,連忙揮舞着手就要打開阮茉竹,可是阮茉竹根本就不理睬她的動作,於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阮茉竹細細的看着她的胳膊,也很滑,上面很多紅點,她勾脣一笑道,“這麼多紅點,看起來不像是面膜產生的紅點,倒像是,瘟疫。”阮茉竹口中的瘟疫兩個字一說出來,一羣人也都是嚇得連忙退後好幾步。
“天吶,瘟疫!”
“怎麼是瘟疫呀,天吶,這東西可是會傳染的呀,聽說傳染速度非常快!”
阮茉竹聽着人羣爆發了聲音,於是也就一笑而過,一羣人連忙都是退後退後再退後,乾脆都退後到了門後面,這時,大路上只剩了阮茉竹還有這個女子,還有素兒。
都是一羣貪生怕死的傢伙。
“怎麼辦呢,不是我們護膚店的錯,而是你得了瘟疫,還專門到我們這人羣中來,是想傳染給我們嗎?”阮茉竹對着地上的這個女子眨了眨眼道,一雙眸子裡滿滿的都是饒有興致,而這個女子不知爲何看到阮茉竹的眸子就產生了害怕。
阮茉竹只覺得心裡很是搞笑,這個女子不知用什麼方法讓她的全身都有紅點,呵呵,那自己不如就說她得了瘟疫,嚇嚇她。
阮茉竹只覺得這個女子還真是有趣,這麼大膽的來鬧事,結果呢,又這麼膽小,看她那畏畏縮縮的模樣,讓別人都覺得阮茉竹是在欺負她了,可是是她先來她的店裡鬧事的,阮茉竹可沒有欺負她,是她先來惹阮茉竹的。
所以阮茉竹一定要狠狠回擊她,否則都還以爲她阮茉竹是柿子呢,那麼容易拿捏。
在這古代,基本都是,別人想要吞併你,如果你不回擊,就會被吞併。
這個女子畏畏縮縮的看着阮茉竹,她清楚的清楚自己有沒有瘟疫,她只是覺得這個王妃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一句話就讓別人都不理睬她了。
“那也是你們的錯!都是你們護膚店讓我染上這怪病的,你們要負責!”她真的是豁出去了,畢竟她的任務就是要把這麼護膚店給拖垮,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成功,成功把自己身上的怪病和護膚店扯上關係,這樣自己才能不白收上家的錢。
阮茉竹看這女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也是笑笑,這女子,正在往她佈置的圈套裡一步一步往裡面跳呢。
這女子都還不知道,阮茉竹已經給她挖了一個坑讓她往裡面跳呢。
“據我所知,瘟疫這東西,就如同一種風寒,根本不會同珍珠這東西沾在一起,又或者說,這瘟疫根本就不是我們的珍珠面膜的錯,而是你自己得了瘟疫想來陷害我們護膚店,所以你到底爲什麼,這麼狠,來用自己的生命陷害我們的護膚店。”
阮茉竹巧舌如簧,把珍珠和瘟疫就是硬生生的分開了,讓人們也都知道其實這瘟疫和珍珠面膜根本沒有關係,其實人們現在都不關心這瘟疫不瘟疫的問題了,畢竟現在是離那個人越遠越好。
還有什麼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那個女子啞口無言,因爲齊王妃把她嚇到了,阮茉竹確實是一副兇狠樣,看起來一掌就快要落下來,就讓人感覺快要爆發的感覺,難不怪這女子有點害怕。
所有人都是藏了起來,生怕沾染上這怪病,人都是貪生怕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個女子彷彿也是急了,因爲她感覺阮茉竹看穿了她,可是她不能承認,承認了她這一切都是白費了。
她煞費苦心,就是要弄垮護膚店,所以這一切不能就這麼沒了,她可是苦心經營了這麼久。
阮茉竹看着這人也只是又笑了笑,她這麼緊張,怕是阮茉竹戳到了她的弱處了。
她一副表情很是不自然,居然還在往後退了,阮茉竹看着她這反應,就知道她心虛了,於是也就連忙就抓住剛纔放開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掌一抓,素兒看到了,連忙就上來道,“王妃,你不能!”
素兒生怕阮茉竹也感染了瘟疫,所以很擔心阮茉竹,阮茉竹一回頭,對她回眸一笑,食指放在脣間,一雙眸子含笑道,“素兒,別擔心。”
她根本就沒有瘟疫,所以阮茉竹根本就不怕,只是阮茉竹想要戲弄下這個女子而已,她這麼可惡,不好好整治她還怎麼得行?
於是阮茉竹就準備抓着她去見官,那女子於是馬上就怕了,馬上就掙脫阮茉竹的手掌一個人使勁的跑,阮茉竹見狀馬上也要去追,突然就從她耳旁摩擦了一支箭飛了過去就射中了那個女子,那個女子當時就慘死在地上。
阮茉竹嚇得動都不敢動,那支箭只摩擦着她的耳旁的,她都能聽見箭頭穿破空氣呼呼的聲音,她只感覺自己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嚇得她動都不敢動,一雙眸子不停的動容。
因爲她知道,她剛纔差點失去了生命,因爲那隻箭如果偏了一點點,或者目標不是那個女子,而是她,或許她當時就血濺當場了。
阮茉竹也只是一個女子,當時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素兒也是嚇壞了,連忙就跑到阮茉竹身旁,敏銳的看着周圍。
兩人都是嚇壞了,阮茉竹只感覺自己魂都要嚇飛了。
素兒連忙道,“王妃你沒有事吧。”
她一雙眸子也是機警的看着周圍,生怕再突然來一把箭,就能隨時了結了她們的性命,畢竟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是生命呀,素兒倒是覺得她自己的命不可貴,只是王妃的生命,丟不得。
阮茉竹不知怎麼了,一雙眸子眼淚也就出來了,她居然被嚇哭了,離死神這麼近,她覺得真可怕。
她看着地上那已經無聲倒下的女子,她已經是血濺當場,阮茉竹一雙手掌心已經出了汗,差點就是自己倒在那裡了,這真的不是鬧着玩兒的。
阮茉竹慢慢走過去,蹲下,看着這女子,把她翻過來,發現她的臉呈現的是一張驚恐的模樣,阮茉竹睫毛顫了顫,還是有點嚇人的。
這個女子眸子是睜的極大的,阮茉竹慢慢後退,覺得不堪入目,也只好走了,素兒於是跟着,阮茉竹覺得計劃應該繼續推進了,太子太過分了,阮茉竹只覺得太子彷彿都在無處不在的暗示着又威脅着自己,這讓阮茉竹覺得很不舒服,畢竟自己的性命隨時掌握在別人的手裡,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難道誰希望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嗎?只需要別人輕輕一捏後自己就沒了生命,和這個世界說白白,想來是誰都不願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