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衛景南現在看起來寵着她,其實等他再次見到那些國色天香的女人,那個淑女優雅有着萬種風情的人,也就對於她沒什麼繼續的想法了,她只是過去式。
對於衛景南,她不能要求太多,又或許,他根本就不關她的事,衛景南,確實很優秀,可是呢?她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阮茉竹能做的就是好好讓自己更加強大,這樣才能什麼都不依靠衛景南。
畢竟將來總是會散的,還不如阮茉竹早就對他不抱什麼希望,這樣將來也不會傷心什麼的。
阮茉竹想到現代,確實,這比現代什麼的生活好多了,不用自己打拼,自己已經有了身份,在古代她可是一個王妃,地位也似乎不錯,可是這都太過於來的簡單。
阮茉竹不甘心平靜。
阮茉竹睡了一覺。
衛景南果然,等他再次進來時,他的臉蛋上都是黑色的鍋底灰,也不知道在倒騰什麼,不過他還端了一碗粥進來。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撓撓頭道,“素兒告訴我稀粥應該這樣做,可是我貌似沒做好,不過肯定能吃的。”他小心翼翼的端到阮茉竹面前。
阮茉竹仔細看着他,根本一點王爺該有的架子都沒有了,他要幫她喂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突然一笑。
“張嘴,啊。”於是阮茉竹張開嘴,衛景南幫她喂粥,衛景南每餵了一口都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彷彿被喂的不是阮茉竹而是他。
阮茉竹也看呆了,他的雙眼很是明亮,臉蛋精緻,卻是有着黑灰,阮茉竹輕輕一笑。
“你是王爺,這些讓下人做就好了。”她掏出懷中的手絹爲衛景南擦拭臉蛋,衛景南皮膚是極好的,阮茉竹心裡也是不禁感慨。
衛景南也看呆她了,因爲她很溫婉,跟昨日鋒利又豔麗的她根本不同,眼裡只有對他的情意,他也覺得阮茉竹是越來越好了。
他任由阮茉竹把他臉蛋上的黑灰擦掉才繼續給阮茉竹喂粥,阮茉竹看着他也是覺得溫暖。
差點連自己都快被他所謂的溫柔給騙了呢,男人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會變。
“我只是你的男人而已,開始你還騙我說,你是我的朋友,後來我終於明白,我是王爺,你是王妃,我們是夫妻。”衛景南彷彿得了糖的孩子一樣很是開心的笑了,彷彿這個結果他很滿意。
阮茉竹就無聊的翻了白眼,衛景南果然失了憶後還是不笨嘛。
阮茉竹都差點淪陷在他這一刻的溫暖中。
就這樣,很是溫暖的喂完了後,阮茉竹下牀,卻發覺有點冷,衛景南出現在她身後披了一件衣服,阮茉竹對視他溫柔一笑,也就開始行走。
卻發現自己胸口受掌那裡彷彿還是很是很痛,雖然自己活了,傷口也好像不怎麼嚴重了,可就是很痛,阮茉竹想,唉,還是要修養一陣子才行。
阮茉竹想,她想要滿院子的桃花,來年春天就能看到,特別的妹。
阮茉竹乾脆覺得痛也就不再下牀了,修養着,想着明日就要參加衛景南康復的宴席了,衛景南遇刺的事阮茉竹吩咐了,不能讓別人知曉,怕多出事端。
太子,阮茉竹會好好教訓他的。
整個王府上下都封閉了衛景南遇刺,而且阮茉竹也封閉了衛景南失憶的事情,免得又多出事端,明日只要對衛景南吩咐好,讓他見機行事,總之就是不要做出一副記不得的樣子。
而且就算衛景南和阮茉竹作證,太子害他們,可是沒有證據,根本就無法扳倒太子,還會徒生事端,於是阮茉竹就寧願不吭聲,先讓太子不安的過個不久,阮茉竹有把握,半年內就扳倒太子。
若是別人也只會認爲阮茉竹是在說大話罷了,畢竟是一國太子,勢力很大。怎麼可能半年內就扳倒。
阮茉竹就都還覺得半年都長了,太子這麼惡毒的人,多活一天都是罪過。
阮茉竹上集市去,準備準備要用的,她今晚要好好做個面膜,還要好好準備一件漂亮的衣服,頭飾,她要讓人大吃一驚。
阮茉竹想着明天該怎麼應對太子,太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明日他會更加刁難。
不過太子應該此時也很害怕吧,因爲怕衛景南和阮茉竹報復,所以說也是在痛恨萬分,居然沒有把衛景南和阮茉竹徹底消滅掉,而是讓他們跑掉了,這樣就有機會報復他了,衛景南的實力畢竟也是不可小覷的。
太子不知道此時正是在如何如何的後悔。 ωwш● ttk an● C 〇
阮茉竹還真是猜對了,而此時,太子爺一想到明日衛景南的宴席,父皇同在,萬一衛景南告狀呢,這樣的話豈不是自己也會受到影響,如果父皇相信了,那麼自己的儲君之位都可能不保呀!
衛景燁想到此處,氣的文件還有文房四寶都一下子掃到了地上,太子氣勢洶洶,連忙有下人進來收拾。
對於太子爺,他們也是習慣了,太子爺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一更加生氣,就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下人們收拾,太子氣的把旁邊的一個裝飾品一下子扔過去,下人額頭血流如注,太子還不解氣,還要繼續,下人到處抱頭掩耳亂竄,衛景燁更加生氣。
“呵,你們還敢跑!本太子要你們跑!你跑呀?”衛景燁把他們逼到牆角里就這麼用起了鞭子。
下人們雖痛,卻是不敢吭聲,這樣太子只會是越來越厲害,因爲以前就是這樣。
突然,外面一陣有規律的叮噹環配聲,是太子妃,這熟悉的香氣就是太子妃的。
太子妃她眼帶笑意就碎步進來,看着衛景燁那麼虐待下人也全當沒看見一樣。
她笑意盈盈對着太子行禮道,“太子,齊王府內並沒有傳出絲毫遇刺的事情,這說明,齊王是不會用這件事情來對付太子您的。”還是太子妃說話管用,她話音剛落,衛景燁就停了手,很是高興。
太子妃連忙對着那兩個下人使眼色,那兩個下人也就都快速下去了。
“這樣的話,是最好。”太子很高興。
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算他計較也沒有事呀,畢竟他只是一面之詞,又沒有證據,我怎麼現在纔想到呢,這纔是重點呀!”太子還是想到了,如果衛景南呀追究,自己只需要一直否認,況且他沒有證據,衛景南也不能怎麼樣。
況且沒有證據,父皇也就不會怎麼對自己了,重點就在於證據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