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不過一千五百萬一股你要說道做到,而且不能報警。”金三胖認慫了,在權勢面前還是小命重要。
“那是當然,我現在就給你轉賬,你也籤合同吧!”張東說着。薛勇拿出一份合同扔在金三胖面前。
收到四億五千萬到賬的短信後,金三胖也爽快地簽了合同,張東看了看合同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可以了,來人,送金三胖去醫院。”
送走了金三胖以後,張東又看向了李翻建,“李副董,你呢?”
“嘿嘿,張少爺,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我這小小的股份你也要?”李翻建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問道。
“不錯,麻溜的,別扯犢子。”說完,張東也扔了一份合同給他,不過這份合同卻沒有籤張東的名字,張東有金三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夠了。
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張東打算給這些年來勤勤懇懇的李伯。
“李伯,到你簽了。”李翻建簽完後,張東又將合同放在了李伯手上。
李伯哪裡不知道張東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少爺,這萬萬不可,我只是一個秘書,這麼多年來承蒙老爺厚愛,給我口飯吃,這股份萬萬使不得。”
“李伯,我爹去世了,從今往後就是我說了算,這股份我說給誰就給誰,您就不要推脫了。”張東笑着說道。
“額...那好吧!謝謝少爺,李福今後一定誓死效忠少爺。”李伯說完,在合同上籤了字。
收完股份後,張東重新坐回董事長的位置上說道:“各位股東不用擔心,我收了金三胖和李翻建的股份是因爲他們跟我作對,只要大家以後一心一意爲公司做貢獻,我是不會虧待大家的。另外我會從我父親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中拿出百分之五來分給大家,所有人的股份將翻一倍。”
張東的話引起的大家的歡呼,要知道他們剩下來的這些股東的股份加起來也只不過是百分之五。可別小看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一年的進賬起碼上億。
“我現在只是一個學生,所以我只要金三胖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做一個掛名副董,至於董事長之位,將由我姑姑張玲玲來繼承,她也將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她的話就是我的話,如果今後我發現有人不聽我姑姑的,那我絕對對他不客氣。”張東說道。
“那新的董事長什麼時候上任?”一個股東問道。
“等處理完我父親的後事,我姑姑就會來上任的,所以這段時間還請各位股東處理好公司的大小事務,張某感激不盡。”說完張東站了起來給大家深深鞠了一躬。
“張董事,你放心吧!公司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是啊,你放心吧!”
張東點點頭,對李伯說道:“李伯,拜託你了,姑姑她也沒有經驗,很多方面麻煩你教教她。”
李伯點了點頭,說道:“少爺你放心,我一定傾盡全力,不辜負少爺和老爺的厚愛。”
“遠鴻集團是我父親親手創立,希望大家從今以後衆志成城,爲公司做出貢獻!”張東衝大家說道。
所有股東都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是,我們一定不辜負張董的厚望!”
“嗯,那我就先走了,大家也去忙吧!”說完,張東就帶着人出了會議室。
李伯望着張東離去的背影說道:“老爺,少爺十分聰明,手段高明,您的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
下午,張東帶着張汐,護送張遠鴻的遺體前去火花,然後葬在了西郊的墓園,在奶奶的墓旁邊。
“爹,您放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小汐的,公司我已經交給姑姑了,相信她會打理好的。我現在實力還不夠,等一朝一日我踏入化神期,我就殺上張家,親手殺了張遠清給您報仇。”張東跪在張遠鴻的墓碑前,流着淚說道。
“爹,您說好的陪小汐一輩子的,您說話不算話。您還說要看着小汐嫁人,小汐還沒嫁人呢,你就去了,爹,你起來啊!陪小汐說說話。”張汐已經哭成了個淚人。
“小汐,你要想開一點,爸爸看到你這個樣子也會不開心的。”張東抱住張汐安慰道,張汐這個樣子着實讓他心痛不已。
“哥!哇......”張汐一下子撲到張東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一旁的衆女也都默默地掉着眼淚。
“三哥,東兒和當年的你一樣聰明,就連資質也高過當年的你。嫂子現在在康家過得也很好,只是被禁足了,無法出來,等到東兒實力強大的一天,一定會將嫂子接出來的。”張玲玲流着淚,說道。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自己偷跑出來看張遠鴻,竟然就是跟張遠鴻見的最後一面,她如今對整個張家已經心灰意冷。自己的大哥居然爲了家主之位殺了自己的三哥,軟弱的二哥爲了自保和大哥狼狽爲奸,而父親卻對大哥的行爲視若不見。
張遠鴻生前的交際廣泛,名聲極好,不僅是華錦市的人,就連外地的也都匆匆趕來參加他的葬禮。而在這一羣人中卻有一些不速之客。
“你就是張東?”一個和張東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走了過來問道。
張東擡起了頭,說道:“我是張東,請問你是?”
“我叫張昊,是當今張家家主張遠清的二兒子。”張昊仰着頭高傲的說道,就好像他是太子,他爹張遠清是皇帝一般。
張東眼神一冷,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別誤會,我只不過是來給三叔上柱香而已,不必大驚小怪。”隨後,張昊拿了三株香,點燃,看向了跪在一旁的張玲玲,說道:“姑姑,還請你讓個位置。”
而張玲玲仍然跪在原地,絲毫沒有讓開的位置,冷冷地說道:“你是你爹派來的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就說吧!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
“姑姑,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來上柱香而已,我平生最敬重的就是三叔了。”張昊假惺惺地說道。
“放屁,我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你是來踢場子的吧!”張玲玲站了起來,瞪着張昊說道。
“呵呵,是又怎樣,難不成姑姑你一個練氣期的渣渣還想跟我動手不成?”張昊不屑地看着張玲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