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醒來都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血鸞像一個小貓一樣的躺在自己身邊,眼角還掛着淚痕。
看來這小妞很擔心自己啊,一股暖流涌上了張東的心頭。
不過讓張東想不通都是自己醒來爲什麼會在自己家裡,是誰把自己送回來的。
“是道爾仕把你送回來的,也是他救了你,不然你就掛了。”青龍看透了張東的想法,說道。
“道爾仕?他們不是一夥的嗎,他爲什麼要救我?難不成就是爲了親自能殺我?”張東不解地問道,實在搞不懂道爾仕是怎麼想的。
“你還真說對了,他真的是爲了能夠親手殺死你,黑天鵝都被差點被他殺了 。”青龍說道。
“啥?”張東愣住了,道爾仕這傢伙還真是捉摸不透啊!
張東給血鸞蓋好被子,血鸞彷彿感覺到張東的動靜,醒了過來,看到張東身上的傷好了,頓時一喜。
“你的傷沒事了吧,嚇死我了。”血鸞摟住張東的肩膀,帶着哭腔說道。
張東緊緊抱住血鸞,拍了拍她的背,“乖,我沒事了,別擔心了。”
“張東,你可不可以答應我我,不要再當修煉者了,我們就像普通人一樣好好過日子行嗎?”血鸞眨着眼淚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鸞鸞,我知道你擔心我,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如果我不是修煉者的話,我就沒有能力保護你們。”張東說道。
“你知道嗎,每一次你全身是血的回來,我都很害怕,我害怕你會和我爺爺他們一樣,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和夢雅姐姐她們怎麼辦啊?”血鸞說着,眼淚像斷線都珍珠一樣滑落下來。
“鸞鸞,如果沒有實力的話,我就無法給父親報仇,無法把母親接回來,也無法給你們安穩的說話。我身上揹負了太多的責任,儘管道路艱辛,但是我不會放棄。總有一天我會站在世界巔峰,成爲最強的人。到時候我們就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隱居起來。”張東笑着說道。
“可是。。。。。。”血鸞還想說什麼,但還是憋回去了,“可是你得答應我,不要衝動,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我們就跑。逃跑沒什麼丟人的,好嗎?”
張東鄭重地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好了,你昨天肯定沒睡好,再睡一會吧!”
血鸞昨天哭了一夜,現在兩個眼睛都是腫的,讓張東心疼不已。
“好吧!”血鸞躺在了牀上,眨着大眼睛看着張東。
張東在血鸞的紅脣上親了一下說道:“老婆,你這是在誘惑我啊!”
“哪有,人家要睡覺了,你別想其他的。”血鸞說着翻了個身。
張東從後面抱住了血鸞說道:“那咱倆就像這樣睡吧!”血鸞的身體軟軟的,抱着挺舒服的。
。。。。。。。
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張東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第一天第二天上課就缺席,再不回去輔導員該有意見了。
“鸞鸞,我回去了,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有什麼事就跟狻猊說。”張東發現狻猊可以和自己心靈溝通,無論多遠兩人都可以感應到對方。
“好吧,那你要小心啊,照顧好夢雅姐姐她們。”血鸞囑咐道,眼中充滿了不捨。
“嗯,好的。”張東說着起牀穿了衣服,出了別墅。
車也不在,張東只好到小區門口坐公交車回學校。
在公交車上張東居然看見了那個殺馬特,殺馬特顯然也看見了張東,有些心虛,不敢和張東對視。
張東也沒理他,這種小人物張東還犯不着和他較真。要是隨便一個人都能讓張東生氣,張東早就氣死了。
一路無話,張東順利地到了學校。一下車,殺馬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地跑了。
張東回到寢室,三人都在,趙雄在看漫畫,星仔在看書,而何瑞這個孫子在那邊看情書,他旁邊還堆着一大堆。
“老大,你回來了,這些都是我們班和其他班的女孩寫給你的情書,我覺得你肯定不甘興趣,所以我就幫你看了。”何瑞見張東進來,冠冕堂皇地說道。
“我靠,這麼多?”張東驚呆了,難不成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所有女孩見了自己都難以自拔?
“是啊,我們三個一下課就有許多女孩來遞情書,可給我們幾個高興壞了,結果仔細一看,都是給你的。”星仔沒好氣地說道。
張東隨便拿了一封看了兩眼說道:“這些女孩子,真膚淺,我都不認識她們,她們就說愛我愛得有多深。”
“我看他們是愛上了你的錢吧!你看你長得還不如我呢,你以爲個個都是我家的嬌嬌?”趙雄摸着自己的臉說道。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三人都覺得噁心。“你也就只有你家嬌嬌能看上你,你看你,要身材沒身材,要錢沒錢,要品味還TM長得跟遭天譴似的。”何瑞撇了趙雄一眼說道。
“何瑞,你是不是菊花又癢了,想搞事情是吧!”趙雄說着站起來,走向何瑞。
“你TM今天敢動我我就告訴輔導員你**我,哈哈哈,有種你動我試試。”何瑞囂張地說道,還把屁股對着趙雄。
三人對視一眼 點了點頭,同時撲向了何瑞,“你們要幹嘛,我可是個男的啊,你們不能對我做那種事!”何瑞驚恐地大喊道。
“哼,你不是說是**你嗎?今天我們就輪了你,嘿嘿嘿!”何瑞壞笑着說道。
“啊!你們不能這樣,再這樣我喊了!”何瑞死死拽住自己的褲子說道。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把他褲子拔了!”星仔笑着說道。
儘管何瑞死死拽住褲子,但張東的力氣何等只打,直接何瑞的褲子撕得粉碎。趙雄這時將塑料掃把的棍子取了下來,朝何瑞走了過來。
何瑞看到棍子差點嚇得暈過去,“我們可是兄弟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我會告訴輔導員的。”
趙雄沒理何瑞,拿着棍子對準了他的菊花,猛的一用力。
“啊——禽...禽獸。”何瑞慘叫一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