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張東都在練劍,星期一又和陳夢雅她們去了學校。當張東進了教室的時候,發現黑夜還是坐在張東旁邊的位置上。
張東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來了?週末過得怎麼樣?”黑夜笑着問道。
“還好,還好。”張東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黑月教不是躲起來了嗎?那你怎麼不回去?不怕龍虎山的人找你麻煩?”
“我朝不回去呢,我好不容易出來當然要玩個夠,何況龍虎山的人也不知道我在這啊!不過我倒是讓黑天鵝她們回去了。”黑夜說着繼續做着筆記。
“你把黑天鵝她們回去的事情告訴我,就不怕我殺了你?”張東眉頭一挑問道,這小妞心也太大了。
“要殺就殺唄!”黑夜說着看着張東,微微一笑,“不過我也相信你是不會殺我的?”
“哦,你就這麼自信?”現在教室裡沒什麼人,而且張東和黑夜還坐在教室後面的角落,張東拿出一把匕首抵着黑夜的下巴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來吧,我爹殺你師父,你殺了我報仇吧!”黑夜說着揚起了下巴,正色看着張東。
有你們一瞬間張東真的想動手,只要一刀下去黑夜必死無疑,但不知道爲什麼,張東卻怎麼也下不去手。“算了,被你說對了,我下不了手。”張東說着將匕首收了起來。
這是,何瑞也進了教室,跑到張東前面坐着。“老大,你看我們班班長,你覺得她漂不漂亮?”
張東看了看班長,說道:“還行吧!”
班長叫楚琪,長着瓜子臉,一米七的身高,可愛的小虎牙,畫着淡淡的妝,是班上許多屌絲的夢中情人。當然,比起黑夜來差了一些,但也能算得上班花了。
“老大,這你就不懂了,美不美一瓶水,不是美女就是鬼。你別看她現在挺漂亮的,說不定卸了妝就是恐龍。”何瑞撇撇嘴說道。
“應該不會啊,她的妝很淡,應該卸了妝沒多大的變化。”張東說道。
“哼,你看我的。”何瑞說着拿出一瓶卸妝水朝楚琪走了過去。
張東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何瑞這孫子走到人家面前,拿着卸妝水二話不說就潑到了人家的臉上。
“啊!”楚琪驚慌失措地大叫一聲,全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何瑞你是不是有病啊!”
“誒,我靠,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啊,看來這是個真貨。”何瑞摸着下巴認真地說道。
“啪!”何瑞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何瑞,你個神經病!”楚琪氣得臉都紅了。
“我怎麼神經病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漂亮,你怎麼能打我呢?”何瑞被當着這麼多人扇了一巴掌,臉面也有些過不去了。
“琪琪,別理他,他就是一個臭屌絲,腦子還不正常。”這時,副班長趙永斌走了過來說道。
趙永斌長着一副賊頭鼠腦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班上好多得罪他的人都被他整的很慘。就連他這個副班長也是耍了一些手段當上的。
他家裡好像是江南的一個書香門第,有些小錢,所以經常看不起其他同學。
“趙永斌你在這放什麼屁呢!你TM腦子朝不正常呢!一天裝好人,其實一肚子的壞水,楚琪少跟這種人在一起,小心他對你圖謀不軌。”何瑞憤怒地說道。
“我跟誰在一起要你管嗎?何瑞你趕緊滾,我不想看見你!”楚琪氣鼓鼓地說道。
“聽見沒有,叫你袞啊!”趙永斌說着推了何瑞一把,十分囂張。
“我艹尼瑪!”何瑞一下子就怒了,一拳打在趙永斌的臉上,將他一拳打翻在地。
趙永斌的兩個狗腿子連忙衝了上來按住了何瑞。雖然314寢室是出了名的團結,但星仔和趙雄都不在,趙永斌也沒發現張東坐在角落,所以就想教訓一下何瑞。
“我艹尼瑪,你個臭屌絲還敢打我?老子弄死你!”趙永斌大吼着一巴掌朝何瑞打去。
突然,趙永斌的手被抓住了,趙永斌回頭一看,發現張東站在自己後面。“放開他!”張東冷冷地說道,抓住趙永斌的手微微用力。
趙永斌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連忙對自己的兩個狗腿子說道:“叫你們放人,沒聽見嗎?”
那兩個狗腿子這才放開了何瑞,何瑞怒吼一聲一腳踹在趙永斌的老二上,說道:“趙永斌,老子告訴你,別人怕你老子何瑞不怕你,老子有兄弟,你要是不服咱們就碰一下!”
趙永斌整個身子弓成一個蝦米,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楚琪連忙蹲在趙永斌身邊,“趙永斌你沒事吧!何瑞你怎麼能打人呢?我一定要告訴老師!”
“打人?要不是我老大來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我說你長得挺漂亮的,怎麼和趙永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何瑞不滿地說道。
張東看得出來,何瑞這小子可能是喜歡這個楚琪。
“我跟誰在一起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子?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趙永斌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倍!至少人家不會莫名其妙地潑女孩子一臉水!”楚琪怒吼道。
“行,他比我好,到時候有你哭鼻子的!”何瑞說着衝出了教室。
張東怕他出事,也跟了上去。其實何瑞這小子除了腦袋有些不正常,其他還是挺好的,如果他有喜歡的人的話,張東也會支持他的。
何瑞跑到學校裡的小湖邊坐了下來,張東也坐到了他旁邊。“怎麼着,看上楚琪那個小妞了?”張東拿出兩隻雪茄,給了何瑞一根。
何瑞還沒抽過古巴的雪茄,有些好奇地觀摩着。“老大,這次我真心的,我潑她卸妝水只是想讓她關注我罷了,沒想到她居然生氣了,還和趙永斌那個傻 逼混在一起。這下好了,說不定明天人家兩人就在一起了。”何瑞有些頹廢地低下了頭。
張東拍拍何瑞的肩膀說道:“我說你小子,平時跟個情聖一樣,到了關鍵時刻就像個小學生。你潑人家卸妝水,難不成人家還對你笑臉相迎啊,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有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