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八天日夜不停地奔波,張東等人終於到了紅槍會所在的地方,一個叫紅日的小鎮。而付代珊也有回門派覆命,所以就和張東兩人分別了。
紅槍會之所以叫紅槍會,和這個小鎮是分不開的,“紅”就取自紅日鎮的“紅”,而“槍”則是因爲紅槍會的祖先們的武器都是使用紅纓槍。
當然,時代進步了,紅槍會的裝備自然也換了,不然就無法成爲華夏第一的殺手組織,但門中的每位弟子還是得練習紅纓槍,因爲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要是連槍都不會耍,那紅槍會就名存實亡了。
“站住!什麼人!”衆人剛來到山門下,就被幾名弟子攔住了去路,他們每人幾乎都受了輕微的傷,看來紅槍會已經和東洋人交過火了。
“去稟報你們門主,就說張東來了。”張東說道。
一名弟子看了張東一眼,對其他弟子說道:“你們在這守着,我去稟告會長!”說完轉身就走,轉眼間就消失在樹林裡。
過了一會,楊欣妍興奮地從山上跑了下來,一下子撲到張東身上,“小東子,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果然是在乎我的。”
小東子這個外號是因爲張東小時候來紅槍會學習的時候,那一批大部分都是女弟子,男弟子很少。張東每天跟着一羣小女孩屁股後面轉,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外號。
“哈哈,紅槍會有難我怎麼能不來,不僅我來了,我還帶來了我的好兄弟,司徒宏坤。”張東指着司徒宏坤說道。
“嫂子你好!”司徒宏坤笑得很燦爛,就如同一朵菊花一般。
聽到司徒宏坤叫自己嫂子,楊欣妍的臉微微一紅,連忙說道:“你好!小東子,爹爹和各位長老在山上等我們,我們快上去吧!”
張東點點頭,和楊欣妍上了山。三人來到議事廳,此時議事廳裡坐滿了人,除了楊霸天和楊凱張東認識之外,其他的張東只是有點印象,畢竟都這麼多年沒來了,好多人都不記得。
此時的楊霸天頭上纏着紗布,手還吊着,臉上還有淤青,十分狼狽。恐怕這是他當上門主的幾十年來第一次受傷吧!
議事廳裡的人看到張東進來,就如同看到了曙光,議論紛紛,但都是一個勁地在誇獎張東。這搞得張東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女婿,你可算來了!”楊霸天大笑着迎了上來。
張東一愣,這楊霸天的性格這麼多年還是這樣啊,直接叫自己女婿,既然他敢叫,張東就敢應。“岳父大人,小婿收到紅槍會危難的消息就日夜不停地趕來了,多年未見,您老人家身體可好。”
看着這張東和自己的父親一唱一和的,楊欣妍小臉一紅,跑了出去,引來了衆人的一陣鬨笑。
“這丫頭,反正都是早晚的事,這會還害羞了。我這幾年啊,那是吃得好睡的香,就是這兩天收了傷,有點疼,倒是你小子,也不來看看老夫和欣妍,我還以爲你把我們忘了呢!”楊霸天笑着說道。
“哪能啊!在紅槍會的一年,大家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和照顧,張東沒齒難忘。離開紅槍會後,師父把我送到了南非參加僱傭軍,半年前纔回來。回來後有很多事要處理,一隻抽不出時間,還望岳父見諒。”張東抱拳說道。
“我都是逗你玩的,這次你能來,證明你是掛念着紅槍會,掛念着欣妍的,我老頭子沒看錯人,來,上座!”楊霸天說着將張東迎到主位旁的第一個位置。
“岳父,我只是一個五名小卒,在這的都是紅槍會的元老和高手,我怎麼能坐這裡?”張東連忙說道,這點禮儀張東還是懂的。
“誒,賢婿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大家都是一家人,何況你坐在這都是大家一致決定的,你們說是不是啊?”楊霸天說着看向衆人。
“是!”衆人齊聲吼道,其中就數楊凱的聲音最大。
楊霸天這才注意到和張東一同前來的司徒宏坤,問道:“你看光顧着高興,忘了這位小哥了,請問小哥尊姓大名?”
“不打緊的,在下司徒宏坤,龍虎山龍尊真人大弟子,見過楊門主。”司徒宏坤抱拳說道。張東哪能不明白這小子的意思,這小子把龍虎山搬出來自然是爲了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好滿足自己那小小的虛榮心。
坐在這的都是紅槍會的核心人物,只有少許幾個,比如楊凱這樣的小輩不知道有修煉者,其他人都知道修煉者的存在,自然也知道龍虎山。
果然,楊霸天一聽司徒宏坤是龍虎山的人,連忙說道:“原來是龍虎山的高徒,失敬失敬,來人啊!看座!”
一名弟子連忙擡來一把椅子,放在張東旁邊,司徒宏坤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岳父,這小子就是個賤人,你別對他太好了,他會蹬鼻子上臉的。”張東瞪了一眼司徒宏坤說道,司徒宏坤冷哼一聲擡着頭不理張東。
楊霸天笑了笑,並沒有接張東的話,而是說道:“賢婿啊,這次讓你們來呢,相信情況你也從欣妍的信裡瞭解了,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這羣東洋人太TM厲害了,各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次來挑戰我們紅槍會就是爲了證明他們東洋人比我們華夏人厲害,你說這口氣我能咽得下嗎?”
張東點點頭,看樣子這些東洋人的確是很囂張啊!
“我就跟那什麼山田秋一郎擺下擂臺,由我們紅槍會的弟子和他們鬼鐮組的人比武,但是一場都沒贏啊!我氣不過,就親自上了擂臺,挑戰山田秋一郎,沒想到這小子更厲害,只用了一拳就把我打倒了。這幾天他們不停地上山騷擾我們,還殺了我們不少弟子,大有滅了我們紅槍會的氣勢啊!”楊霸天苦澀地說道。
“楊門主你放心,有我和張兄在,任他東洋人再厲害也全部放倒。你說是吧,張兄?”司徒宏坤說着看向張東。
張東點點頭說道:“沒錯,這羣東洋人太囂張了,居然敢來我們華夏的地盤上砸我們華夏的場子,決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