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包工頭疼得臉都紫了,“我也不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只知道管我們這一塊的是一個叫許明的小夥子,他...他是我小姨夫的同學!”
許明?張東一愣,沒想到又是許明那小子,看來他是死性不改啊!張東憤怒地拿出了電話,將包工頭踹翻在地,打給了許明。“喂,大哥,有什麼事嗎?”許明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許明,我在××工地,你趕緊過來一趟。”張東皺着眉頭說道。
“好,我馬上過來!”許明一聽張東語氣不善,自然不敢怠慢。
很快,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出現在了工地裡,許明將車停在蘭博基尼旁邊,將張東在招手,連忙跑了過來。
許明看到這一地的狼藉也是一愣,隨後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問問他!”張東說着踹了包工頭一腳。
包工頭心虛地看了許明一眼,低着頭把剛纔發生的事情都給許明說了一遍。許明聽了之後大怒,一腳將包工頭踹翻在地。“瑪德石三柱,老子看在你小姨夫的面子上讓你承包這個工程,你在這給我當起大爺了是吧!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哥!你在他面前裝什麼?沒看見那邊停的蘭博基尼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老闆,我錯了,你罰我吧!”包工頭低着頭說道。
“小明,你們這給的工資也太低了,他們都不容易,我看你還是把工資漲一漲。”張東此時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合着這個包工頭仗着自己是關係戶,在這狗仗人勢。
“大哥,我們這的工資已經是很高的了,普通工人的一天工資是150,技術工的工資都是300以上。”許明哭着臉說道。
農民工們聽到這,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摸了摸自己兜裡的錢,居然連許明說的一半都沒有。而包工頭則是心虛地低下了頭。
“不對啊,我兄弟在這幹了一個月,咋只有400塊錢?”張東不解地問道。
“啥?”許明愣住了,隨後看向了包工頭,“石三柱,那些錢是不是被你貪了?”
“老闆,我...我真的沒有啊!我都是按照標準給他們發工資的,真的沒有貪錢啊!”石三柱狡辯道。
“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不是你貪的,那爲什麼拿到工人手上的就那點工資?”許明此時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你TM要是再不說實話,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我...我只不過是拿了一點點,老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石三柱苦着臉說道。
“把你貪的錢全部給我交出來,然後就袞蛋吧!老子這裡不需要你這樣的敗類!至於小松那裡,我會跟他說的。”許明氣憤地說道,這個孫子,自己犯下的錯,差點讓許明背了黑鍋,許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老闆,你不能開除我啊!”石三柱一下子就跪到了許明的面前,抱着許明的大腿說道,“老闆,我家裡還有老婆和孩子,你要是開除了我,她們怎麼辦啊?”
許明一腳將他踹了個跟頭,“老子看見你就噁心,趕緊把錢交出來,全鋪蓋袞蛋,你放心,該給你的工資我一分也不會少給你!”
石三柱流着淚,將一張銀行卡交給許明說道:“老闆,所有錢都在這了,密碼6個2,裡面的錢我一分都沒動。”石三柱本想幹完以後用這些錢回老家買輛車做點小生意,沒想到居然被開除了,這下好了,就那點工資,最多隻夠一家人生活幾個月。
許明接過銀行卡,淡淡地說了句“滾蛋!”
石三柱低着頭,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他跳了起來,從兜裡拿出一把小刀朝張東衝了過去。
張東冷哼一聲,這石三柱還真是不自量力,切不說張東,就算許明和獵犬也能輕易的制服他。張東右手探出,輕而易舉地奪過他手中的刀子,一個掃堂腿將他掃翻在地,然後用膝蓋死死壓住他的脖子。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開除。沒了工作,我怎麼養家餬口,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放開我,老子今天和你拼了!”石三柱拼命地掙扎着,想和張東拼命。
“不知道努力,只會耍一些小聰明,就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我真替你老婆孩子感到悲哀,想你這種沒本事,只會怨天尤人的丈夫,不要也罷!”張東氣憤地說道。
“大哥,把他交給我吧!”許明說着,一把將石三柱提了起來,一拳把他打暈了。
許明將銀行卡給了老楊,說道:“老頭,你幹活很賣力,對工友也很好,我來工地這麼多次,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新的包工頭了。一會你去把卡里的錢取出來,將大家的工資補上。”
許明說完,衝着張東點點頭,提着石三柱離開了。至於他會怎麼收拾石三柱,張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許明作爲殺手,這個石三柱肯定不會好過的。
“兄弟們,咱們的工資來了,大夥一起去領錢吧!”老楊說着,興奮地帶着工友們出了工地,準備去銀行取錢。
“隊長,謝謝你!”待所有人走後,獵犬對張東說道。
“你謝我做什麼?”張東莫名其妙地看着獵犬,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從我到工地的那一天,老楊就十分照顧我,就像我父親一樣。老楊沒有兒子,他的妻子生了重病,每年都要許多錢,這下好了,他當上包工頭,也能減輕不少負擔。而且老楊爲人和善,他當包工頭,對所以的工友都有好處。”獵犬笑着說道,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爲老楊開心。
張東拍拍獵犬的肩膀說道:“努力的人終究會有出頭之日的,這些都是老楊應該得到的。我看你也別住這裡了,進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帶你去找個住處吧!”
獵犬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走到鐵皮房裡將行李收好,和張東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