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監獄突然發生爆炸,這是這起爆炸的位置沒有危及到監牢位置,只是在樓梯上因爲爆炸燃起了大火,使得正在處理外逃犯人的支援部隊一邊要處理犯人的統計還有負責救火,兩邊都忙所以在統計數量的人手不夠用,所以對誰丟了這個問題自然要往後拖延。
一個小時過去了,路上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如果要是找到了失蹤的犯人他們一定會開始追趕和搜索,所以公路上不會這樣安靜。
按照路線還有兩個小時才能到達胡海龍房子的位置,可是這傢伙腿部受傷子彈貫穿而過,幸好沒有傷到動脈所以只是將傷口包紮並沒有做進一步處理,想要縫合只能等回到房子後。
突然路面上警車多了,這也讓大家知道了這是出於什麼原因,而就在前方路口位置很多警車站在路中間攔停了黃飛駕駛的車子。
“他媽的!”
黃飛低聲罵了也就然後降下車窗降將羅成改變後的證件遞了出去,可是黃飛並沒有說話,因爲自己語言不通呀!
胡海龍這時候下車挺着上痛一瘸一拐走到警察面前和對方交談。
沈奇一直看着只是知道他們交談沒幾句對方就放行了,沈奇也想知道這胡海龍和對方在交談什麼,他**不是和孫悅是戰友是搭檔嗎,既然孫悅都被抓了,他**怎麼就一點事沒有。
胡海龍知道大家都想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所以與其被猜疑還不如自己講了。
“我說我們都是警方的人,在前面遇到了敵人我們幾個接到命令要求追擊敵人,而我受傷了需要到最近的醫院接受治療!”
簡單明瞭的回答解開幾個人心裡的疑問,車子繼續趕路眼看就要到胡海龍的房子。
而這個時候的北海監獄一切動亂纔算平息,也到了清點犯人數量的時候。
“快快,將**還有孫悅擡進去,我先幫**縫合傷口!師歌去找針線!”
師歌對這裡不熟可也找到了針線交給沈奇。
“**,這裡沒有消毒水我先八個你縫合等回國了去醫院重新治療好了!”
說着沈奇開始動手,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這一針一針的將皮肉封起來可是真疼,不過這傷口已經讓胡海龍的腿麻木,是有點疼可已經不再明顯。
孫悅緩緩甦醒見到身邊都是不認識的人警戒心讓他將所有人都掃視一圈。
“沈奇,沈奇,孫悅醒了,他醒了!”
尚虎負責警戒剩下的人全都圍上去可誰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誰說話都不起作用只有胡海龍過去解釋或許能管用。
“老孫,老孫是我,我是**呀,你被組織救出來了,是國家派來的人!”
“**?我不認識你,你和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
這句話胡海龍明白,孫悅是怕**被島國人收買而出賣自己,在監獄裡面可是什麼都沒交代,他們想盡了辦法什麼都沒得到而利用熟人來套話這招有可能。
“老孫,你想多了,他們都是組織派來的人,哎呀,你別多想了,我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到北海監獄裡面把你救出來的,你看我這腿都受傷了呢!”
面對自己的底線既然都堅持了這麼久自然不會輕易相認,敵人永遠都是狡詐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別說了,你現在就聯繫大使館的人,你和老孫趕緊撤離現在就走!”
沈奇瞭解此刻孫悅心裡的想法,不過人已經都救出來了不管他是否信任帶回去交給國安局的老頭子任務就算完成,後面再有什麼事都和自己無關了。
按照事先說好的沈奇讓胡海龍聯繫,而胡海龍用手機發送一條消息後就說:“人員已經聯繫好了,我們半個小時之內就的出發,在大使館附近的巷子中有人接應。”
“事不宜遲,**這裡還有麼有什麼重要文件,如果有立即銷燬,如果沒有我們馬上撤退!”
“好的,我準備一下,等我們走了也的給島國人留點念想不是!”
對於這句話孫悅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可是沒到最後還是不能相信任何一個人。
五分鐘過去了,胡海龍這纔回來對大家點點頭。
黃飛和尚虎扶着孫悅,羅雲和沈奇扶着胡海龍一行人有上了警車,這東西是目前我最好的保護傘,有了這東西罩着路上應該不會有人阻攔。
“**,不會是想要把那房子點着了吧!”
沈奇早看出胡海龍的想法,不過要是真這麼做了也能吸引一下警方的注意力,不過沈奇還留了一手,這一手可是會讓敵人分散注意力的。
兩輛警車行駛在東京的街頭他們逐漸的靠近華夏大使館,可是就在大使館附近警車轉彎了,直奔一旁的小巷中。
胡海龍看一眼時間還有三分鐘,這時候一個人影從一旁的門走出來,胡海龍見到來人他下了車並上前與那人交談幾句隨後返回。
“沈奇,我和我的接頭人說過了,在有十分鐘就會有車進入大使館而我們都將利用這臺車進去,可是,可是……”
胡海龍的意思沈奇明白,就是他和孫悅走了,剩下的人怎麼辦,要是島國人戒嚴了他們所有人都將處在危險之中,語言又不通一定會被抓到。
沈奇明白所以他在對講中下達了新的命令。
“大家都注意了,這是新的命令,聽到命令後所有人都要執行不得有誤。”
認識沈奇的時間也不短了,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般嚴肅的說話,既然都這麼說了一定是萬分緊急的事件,所以大家都在聽着誰也沒有插話。
“聽好了,命令是戰鬥中最爲嚴肅的條款,我是最高指揮大家只能服從,這是我們來之前就談好的條件,所以我的命令就是大家必須要執行的事,命令就是我要你們跟着胡海龍**和孫悅老孫一起撤離,全都到大使館中等待撤離!”
這條命令從沈奇嘴裡說出後自然備受大家爭議,在一起時間不短了誰能丟下自己的兄弟,何況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其中鬧的最兇的要數師歌,她是第一個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