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在山裡無所事事的時候,消失已久的任磊他們在哪裡?
前面說過,在帝都吃完飯的那天晚上,着急的白雪峰他們就離開了帝都南下,可是讓我驚奇的是我們都在海上打了一仗了,他們竟然沒有到指定的地點集合!
在距離集合地點不遠的一座城市裡,幾個流浪漢一樣的年輕人正在跟着一箇中年男人,這些流浪漢的頭花髒亂,鬍子拉碴,身上的衣服只能夠從大概的樣式看出是運動服,甚至有兩個人衣服上還帶着紫紅色的泥巴,緊緊地貼在身上。
這些流浪漢並沒有聚集在一起,而是分段跟着那個中年男人,如果有人發現的話,一定會看出來他們的做法很專業。
追蹤和反追蹤,就算是你想要反盯上他們,也不可能。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又有幾個流浪漢一般的人跟了過來,其中一個領頭的看着自己身前的流浪漢們,堅毅的眼神裡流露出愧疚和無奈。
如果這個人把臉上的泥洗乾淨,我們一定能夠認出他來,東南戰區南國利劍特戰大隊任磊!
十一個流浪漢,就是東南戰區的小隊!
“隊長,他就進了這個小區!”
“能確定具體位置嗎?”
“能!三子他們翻牆進去看過了!”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們要把這個傢伙和證據帶到公安局門口,然後我們撤退!”
“知道!隊長,這已經到了咱們的地方了,爲什麼不找駐軍幫忙?如果我們早點找人幫忙的話,這會肯定已經到了集合點了!”
“你再提這事,老子就打死你!別忘了咱們的身份!你是個當兵的,不是特權人物!還有,什麼叫咱們的地方啊,這裡只是東南戰區的轄區,記住了嗎?別讓我到家了壞了咱們部隊的規矩!”
“記住了!我這就去抓人!”
“去吧,我帶兄弟在外面接應你!”
“是!”
幾個流浪漢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任磊看着留下的兄弟們,心裡不禁一疼!
“小四,你去搞個車!等會咱們去公安局!老規矩。”
“知道!”
又一個流浪漢消失在黑影裡!
“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我們遲到了,其他人會遲到嗎?”
任磊看着漆黑的天,暗自嘆息,他沉默的像是睡着的野獸,在夜裡,他也會想起家!
不知怎的,任磊想起那對可憐的母女!正是因爲他們,任磊才帶着自己的兄弟風餐露宿一路追蹤那個中年男人!
那是在十天前,任磊帶着自己的小隊離開帝都後,按照自己的方式南下,由於是會自己所在的戰區,任磊他們的速度很快。到了魔都的時候,他碰上了那一對可憐的母女!
當時那個年輕的母親正在橋洞裡撿垃圾,碰到能吃的就立刻往嘴裡塞!一個不大的孩子就跟着自己的母親在垃圾堆裡來回滾,後來他知道那個年輕的母親叫何婷,小女孩三歲,沒有名字!
再後來,任磊和他的兄弟們把身上的錢都給了那對母女,卻沒有挽回她們的生命!
何婷吸毒!還有艾滋病!她的病傳給了她的女兒,而孩子的父親就是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消失了,何婷帶着女兒狼狽的活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能活多久,她從一個花樣女孩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當何婷抱着自己的女兒跳下樓的那一刻,任磊的心像是被大錘砸了一樣!
他們瘋狂的跑到何婷母女的屍體處,看到的卻只是一灘肉泥。
警察以自殺爲由草草結案,屍體被火化。她們沒有親人,所有的善後事都是任磊處理的。
任磊決定找到那個男人,就是他把毒品給了何婷!就是他爲了錢賣了何婷!
也是他,拋下懷孕的何婷自我消失!
“隊長,有消息了!”
“小鐵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
“去看看!”
抓人的小鐵帶着已經昏迷的中年男子從小區的牆上翻了過來!任磊剛和小鐵碰頭,一輛關了大燈的金盃車就開了過來。
“隊長,搞定了!”
是小四!
中年男子被帶上車揚長而去!
“隊長,真麼看出來這個傢伙是慣犯!”
“行了,沒時間聽廢話,趕緊說有沒有找到證據?”
“找到了,都在這!”
小鐵把一個牛皮紙袋交到任磊的手裡,這時候被踩在腳下的中年男子突然動了動身體,顯然是醒了!
中年男子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情況,僅僅是醒過來的時候動了一下身子就沒有再動!
任磊冷笑着看着自己腳下的中年男子,扔下手上的牛皮紙袋,一拳打在男子的脖子上,男子大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任磊也懶得看那些所謂的證據,他現在只想把中年男人幹掉!可是部隊的紀律和國家的法律不允許他這麼做!
金盃車停在了這座城市的公安局門口,任磊一腳把中年男子踢下去,然後把牛皮紙袋扔進了公安局的崗樓裡!
“隊長,那些警察會管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咱們連夜趕到聚集點,先看看那邊的情況吧!如果明天天黑之前這裡還沒有任何消息,咱們再回來找那個警察局長!大不了老子脫了這身軍裝!”
任磊帶着自己的小隊前往聚集點的時候,森林狼小隊的第一任隊長正在被人追殺!
沒錯,就是被人追殺!他自己也在想,他是不是混的最差的特種兵!
追殺他的是一羣要飯的!還有組織,名字叫丐幫!
離開帝都的白雪峰本以爲能夠一路順風的南下,可是沒有想到海陸空的交通都被拉進了黑名單!
喬裝打扮一番成了一個壯實的要飯的,還被人拉進拐賣人口的集團,白雪峰一進去差點被人剁了手腳成真的要飯的。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來的白雪峰沒有想到那個丐幫那麼強大!到處都有他們的人!
可憐的白雪峰一路上被人追着跑,自己跑到警察局報案還差點被帶進收容所!
每當天黑的時候,他都只能找一個野外的地方勉強睡覺。好在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野外拉練的苦日子,並不感覺怎麼難受。
一個人喝風的白雪峰看着自己癟下去的肚子,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和兄弟們一起吃的牛肉,是那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