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兵王大賽的各小隊終於到齊,任磊小隊還有11個人,苗偉華小隊有14個人,吳傳德小隊9個人。
當初111個人從帝都出發,如今只剩下了69個。
我們站在聚集點的空地上,看着站在我們眼前的任老鳥。
“今天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那麼就由我和劉軍長宣佈兵王大賽的第二階段開始!”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我愣了,說好的*一日遊呢?不是讓任小鳥他們去*嗎?
“對於第一階段的比賽,我想你們也都看到了,減員超過三分之一,我在這裡勸你們一句,如果想要退出,現在還來得及!我們不會勉強你們,你們就算是回了戰區,回了自己的部隊,也不會改變什麼。告訴我,你們有沒有要離開的?”
“沒有!”
“很好,我就喜歡你們這幅鳥樣,鳥的不要不要的,等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我分明看到了劉老鬼在一旁陰測測的笑容,難道這第二階段的比賽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一想到這兩個根陳年老油條組合,我不禁多留了一個心眼。
也許是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兵尖子們有些發懵,誰都沒有注意到任老鳥和劉老鬼慢慢後退的腳步。
我拉着滕姬慢慢的往人羣后面移動,一離開人羣就飛了起來!我倒要看看第二階段到底是什麼?
藉着這片山清水秀的風水寶地,我和滕姬站在樹上應該沒人能看到我們。
“鐵柱,你拉我到樹上幹什麼啊?”
你看着,我猜任老鳥和劉老鬼肯定在憋着壞,咱們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一羣發呆的兵尖子們呆在原地,全都看着任老鳥和劉老鬼。很快一羣拿着高壓水龍頭和盾牌短棍的傢伙們衝了出來,噴射的涼水衝在兵尖子們的身上,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全都成了落湯雞,地面上泥濘不堪,噴水的一停下,拿着盾牌短棍的士兵們衝進人羣裡對着兵尖子們就開始打。
已經進入十一月的天,冰冷的涼水讓兵尖子們早就凍得身體打哆嗦,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滕姬看着地上的人們,突然抓緊了我的手,她的手有些抖,我知道她在害怕。
兵尖子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一個個赤手空拳的和那些衝出來的兵幹起了肉搏。
那些東北的漢子們打的是最熱鬧的,來自東北的他們對於這點寒冷根本就不在乎!一個個肌肉大漢掄圓了胳膊往士兵們身上砸。
我很納悶,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我們下去吧,這麼打下去也不行!”
滕姬和我樹上跳下來的時候,場上的人才停了下來。任老鳥的臉上帶着一絲詫異,而劉老鬼則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老傢伙,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按照規定來的啊?”
什麼規定讓你們打我們了?
“嘿嘿,我就不告訴你!所有人回去吧!換上替你們準備好的衣服,開始第二階段的比賽!”
你們還沒說第二階段的比賽是什麼呢?
“額,我給忘了。第二階段的比賽就是你們這些人將會分成三個小隊,分別前往帝都,魔都和深圳三地,你們的任務就是獨自找到第三階段的接頭人,順利拿到下一個集結點的座標。記住,你們是什麼都不能帶的。”
任老鳥和劉老鬼打完人就走,我很納悶這是不是他們公報私仇故意安排的一場?
我們拿着準備好的衣服換好,身上的所有東西又沒了。
經過抽籤決定,我和海軍陸戰隊還有神劍小隊將會前往魔都,吳傳德和範廣鑫小隊去帝都,何焱還有餘越和利劍小隊南下深圳。
各小隊整隊完畢就離開了聚集點,該死的任老鳥還在山腳下設置了哨卡,搜身!
我準備找他問問爲什麼會中止*之行,所以就停在了哨卡上。
“你小子不是沒帶東西嗎?趕緊走吧。”
老傢伙,我就想知道這次的行動爲什麼會被中止?
任老鳥揮揮手讓四周的大兵都離開了,哨卡上只剩下我和任老鳥還有滕姬。
“這次行動中止是因爲島國把*的事又重新提了起來,美帝和棒子跟着在聯合國給搞起了混亂,島國有個老不死說要買下整個*。美帝也支持,要求咱們去開什麼大會。你們這段時間並沒有和外界接觸,所以不瞭解。上級傳來消息,停止了這次行動。”
*還在我們手裡嗎?
“在!現在由東海艦隊的海軍負責看守!”
還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那我們第二階段的比賽究竟算是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有預感,第三階段並不容易進去!”
你個老傢伙不會是知道什麼內幕吧?
“怎麼可能?我和老劉都是臨時調過來的!這次兵王大賽我一直感覺很邪性,說不出來的感覺,要說兵王,你們都已經夠資格了,都是各大戰區的尖子!兵王大賽比什麼?唉,這些東西連我都不知道,保密級別高的嚇人。”
那就是真有意思了!
我笑着和滕姬離開聚集點,再次踏上北上的路,我真不知道大賽組織者這樣南下北上的有什麼意思?
魔都,我又來了!
就在我們朝着魔都趕路的時候,魔都的紈絝公子張文儒正在跟在飆車。
在魔都交通大學,一個長髮飄飄的美麗女子正拿着一個平板電腦到處給人算命,她所在的周易研究社冷冷清清的,偶爾路過的人們也只好奇的會看上一眼,等看見裡面那些四處跑的老鼠以後也就失去了興趣。
每天夜裡,那個身影顯得孤單的美麗女子都會把自己的東西放回研究社,然後一個人回宿舍。
以前她的身邊還有閨蜜,還有舍友,還有一堆追求她的男生,如今,都沒了。
漆黑的夜裡,女子睡不着的時候就會擡頭看着天,會自己靠在窗邊發呆。也會想起那個在魔都出現過一次的小男孩。
張文儒曾經到魔都交大親自來找美麗女子,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她的身邊沒有很多東西。
“他只是一個小男孩啊!我的他,不知道在哪裡?”
她的腦海裡偶爾會出現張文儒的身影,但是很快就被她否決,那個傢伙的花名可是響徹魔都紈絝界。
很多個夜晚,她都是在窗邊睡着,自信能夠看破很多東西的他,也有些犯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