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珊珊幫陳建斌包紮好之後,無論王珊珊怎麼挽留,陳建斌都一一否決了。起身離開了這個讓他頭疼的地方。
王珊珊無奈送走陳建斌之後敲響了白雪的門。
咚咚咚……
“雪兒,你睡了嗎?我可以進來嗎?”看見陳建斌離開,王珊珊雖然不捨,但是還是關上了門,向白雪的房間走去,剛纔無視白雪,讓她有些過意不去。
“還沒,你進來吧!門沒鎖。”裡面傳來了白雪輕柔的聲音。
王珊珊走進去輕輕的關了門,看到白雪正躺在牀上看一本雜誌。
白雪壓下因爲剛剛聽到的傷人的話還有一些起伏的情緒,柔聲問道:“珊珊,有什麼事嗎?”
王珊珊貌似有點難以啓齒,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雪兒,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那麼對你,可是我怕你又對陳大哥冷嘲熱諷,只能出此下策,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而且陳大哥真的是個好人,他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他不會傷害我的。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
白雪聽到她主動提起,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罵着王珊珊是傻丫頭,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是嗎?我怎麼沒發現?”
看見白雪不鹹不淡的樣子,王珊珊急切的說道:“真的,雪兒,他真的是一個好人,今天要不是他,你可能都見不到我了。嗚嗚……”說着不禁悲從中來哭了起來。
白雪心腸軟,聽到她的哭聲哪裡還去計較其他,連忙下牀跑到她身邊安慰道:“怎麼了?你別哭啊!我以後不針對他了行不行?你別哭了。”
可是王珊珊搖了搖頭,望着白雪哭哭啼啼的訴說道:“今天我差點被王雨僱的幾個小混混欺負了,要不是陳大哥剛好出現,估計今天我是在劫難逃了。”
“王雨又去找你麻煩了?你沒被傷着吧?聞言,”白雪立馬扶着她上下打量。
王珊珊抽噎一聲,望着白雪說道:“沒有,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陳大哥就出現了。所以,雪兒,你能不能不要再爲難陳大哥了,他真的是個好人,今天不是她,我的清白,就會被幾個混混給玷污了。”說着,王珊珊又哭了起來。
白雪沒有再多說什麼,這些事情發生之後,她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相信陳建斌,但她也不願因爲陳建斌,將和王珊珊的關係繼續惡化下去。
只是輕輕地說:“好了,我知道了。不早了,早點睡覺吧!”白雪微笑的望着王珊珊,絕口不提自己已經聽到今天王珊珊說的那些傷人的話了。
王珊珊沒有多去注意白雪神色的變化,只以爲她累了,就起身回自己的房間了。
從王珊珊家裡出來之後,陳建斌直接打車去了黑市拳擊館。剛進入大門就遇到了準備出門的雷曉萱。
“你這是準備幹嘛去?”陳建斌攔住雷曉萱,望着雷曉萱身上的行李箱疑惑的說道。
雷曉萱把一個信封交給了陳建斌,緩緩的說道:“約瑟夫派人來信,說宋明出現在松山市,要我們現在卻松山市找到他,把他帶回來。”
陳建斌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信封交給了雷曉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約瑟夫真是讓人無語了,我就納悶了,他怎麼說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呢?明明自己毀約,現在又要我們找他,廢那個精力幹什麼?”
雷曉萱翻了個白眼,將行李箱放在車上,沒好氣的望着陳建斌說道:“這件事情不是你管的,也不是我管的,既然約瑟夫給錢的,那麼我們就是拿人錢財,給人消災,既然約瑟夫想要和宋明打一架,那麼就讓他們打一架,不要管那麼多,他們兩個打架,我們賺錢,就這樣。”
“如果他不回來和約瑟夫打怎麼辦?怎麼辦?”陳建斌好像故意和雷曉萱槓上了,老是問一些對他來說不是問題的問題。
雷曉萱聽到他的問話,直接火了,冷冷的望着陳建斌,大吼道:“不回來,你就給我綁回來,你不是打敗他了嗎???”
“可是綁人是違法的,我可不敢!”陳建斌委屈的望着雷曉萱,無辜的說道。
“你……”雷曉萱憤怒的望着陳建斌,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陳建斌一個靈活的動作,直接躲開了,摸了摸鼻子,望着雷曉萱嘿嘿一笑,望着陳建斌賠禮道歉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氣了。氣大傷身,你別年紀輕輕就長皺紋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滾!!!”雷曉萱白了陳建斌一眼,直接坐上了車子。
陳建斌恭敬的幫雷曉萱把車門關上了,坐上了副駕駛,望着雷曉萱,眼中充滿着笑意。
雷曉萱見他認錯倒是比較快,也沒有在多爲難,而是睡在副駕駛:“到了松山市和我說一句。”望着陳建斌點了點頭,雷曉萱才滿意的睡着了。
等到達松山市時,陳建斌叫醒了雷曉萱,。陳建斌和雷曉萱因爲這次來松山市也沒有提前準備,所以等他們到達松山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陳建斌和雷曉萱找到了一個賓館,下了車,雷曉萱催促陳建斌快一點,陳建斌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走在前面,望着雷曉萱在後面一驚一乍的樣子,搖了搖頭,誰能夠想到雷曉萱居然怕鬼。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比較高檔的賓館裡面,陳建斌帶着雷曉萱到了前臺,雷曉萱也恢復了正常,淡然的望着前臺服務員。
“請問你這裡有兩個房間嗎?”陳建斌拿出身份證,望着前臺問道。
前臺看着陳建斌手中的一個身份證,恍然大悟,望着雷曉萱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這位小姐,對不起,現在只有一個房間,沒有多餘的了。”
“沒有了?”雷曉萱不相信的望着前臺,又看着陳建斌無辜的表情,轉身準備離開:“那我們去下一家吧,不好意思,陳建斌走吧。”
陳建斌趴在前臺上面,望着雷曉萱搖了搖手,對雷曉萱說道:“你去找吧,我不行了,我好睏,我要去睡覺了,你明天來找我吧。”
“服務員,給我一個房間。我要睡覺。”說着,陳建斌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他登記。
“陳建斌,你在這裡我怎麼辦?你不會就這麼不管我了吧?”雷曉萱難以置信的望着陳建斌,一把奪走了服務員手中的身份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折磨人?我都困死了,你去旁邊的賓館去不就可以了嗎?”
“不行,我只住五星級酒店,那些賓館我住不下去。”雷曉萱拉着陳建斌的手說道。
“那我去住那些賓館可以嗎?你在這裡住!”陳建斌無奈的開口說道。
“不行,你必須和我一個酒店,不然我不安全!”雷曉萱死活不讓陳建斌一個人總,然後把自己一個人甩了。
“我的天啊,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困死了你真知不知道?你在車裡面睡到現在,我一直開車,你好歹體諒我一下好不好?”
“不行,我們現在去找別的酒店,,現在就走,走……”雷曉萱拉扯着陳建斌,陳建斌疲倦的被雷曉萱拖着走出去。
“先生,房間已經訂好了,你是否打算入住?如果退房的話,扣除百分之十的錢。”
雷曉萱一臉懵逼的望着服務員,緩緩的走了過去,指着服務員大罵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們說話?我們說不訂了,你現在什麼意思?把你的經理叫來,我要舉報你……”
“別舉報了,有房間睡就不錯了。”陳建斌一把接過前臺上面的服務員實在的房卡,拖着雷曉萱的行李箱直接跑到了電梯裡面。雷曉萱氣憤的瞪了一眼服務員,向陳建斌追了上去。
到了房間裡面,陳建斌直接把雷曉萱的行李放了下來,睡在牀上,吐着氣。
看着陳建斌的樣子,雷曉萱一下子拽起陳建斌:“陳建斌,這裡只有一個房間,你睡在牀上,我睡哪?趕快下去,這個牀我睡。”
可是陳建斌根本沒有理會雷曉萱,鬆開了雷曉萱的手,又躺了下來:“你睡了那麼長時間,我現在都沒有睡,你就委屈一下,睡沙發好不好?”
“不好!!”雷曉萱大叫一聲,直接拖起陳建斌,:“我一個女孩子睡在地上,你覺得合適嗎?你是一個男人,而且身體那麼好,睡在地上絕對沒事的。”
陳建斌一下子站了起來,煩躁的望着雷曉萱,然後轉身向沙發走去:“牀讓給你了行不行?我睡沙發!”
“不行,”雷曉萱大叫一聲,擋在了陳建斌的面前:“沙發我要放衣服,你不準睡,你睡地下!”
“幫我鋪地毯。”陳建斌已經累的不想和雷曉萱鬥嘴了,望着陳建斌的樣子,雷曉萱得意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不行,我是僱主,你是保鏢,這個世界上哪有僱主幫保鏢鋪地毯的?”
陳建斌睜開眼睛,冷冷的望着雷曉萱,說了一句:“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一個只知道壓榨的資本主義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