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顏烽火瞬間忘記自己的一切事情。因爲自己的一切事跟祖國的臉面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這裡,在南海,中國的漁民在祖國的領海遭到入侵漁船,甚至是蛙人部隊的攻擊,已經不單純是矛盾了,這是有預謀的攻擊!這個攻擊不是針對手無寸鐵的漁民,而是針對自己的祖國,是向祖國發起的嚴重挑釁。
面對這種挑釁,上層人物怎麼做顏烽火不知道,他也管不着。但是他現在看到了,知道了,那就必須把國家的臉面討回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
泱泱中華,十幾億人口的超級大國,卻被這些跳樑小醜上躥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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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線前進!”顏烽火再次發出後生,用手中的步槍頂着船員的腦袋。
口氣不容置疑,剛纔還是和顏悅色的貴賓,瞬間變成一頭猙獰的野獸,渾身上下充滿嗜血的殺戮氣息。
其它船員端着槍指着他,可就在短起槍的瞬間,顏烽火單手持槍,朝着其中一名船員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起,那名船員手中的步槍彷彿被一柄鐵錘狠狠砸上一般,瞬間脫手飛出去,掉進茫茫大海。
單手持槍,而且是一把後坐力極大的AK步槍。
“噗!”
“砰!砰!砰!……”
“兄弟,到了。”臉上還殘留着鮮血的船長衝顏烽火說道,小心的看着顏烽火的臉頰。
誰也不敢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誰也不敢否認顏烽火出乎神技的槍法。他們相信,如果這個人要打他們的腦袋,那麼他們絕對會成爲一具具死屍。
幹人口走私這一塊的不亞於毒品走私,一個個全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既然是亡命徒,從來不會聽從誰的,更不會聽從一個人的威脅,哪怕他非常強大。
殺人父母,******女,擋人財路,這是最大的仇恨。在見到顏烽火的強悍之後,船長立即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他求得是財,是安,對方沒有殺人,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你在向我挑戰?”臉上帶着一條刀疤的船長站在艙門口,舉起手槍頂着顏烽火的腦袋。
“嘩啦!”
單手持槍,一槍精準命中船員手中的步槍,這需要的不僅僅是手臂力量對後坐力的壓制,更多的則是感覺。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顏烽火用步槍頂着船長的腦袋道:“人渣,不要讓我把你一船的人殺的乾乾淨淨。我這個人讀書少,但我知道不要輕易擋別人的財路。正直航行,把我送到中國漁船沉沒的地方,否則……”
也許你沒有嘗試過這種步槍的後坐力,若你有機會使用以下國產五六式的話,就會清晰體會到AK的後坐力。
“不要嘗試挑戰我的耐心。”顏烽火捏着船長的脖子,貼着他的耳朵輕聲道:“不要說你這艘小小的偷渡船了,就算是美國的軍艦我也能來去自如。你的人比美國海軍差的太遠太遠,我想你應該做出正確選擇了。”
真正的射手永遠不是瞄準,而是憑藉感覺來射擊。
近距離下,顏烽火清晰的看到一組六個蛙人對落海的漁民事實抓捕。他們的抓捕方式很簡單,直接用漁網把漁民的身體套着,根本不管死活的朝菲律賓漁船方向拽去,就像拖着牲口一般。
一顆顆彈頭衝出,一把把步槍掉落在甲板上,震的那些船員驚恐無比,像是見到鬼一般。
一個想從後面偷襲的船員右大臂中彈,在彈頭強的大侵徹力下重重摔倒在甲板上,傷口向外噴着鮮血,哀嚎不已。
單手擊掉船員手中的步槍,顏烽火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雙手端槍,以不亞於手槍速射的速度頻頻調轉槍口,向一個又一個船員扣動扳機。
“砰!”
“砰!”
腦袋被槍口頂着的顏烽火笑了一下,腦袋猛地向旁邊側去。
他敢發誓,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張與野獸沒有任何區別的面孔。尤其那雙眼睛,裡面透出來的濃郁殺氣,叫人情不自禁的升出一股凜冬深處的感覺,冷的叫人顫抖不已。
偷渡船以最快的速度正直航行,來到菲律賓漁船與中國漁船之間的海域。
“直線航行!”顏烽火端着步槍再次高聲道:“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接下來的目標就是你們的腦袋!”
話還未說完,顏烽火的雙眼狠狠一眯,猛地轉身向後仰躺,端着步槍向後方扣動扳機。
帶着完美角度跳進大海的顏烽火掀起一陣浪花,在這股入水的衝擊力下,硬是在水面下竄出數十米之遠。
躲過彈頭的顏烽火一頭撞在船長的臉頰上,左手向上扣住對方的右手腕,狠狠向上折去。
彈頭擦着臉頰劃過,熾烈的高溫瞬間把他的臉頰灼出一道燒痕,刺痛刺痛。
“啊!!!……”
“嘭!”
顏烽火摸出船長身上的軍刀用嘴咬着,像是一輛狂暴無比的戰車一般轟然朝甲板狂奔而去。
“咔吧!”
衆所周知,AK系列步槍的後坐力比起許多步槍來說後坐力都要大的多。後坐力大的同時,其威力也是許多步槍所望塵莫及的。
骨骼斷裂的聲音伴隨着痛苦的叫聲同時響起,還有船長滿是鮮血的痛苦臉頰。
“滿舵,直線航行!”船長髮命令聲。
當他到達船舷的時候,右腳狠狠蹬了一下。大腿肌肉瞬間膨脹到極限,以常人望塵莫及的爆發力轟然高高躍起,朝上騰空數米。當他的身體到達頂點的時候,整個人恍若跳水運動員入水一般,呈現出一個優美的曲線,投入到茫茫大海之中。
顏烽火則扛着步槍,大步朝駕駛艙走去,滿臉煞氣。
“轉舵!通知大副轉舵!”一名船員大聲叫着,跑進駕駛艙。
不管是中國漁船還是菲律賓漁船,盡皆看到顏烽火的身影:入海蛟龍!
偷渡船立即退出這片海域,繞開菲律賓漁船,快速朝南航行。儘管船長心裡滿是怒火,但他敏銳的感覺到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們所能參與的。
他們只是爲了錢鋌而走險活在夾縫中的人罷了,而這裡,則是兩個國家、甚至數個國家的核心熱點區域。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整整五分鐘過去了,海面上一片平靜,似乎入海的顏烽火被浪頭卷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