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準備沙漠奔襲,卻比有準備的沙漠奔襲更讓人熱血沸騰。跑在最前面的是阿拉斯加,血狐重裝部隊的大隊長,緊跟着阿拉斯加的是從前的血狐。
後面的士兵來自不同的部隊,而且每一支部隊都是標標準準的特種部隊。他們要和血狐比拼,要和自己身爲男人的尊嚴比拼。這是一場榮譽之戰,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超過血狐,超過阿拉斯加!!!
沒有水源,沒有食物,沒有補給,後勤車輛緊緊跟在部隊後方,不停的將支撐不住的隊員送進車裡。
三架武裝直升機來回在頭頂飛過,發現情況,立即通知地面後勤保障進行救援。
整整四十八個小時,當顏烽火率先奔回四方城的時候,面前是數百名不支倒地先被送來的隊員。
“老子是不是第一個?”嘴脣滿是幹起來死皮的顏烽火叉着腰站在那裡,用乾啞的聲音大聲問着面前的隊員。
“是!”齊刷刷的聲音響起。
“廢話,老子是老大,當然得第一個到。”顏烽火咧嘴一笑,立即發出痛呼聲:“哎呦……草,裂口子了。”
一縷鮮血從顏烽火乾裂的嘴脣流淌出來,疼的他齜牙咧嘴。
“王牌就是王牌,服、服,呼呼呼……”
“嘭!”
“嘩嘩譁……”
這句話已經給了顏烽火答案,他是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知道啦,爸爸,我不會太早回來的,雅蠛蝶!”小傢伙高興壞了,一溜煙的跑的無影無蹤。
“顏烽火,你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一身睡衣的糖糖出現在浴室門口,滿臉怒色。
“媽媽換衣服,我去找人玩去了。”小傢伙轉身朝浴室外跑去。
第三個回來的是突擊中隊的中隊長,顏烽火沒有驚訝。他很清楚手底下這些隊長指導員的實力。上級從龍巢部隊調來了幾個人,突擊中隊中隊長就是其中一個。
他想在很亢奮,體力極度透支之後的亢奮……
第二個跑回來的是老血狐隊員嗎,一身沙土,彎腰站在顏烽火面前大口喘息。
“大隊長,喝水。”一名隊員滿臉敬畏的遞給顏烽火一杯水。
誰也無法體會他此時究竟有多難受,但是他得堅持,咬着牙齒,抽着香菸,瀟灑無比,牛逼哄哄的裝作沒事的樣子堅持站在這裡。
太屈辱了,他媽的實在是太屈辱了!!!
“雅蠛蝶的意思就是好舒服啊好舒服,這是一個形容人極度愉悅的的形容詞。”顏烽火睜開雙眼,笑呵呵的解釋道:“行了,小屁孩就不要問這個了,媽媽呢?”
顏烽火一腳蹬在糖糖的小腿上,將其踢倒,伸出雙臂狠狠樓住朝他倒來的身體。
“狗蛋,顏烽火真在這裡住了好幾年?”徐飛揚急聲問着狗蛋。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反鎖在狗籠子裡,四周全部是兇狠的軍犬,甚至還有兩頭吊着三角眼的狼。
隊員們一個接着一個返回,間隔的時間足足有八個小時,而顏烽火硬生生的叼着香菸,滴水未進,強忍着身體因爲體力透支的疼痛與眩暈,瀟灑的笑着,親手爲每一個隊員遞過清水。
鐵狼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孃的,要按就趕緊的,這麼多屁話。”
一杯水下肚,顏烽火頓時有種暢遊北戴河的快感,都要漂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
“嘿嘿,”顏烽火笑笑,掏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點燃,深深抽了一口,定定的站在那裡等着後面的人。
這就是尊重,部隊很簡單,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就等讓人尊重。簡簡單單的部隊,簡簡單單的兵,拳頭說話很粗魯,可誰也不能否定拳頭說話很樸實。
“行,給我多安排點任務就是。”盧步槍仰頭喝完杯子裡的水。
這兩天真把他難爲死了,中隊長徐飛揚被扔進了狗籠子裡,還是顏烽火的命令,可徐飛揚也是中隊長呀,哎……這個徐隊長腦子缺根筋,惹誰不好,非得惹牛寶寶。
“狼排,給你按摩按摩?”一個隊員露咧嘴露出討好的笑臉道:“牛逼,真牛逼,我服您了。上次的事我給您道歉!”
聽到這個語氣助詞,顏烽火愣了一下:很有語言天賦!
盧步槍抹了一把嘴笑道:“你是老大,你怎麼說怎麼算。”
“大隊長,你跟老大一樣兇悍。”中隊長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譽。
“顏烽火,你這個狗日的!!!”徐飛揚抓着鐵欄杆,高聲怒罵。
“不要太早回來啊!”顏烽火發出叮囑聲。
“啊!!!別叫了,顏烽火!!!啊!!!”
“這還能有假?”狗蛋把地上的吉娃娃抱起來,從兜裡掏出半包香菸扔給徐飛揚道:“大隊長把你關在狗窩裡是喜歡你,你以爲誰都有資格住狗窩啊?當年大隊長還是新兵蛋子的時候,就能跑過狗。”
所有的狗突然間停下了叫聲,高高豎起耳朵,狗眼裡露出興奮的光芒,發出嗚嗚的聲音,使勁咬着尾巴。
隊員精神一陣,折折手腕:“好嘞!”
接過水,老血狐一口喝的乾乾淨淨,找了個陰涼地重重躺在地上誰,舒舒服服的閉上雙眼。
咆哮聲消失了,這些狗又開始豎起耳朵,用力搖晃着尾巴。
“水!”顏烽火拿過身邊士兵手裡的水杯,遞給對方道:“鐵狼,不錯嘛,長臉,喝水,哈哈哈。”
噴頭打開,溫水噴灑在顏烽火的身上,滋潤他乾涸的身體。他張開嘴巴,暢快無比的痛飲着,而後呈現出大字型躺在地板上,嘴裡發出最能表達他此時快感的聲音:雅蠛蝶……雅蠛蝶……哦!哦……
“汪汪汪……汪汪汪……”
像是欺負人似的,所有的狗目露兇光,衝徐飛揚一陣咆哮。甚至是一條小小的吉娃娃也站在鐵籠外,衝他齜牙咧嘴。
“喝口水。”顏烽火拿過一杯水遞給對方道:“盧步槍,趙紅旗的鐵哥們,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能力,呵呵。趙紅旗還專門託我好好照顧你呢,哈哈。”
“對了,”趙紅旗盯着盧步槍,突然問道:“你覺得血狐應該是血狐還是血狐重裝?”
他是大隊長,他不是從前無法無天的血狐刺頭顏烽火。所以他得很牛逼的站在這裡,而只要他站在這裡,就是血狐重裝部隊永遠不會倒下的旗幟!
“你們這幫畜生,我徐飛揚……”
來回反覆幾次之後,徐飛揚終於確定這些狗的的確確對顏烽火很熟悉很熟悉。難道顏烽火真的在狗窩裡住了好幾年?
“不用,我等着他們。”顏烽火強忍着誰煙霧從火燒一般喉嚨經過的刺痛,拒絕隊員遞過來的水,用鼻孔噴着煙霧等待。
“顏烽火?”徐飛揚試探的喊出顏烽火的名字。
看到顏烽火這個樣子,糖糖趕緊端過一杯水,把顏烽火扶起來喂他喝水。
所有的狗又一次豎起耳朵。
“親,不要管我怎麼教孩子的,我今天要教你兩個新鮮的姿勢。”顏烽火歪着腦袋笑道:“阿拉斯加大公狗絕世體姿!”
突然間,徐飛揚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用力踹着鐵欄杆,引得這些狗齜牙咆哮。
亢奮的不僅僅是顏烽火,整個四方城幾乎都處於亢奮之中,而最亢奮的則是被扔在狗籠子裡關起來的徐飛揚。
直到最後一名隊員返回,他才談笑風生的朝宿舍走去。剛進宿舍,他就重重躺倒在地上,伸手發出痛苦的聲音。
“水、水、水……”
“爸爸,什麼是雅蠛蝶?”小傢伙鑽進浴室,蹲在那裡睜着大眼睛好奇的問着顏烽火。
“你說什麼?他能跑過狗?”徐飛揚一臉的不相信。
“徐隊長,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管理軍犬的狗蛋打着哈欠走過來。
“再來一杯。”顏烽火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任由糖糖把他扔進浴室裡。
“血狐大隊誰不知道啊?”狗蛋再次打個哈欠道:“徐隊,趕緊睡吧,就算不睡也別打擾我和鐵豹睡覺啊,先這樣了。”
狗蛋抱着鐵豹朝自己宿舍走去,留下徐飛揚在那裡發愣。
他百思不得其解,顏烽火竟然能跟狗一起住了幾年,還能跑得比狗快?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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