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與祖一山離開了空間夾層。
祖一山精神境界有了極大的提升,如今已是無比的接近天心巔峰的層次了。他的修爲也達到了天心大成的巔峰,已經觸摸到了天心圓滿境界的門路了。
而秦琅的則是愈加的內斂,他的修爲依舊是意心巔峰,境界並沒有增加,可是卻給人一種無比深邃的感覺。
這一點祖一山的感受非常的明顯,他的修爲比秦琅高了足足五個等級,可是他看秦琅始終看不透,所有的意念一碰觸到秦琅身上立刻就石沉大海,明明只是意心巔峰的修爲,卻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不知道那白骨大王是什麼修爲,你我二人聯手,就算他是天心巔峰的強者,我們也能跟他鬥一鬥。祖一山實力大漲,信心也是水漲船高。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我們不能貿然前去,必須謀而後動,決不能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秦琅笑着說道。
那是當然,不過如果要準備什麼計劃的話,祖河兄弟你就一手包辦了吧,我這個人不太擅長這個,哈哈哈。祖一山哈哈大笑了起來,在他看來,祖河的修爲雖然不如自己,但是心思比自己要縝密得多。出謀劃策這方面,還是交給秦琅比較好,自己也懶得動腦子。
哈哈哈,一山大哥,你倒是樂得當一個甩手掌櫃啊。秦琅也笑了起來,在祖一山還在煉化神性能量的時候,他就好好的計劃了一番。
一山大哥,你且聽我細細道來秦琅將自己的安排講述給了祖一山,聽完之後,祖一山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祖河兄弟腦袋瓜確實好使,這種算計我是想不出來的。祖一山笑了起來。
嗯,我們走吧,找那瓜瓜,讓他帶我們去找白骨大王。秦琅說道。
再一次回到無盡獄潭,秦琅看這深不見底的潭水又有了不同的感受。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只當這是普通的深潭,可是這一次,他卻能從潭水中感受到一股隱晦的能量波動。
這就是境界的差別,境界高了,看事物的角度就不一樣了,深度也不一樣。
秦琅與祖一山一落到地面,一道人影就從瀑布後面衝了出來,也不顧水溼了一身,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秦琅的身前。
兩位大人,你們可算是來了啊,你們再不來,我們就又要面臨責罰了。這個人影正是不死部落的族長,瓜哥。
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幹嘛發生什麼事了秦琅皺着眉頭問道。
我們每年都要將餵養成熟的吞骨蟲送到白骨大王的洞府之中,本來離期限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可是昨天白骨大王突然派來使者,說馬上就要一萬隻吞骨蟲的成蟲,可是我們現在總共才培育出了七千多隻吞骨蟲,剩下兩千多隻吞骨蟲說什麼也培育不出來啊。若是交不了任務,我們的族人就會被拿來餵養吞骨蟲啊,兩位大人,一定要救救我們啊。瓜哥涕淚交加的哭喊道。
噢白骨大王什麼時候要秦琅問道。
明天,就在明天啊一把來說,培養一千隻吞骨蟲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一年培養一萬隻也不是很困難,可是突然之間就把期限提前了,這是擺明了要滅了我們不死部落啊。瓜哥哭喊了起來,這個壯碩的漢子,在族羣面臨滅頂之災而又無力迴天的時候,竟然哭了。
這樣啊秦琅皺起了眉頭,他倒是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這樣一來的話計劃就必須改變了。
是啊,每年都會有很多的族羣因爲沒有完成白骨大王的任務而被滅族,沒想到這次就輪到我們了,兩位大人,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不死部落,我願意把進入無盡獄潭時空長河的方法告訴你們。爲了族羣的存活,瓜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堅守着執念有什麼用若是連族羣都毀滅了,還堅守個屁啊
那個白骨大王還奴役了其他的部落嗎秦琅問道。
沒錯,白骨大王是我們這裡的霸主,奴役了無數的部落爲他效力。任何人都不敢違逆他,稍有不慎,就會被滅族。可是他的實力太強了,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曾經有一千多個部落暗地裡聯合起來準備發動起義,誰知道一夜之間,所有部落的首領全都死於非命,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起任何反叛之心了。瓜哥渾身顫抖的說道。
你們不死部落在所有的部落之中,實力處於什麼水平秦琅問道。
若是在以前的話,我們不死部落那可是霸主級別的部落,甚至還有許多部落依附我們。可是當白骨大王出現之後,我們不死部落就成了出頭鳥,第一個被奴役。如今的話,我們不死部落,或許連個二流部落都算不上了。不過還好,無盡獄潭的秘密瘦得非常嚴實,沒有絲毫的泄露。瓜哥無比哀嘆的說道,一想起當年那風光無限的不死部落,再看看現在這些個苟延殘喘的族人,瓜哥就心如刀絞。
你們爲何不把白骨大王引到無盡獄潭來誘導他的神念進入無盡獄潭不就徹底解脫了麼秦琅不解的問道。
這個辦法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白骨大王精神力異常雄渾,無盡獄潭也無法困住他。也正是因爲如此,白骨大王才降怒不死部落,使得我們族中的青年一輩幾乎死傷殆盡,就剩我們幾個苟延殘喘。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那個白骨大王,這樣的話,我們的計劃就必須要改變了。秦琅眉頭緊鎖,他本來的計劃是要假裝不死部落的族人,跟着瓜哥一起去見白骨大王,告訴他在不死部落的深潭底下發現了一個秘密,誘導白骨大王的神念進入其中,憑藉無盡獄潭的特性困住白骨大王。
可是秦琅沒想到,這個辦法不死部落的人竟然早就用過了,而且不僅沒有收到效果,反倒適得其反,白骨大王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強悍。
看來,光把他引到無盡獄潭還不行啊,實在不行,就引他進入無盡獄潭的時空長河把。秦琅心思急轉,又有了新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