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戰友歸來

18.戰友歸來,

路邊有不少記者一直在拍攝這個宏大的場面,長槍短炮都架在了臨時劃分的記者區域,但還是有更多的記者離開了指定位置去採訪當地的普通百姓,特區政府的工作人員也沒有阻攔,這也是特區政府的命令,想採訪誰就採訪誰,只能予以配合,不能干擾記者,更不能威脅羣衆。

所有的民意調查讓記者們都大吃一驚,大家都是一種聲音:殺掉這幫貪官僱來的想顛覆芒街政權的武裝分子!要是說這些都是骨烈僱來的‘託’?骨烈不可能有這麼打的能量,人山人海中隨便挑人採訪,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難怪骨烈能讓自己自由採訪,看來骨烈現在的施政方式應該是深得百姓的擁護。

很多西方國家的記者都被百姓激動的心情所感染,在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都找不到這麼受民衆歡迎的領導,看來昨天發言人說芒街特區政府完全接受輿論和人民的監督不是一句空話,而是完全落到了實處。

很多記者問到百姓們對芒街特首的印象的時候,百姓們臉上都是充滿了驕傲、自豪、崇拜的表情,答案几乎也是一樣雷同:能身爲芒街特區的居民是自己畢生的驕傲和榮幸,在這裡讓大家感覺到了優質的生活,和以前比起來差別不是一點點,自從骨烈開始施政以來,好像所有的官員、機關單位的人、執法部門的素質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人民可以大膽的指責政府和官員們的失誤而不會遭到報復,反而是得到了政府部門熱情的接待,特區政府說過,你有多少意見我就有多少處理辦法,如果對政府處理的速度有意見都可以直言不諱的說,這就讓人民覺得自己活的很有尊嚴,政府官員們能尊重普通百姓,百姓也自然會更加尊重政府,尊重特首。

芒街特區的行刑場現在已經成了記者們的焦點,整個遊街完成以後,二十三名俘虜都被帶到了人民熟悉的行刑臺上,這裡就是貪官們和反芒街政府的人永遠的揮之不去的噩夢,能到這裡的人基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在他們內心裡,骨烈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君’,不用走什麼法律程序,只要得到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民衆的呼聲就能把自己處死,或許在記者的眼裡,這完全是違反國際法的,但就是這種殘暴,讓人民感覺到了自己生活將會越來越好。

很多官員都覺得手握大權,可以肆意妄爲,但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權力都是人民給的,凌駕於人民的頭上?至少在芒街特區,得到的下場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死刑這種刑法已經不需要過多的審問,今天被抓住,明天執行都有可能發生。

接近十二點,行刑臺下已經站滿了圍觀的羣衆和記者,骨烈還是以一身特種兵獨有的裝扮出場,貼身超過了八個全副武裝的保衛人員,周圍已經佈置了兩挺重機槍,黃華和特種兵的狙擊手們都在制高點待命,百姓們都很理解骨烈這麼做,敵人是殘暴的,沒有人性的,如果骨烈倒了,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將會馬上失去,如果有人想刺殺骨烈,芒街特區的年輕人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爲特首擋子彈,這不是一句空話,而是骨烈帶給大家的實惠足夠讓內心充滿激情的年輕人這麼做,就算自己死了,家人們的生活問題是根本不用考慮的,特區政府會安排的很好。

“這裡二十三人就是昨天晚上想參與暴動的俘虜,想要奪去我們芒街特區近半年的勝利果實,這裡請全芒街的人民羣衆放心,只要有我骨烈在的一天,他們的陰謀就永遠不會得逞,你們只管安定、平靜的在芒街生活,這些暴亂分子就交給我的私人部隊和邊防軍來處理。”骨烈在臺上大聲的說道,親自參加這次宣判大會,也是給全越南和全世界人民表個決心,不安定的因素一定還有不少,自己的態度不強硬一點,他們肯定會更加猖獗。“這裡拜託廣大民衆們,收到任何對芒街特區不利的消息,就要第一時間通知政府,我在這裡公開向對芒街特區還有野心的人宣戰,你們有多少人,我們就會有多少子彈和炮彈,你們有多瘋狂,我保證我和我的私人部隊會更加瘋狂。”

底下不上人都流下了激動的眼淚,特首這番話讓大家懸下的心也放了下來,他們不懂軍事,但從人的精氣神還是看的出來,特首的私人部隊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花大價錢僱來的超級戰士,有了他們的保衛,芒街任何敢進來搗亂的人,用特首的話來說就是死,徹底的把他們撕的粉碎。

震天的掌聲和呼喊聲充滿了整個行刑臺周圍,不知道是誰帶頭用中國話喊了起來:“骨特首萬歲!芒街特區政府萬歲。”所有的人都跟着振臂高呼,這不是盲目的崇拜骨烈,是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芒街特區所有基層民衆做出的貢獻的一種最真誠的表達,正是這種發自內心的表達讓所有記者都爲之感動,攝影師和攝像師們努力的在人羣中撲捉着百姓們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情,在媒體眼裡,骨烈就能算是芒街特區的神,能得到這麼多百姓的支持,可見平時骨烈是多麼關心民衆的疾苦,這纔是一個真正的領導人,就連平時冷漠的記者們都感覺到了骨烈值得尊敬的一面。

在骨烈長達三十秒的揮手示意下,全場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等待着特首慷慨激昂的發言,骨烈再次對着話筒大聲的說道:“現在由你們來宣判這些暴亂分子,表示對他們執行死刑的請舉手。”

刷刷的舉手聲在臺下響起,記者們都震撼了,幾萬人幾乎都是同時把手都舉起,沒有人有絲毫的猶豫,臉上表現出來的都是對暴亂分子的痛恨,特區的法律定的幾乎是相當苛刻,在骨烈眼裡本來就沒有俘虜一說,按照他的定製的法律,這些人本來就是死刑,現在由民衆宣判在記者們眼裡只能算是一個噱頭而已,但骨烈表達出來的意思是充分的尊重民意而已。

一個個兇悍的特種兵把槍都對準了渾身都在發抖的暴亂分子,這樣槍殺罪犯他們也經歷過不少次了,還是全球直播!老大心裡在想的事他們也基本知道:立威,給芒街的敵人立威!敢於和老大挑戰的人得到的下場只有死,不然芒街的吏治永遠都無法改變過來,有時候對敵對分子的寬容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點特種兵們都深信不疑。

攝像機完全記錄了整個過程,轉發到了各自記者的國內,隨着二十三聲槍響,所有人都是一槍斃命,稍微的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骨烈很瘋狂,這是記者們對這個年輕特首的唯一評價,敢這麼讓記者記錄整個死刑過程的,在世界上可能也只有骨烈一個人敢這麼做,血腥的場面讓所有在場的記者都覺得不寒而慄。

陳德良在收看完整個行刑過程後,親自給骨烈打了電話,寓意很明顯:這個已經腐敗不堪的國家需要骨烈這樣敢作敢爲的年輕人,對於這些國家敗類,沒有什麼姑息之說,鐵血的手段不一定就是錯誤,至少在越南國內,十分適合骨烈現在的施政手段,關鍵的就是沒有大的資金和人力在整個越南實施而已,就算陳德良有這個決心來肅清國內一些弊端,但還沒有達到象骨烈這樣毫無顧及的地步,劊子手,屠夫都不足以形容現在骨烈的作爲。

骨烈的這一做法已經引起了世界的轟動,一大堆的譴責隨之而來,而骨烈對於這些國際上的譴責根本就不予理會,一個地區有一個地區的實際情況,照他們那種做法,整個芒街特區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把貪污腐敗肅清。

“過激的手段是不得已的,史密斯先生,關於國際譴責的問題,我想你應該會理解我現在的處境,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才能使芒街地區發展起來,他們要譴責是他們的事,這裡是獨立特區,這裡的人民都允許我這麼做,國際法那些虛無的東西放在芒街地區肯定是不合適的。”骨烈面對着第一時間就來找自己的史密斯說道。

“我很理解你這麼做,越南是個貧窮的國家,但官員們的貪污腐敗行爲已經到了髮指的地步。”史密斯在沙發上悠閒的喝着咖啡,接着說道:“但是,我想你這麼做給全世界的人看,能有反對的聲音也算是正常的,芒街的建設還剛起步,引起太大的國際影響對你以後的發展很不利,以後搞這些行刑就不用找那些記者過來,只會越幫越忙,他們就會耍嘴皮子,可不會考慮你們特區的實際情況。”

“無所謂,他們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只要芒街人民對我好就足夠了,我不是什麼國家首腦,只是一個管轄着兩百萬人口的特首,我只要在芒街特區生活的人民都感覺到安定、繁榮、能靜靜的在這裡生活是我的終極目標,美國也是個崇尚自由的國家,我想芒街地區的自由程度不會比你們美國低。”骨烈淡定的說道。“或者他們想在經濟上壓制我?我想我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我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普通民衆所希望看到的事,我會一直堅定不移的做下去,直到特區的一切都徹底穩固下來。”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麼和你說吧,國際影響是很大的,就算我們美國人在國際上的地位很高,但是,我們是在國際上公開支持你的一方,你現在的行爲已經違反了國際法,那也等於是給我們美國製造了壓力,這是今天我們高層給我打電話過來的意思,我想你不必搞的全世界都知道,地下進行不是更好?”史密斯說道:“不過這一次的壓力我們可以幫你頂住,但以後還是這樣的話我真的很難做。”

“我也很理解你的難處,你說的也是實情,這次我是有點稍微過火了,我沒有反駁你的意思,只是有很多話大家心裡都很清楚,說出來反而不好。”骨烈看着十分爲難的史密斯,也知道這次給他造成了比較大的麻煩,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本來還很多話想對他說,但自己覺得怎麼都說不出口,史密斯對自己可以說是相當的夠意思了,什麼事都在爲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骨烈甚至有種把他留在芒街特區的想法,一個國家有壞人,不代表每個人都壞,至少史密斯給自己的印象就很不錯,在毒液上面,自己都覺得有點欺騙史密斯的感覺,而他對自己可謂是無微不至,但還是不想過早的挑明中間的秘密,這個秘密已經完全上升到了國家高度,再知心的外國朋友都不能透露一絲風聲出去,這算是骨烈這輩子最大的底線,只要是關係到中華民族利益的事情,在自己心裡都是最高機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泄露一丁點的消息出去。

時間過的很快,一個月很快就過去,骨烈迎來了國內最忠實的戰友和他們的女朋友,這算是自己感覺最高興的事,看着一個個稱呼自己爲骨特首的女孩,骨烈都感覺有點心花怒放,不過這些戰友們交女朋友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集體集合在了自己的辦公室!先交往一段時間再說,過早的成婚也會讓戰友們起反感,現在他們都回到了自己身邊,自己算是如虎添翼,這算是一筆不能用金錢衡量的財富,就算是地球毀滅,這些戰友都不會背叛自己,這一點是自己敢肯定的,看着一個個憨厚老實,皮膚黝黑的戰友們,骨烈笑的十分燦爛。

“你們能來芒街特區,我感到很高興,這些都是我最要好的兄弟兼戰友,我想他們一定和你們說了不少我們以前交往的過程,可能軍人這種特殊的職業會讓你們心裡有點反感,我們每天接觸的都是比較血腥的東西,不大合你們女孩的胃口,但時間久了,你們就會感覺到他們的可愛之處在哪裡。”骨烈微笑的對着大家說道。

“骨特首,這個稱呼你可能聽起來有點讓人感覺意外,你比我們想象的歲數可能要老,我想應該是平時高強度的訓練造成的原因,但是國內包括我父母對你的評價都特好,他們說你纔是真實爲百姓服務的官,雖然你比我的歲數要小,但我十分的尊重你原來爲祖國做的一切,這是所有中國百姓都尊重你的重要原因。”陶剛的女朋友首先就發了言,在國內,女孩們對骨烈的崇拜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雖然骨烈已經淡出了國內一年多,但記得他名字的人根本就統計不過來,原來骨烈是個小兵級的人物,正團的級別在國內足夠你數一天都數不過來,但骨烈在百姓的心目中就是大家的保護神,這可能也算是女孩們這麼快和骨烈的戰友們交往的原因,因爲在她們心裡一直有一個夢想,能見到真實的骨烈,而不是傳說中的他,能是骨烈身邊最親密的戰友,光是這一點足可以讓崇拜軍人的女孩心動。

“明天進入正常的工作吧,我想特區所有的工作一定有適合你們的,但是,不能因爲你們特殊身份的原因而享受到特殊待遇,這一點他們應該在你們到來之前就和你們說的很清楚。”骨烈一看錶,時間也不早了,自己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也該給他們點自由時間,這是自己兄弟們應得的待遇。“現在給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陪她們玩,有空就到基地參加正常的訓練,不能象我一樣吧軍事素質都荒廢了,時間多,我希望早日看到那場集體婚禮的舉行,這算是我的一個願望吧。”

在一些人的眼裡,這些曾經的特種兵如果沉迷在女人身上,那麼這輩子永遠都到達不到軍事素質的最高境界,那麼有這種想法的人絕對是錯了,人的七情六慾都是自己本身不能控制的,不具備這種條件的只能說是特種兵,而是簡單的殺人機器,在骨烈的眼裡,戰友們爲自己付出的太多,可以說是無以爲報,只能是以更多的休息時間來補償他們原來失去的青春,這可能算是軍人心裡獨有的想法,尤其是象骨烈這樣十分特殊的特種兵,完全和一般人對軍人的概念是一種顛覆,有時候連最親密的戰友都覺得骨烈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蛇王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住的,這算是所有人都不可能擁有的超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