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骨烈的想法,
夫妻沒有隔夜仇,第二天一早,骨烈就和李豔來到了特區辦公室,特意交待了李豔的秘書,有什麼事多幫她分擔一點,不能讓李豔太勞累了,而面對着囉嗦的象個老太婆一樣的骨烈,李豔只能在一旁苦笑,老公的話在特區裡工作人員的眼裡就是聖旨,任何人都不敢違抗骨烈的命令。
而最先知道骨烈快當爸爸的黃華和容班長也是一臉的高興,黃華直言骨烈的小孩一定是男孩,他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說出了自己的歪理:骨家三代單傳,都是男丁,那麼李豔要生的一定就是個男孩。
在容班長眼裡,這都哪裡跟哪裡呀!生男生女是遺傳說了算的?不過他也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有時候容班長在想,這個黃華要是去說相聲或者演小品一定很出色!
骨烈沒有反駁黃華的謬論,至少這樣的事自己也說不清楚誰對誰錯,看着黃華說話那種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對着黃華和容班長調侃道:“你們也要加油,早日結婚生子,我們家太子以後的太子妃就會從黑龍分隊成員裡挑,哈哈!”
“老大!”容班長不好意思的說道。“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俺家的那位也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我只和她來過兩次,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懷上了。”
“這麼快?好像你們接觸纔沒多久呀!”骨烈大笑道。“好事,好事,最好你的那位是女的,也好配我們家的太子,黃華你看看人家容班長的速度,這才幾天就未婚先孕,可以商量集體婚禮的事了吧?一起辦好一點,我可沒那麼多時間今天參加一次婚禮,明天參加一次婚禮。”
“再給我點時間,李冰以前說自己是工作狂我還不大相信,現在來到芒街以後,她居然因爲工作太忙把我涼在一邊,想和她出去吃個飯都沒時間,總要等我們相互瞭解一下再結婚吧!就算是我願意,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強扭的瓜不甜,我可沒容班長這麼幸運,在國內他們兩人之間就相互有了好感。”黃華十分沮喪的說道,苦呀!黃華覺得自己很苦,自己看中的女孩爲了工作而很少有時間和自己交往,這放在哪個男的心裡都不會開心,自己也忙,但還沒忙到李冰那種地步,從她無精打采的眼神裡黃華可以看出平時工作有多辛苦,但李冰越是這樣,黃華就越感覺自己找對了人,自己何嘗不是在訓練的時候忘記了時間,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拼了命的提高自己的軍事素質,不然還會有和骨烈在一起戰鬥的機會?
“那好,給你三個月時間,我想應該夠了吧?這段時間你就不用每天跟着我了,去陪陪你女朋友。”骨烈淡淡的說道,從來沒有看見黃華在一個女孩面前吃癟,這個黃華永遠都是黑龍分隊的開心果,說出的話和做出的動作就算表面上不笑,心裡也在發笑,熟悉了他的性格,骨烈感覺自己怎麼都笑不出來,只能說他是幼稚中透露出一種真誠。
“我看還是隨緣的好,故意去接近人家也打攪了她的工作,你不會比我們還急吧?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我父母都還沒催我呢!”黃華十分吃驚的說道。
“那好,我就不逼你了,現在開始談工作,容班長,上次和你說近段開始在特區禁毒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武大省他們沒有因爲這件事起什麼異心吧?這可斷了他們不少的收入。”骨烈對着容班長問道。
“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我那天一說,他們全部都同意了,原因很簡單,他們不需要毒品的收入來維持各自的生活,原來那些小地痞因爲吸毒,我把他們全部送進了芒街戒毒所裡,我和那些吸毒人員說了,如果這次沒戒毒成功,出來就開除出黑龍幫,接着就驅趕出芒街特區,然後失去芒街的居住權,這把他們嚇的,都是在努力的戒毒,全越南能找出比芒街還富有的地方?”容班長接着說道:“老大,我說還是不要徹底的把那東西禁絕,現在過來的遊客這麼多,他們中間也有很多癮君子,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中間的環節我會把握好,至少不會引起動亂。”
“你看着辦吧!至少不能出售給黑龍幫裡的人和芒街居民,發現一個就抓一個,復吸三次以上的芒街特區裡的人直接槍斃得了,芒街特區可不需要這些垃圾人員,有時候好言相勸不一定管用,用槍來嚇唬嚇他們比什麼都管用。”骨烈沒有反對容班長的意見,在發達的國家和地區,毒品這東西是永遠不可能禁絕的,幫會裡的人要吃飯,光靠政府養着他們?這一點骨烈自問做不到。“聽說武大省的小酒店裡賭客不少,那傢伙最近發了筆小財呀,不知道每個月的收入按照以前的兩成交足了沒有,如果他敢耍小心眼,不用和他客氣。”
“他不敢,要說發財的話,他還真發了筆大財,不到半年的時間,他的資產翻了一番,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都有想開賭場的意思,我直接回絕了他們,芒街地區賭業不能太發達了,原來是看利來酒店人滿爲患才同意他開設賭場的,爲此他沒少來求我,軟磨硬泡,賭場裡的份額我們佔了一半,老大,我沒私吞哦,都上交給了嫂子。”容班長說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難道連你都信不過?我們是生死兄弟,要花錢找我說一聲就是,想一想你們也不會去碰那些黑錢,這個列不能破,免得給人家有藉口找,說我身邊的人都貪,他們爲什麼不能貪?我敢說芒街的一切是我的,也是我們這些生死兄弟的,錢是好東西,但我想你們應該也清楚,我從不在乎錢有多少,而是在乎我們之間的情意。”骨烈不屑的說道,戰友們的人品自己是相當信得過,他們也不缺錢,每個月的工資高的嚇人,超過了二十萬人民幣,再怎麼說還有自己給他們預留的五千萬,這些都是戰友們心裡清楚的。“那些想鬧事的臺灣佬處理的怎麼樣了?需要什麼人自己去調,不惜用軍用武器和他們打,最近阿扁可能會來芒街一次,我到看他會是什麼態度,幾個臺灣小雜碎也想在芒街掀起風浪?他們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他們?說來也好笑,腦子都被驢踢了,是不是臺灣人都這麼傻我就不知道,居然在賭場出千,按照黑道的規矩,把他們的手指都剁了,第二天就送出了芒街地區,不過他們放出了狠話,一定會來報復。”容班長毫不在意的笑道。“放心老大,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聽說他們幫會裡也有很多特種兵退伍下來的人,只要他們敢動,來多少我都收拾了,最近正閒得沒事做呢。”
“以防萬一,讓海防部隊最近一定把走私和偷渡人員都控制死,特區剛建立,不能有太多的血腥,這樣會嚇退臺灣過來旅遊的人,你已經是黑龍幫的幫主,可以和他們竹聯幫的人聯繫,給他們幫主一個警告,聽史密斯說,他們的身後是臺灣政府,不過就算美國佬不幫我們,一定讓他們走着進來橫着出去。”骨烈抓着手裡的茶杯,躺在了沙發上喝了口茶。“如果他們公然挑釁,絕對不用和他們客氣,我們的情報網這麼寬,就不信他們能飛進芒街來,就算是飛進來也是一隻死鳥。”
“好的,說到天上去他們也只是不合法的黑幫,我會怕他們?”容班長十分氣憤的說道。“不是看他們同是中國人,怕影響到祖國的大計,早把他們全部幹掉了,對了,老大,這裡還有個很重要的事和你說,鳩山一直在和我保持着單線聯繫,日本人瘋了,昨天臨晨給我打電話說試驗用的毒液已經用完,需要我們提供三倍的毒液給他們做研究,價格可以提高,我可不敢貿然答應他們。”
“三倍?”這個數字連骨烈都吃了一驚,還真是瘋了,仔細的思考以後骨烈說道:“不能給他們那麼多,給他們二十毫升,比上次多了一倍,價格問題我想不擡高爲好,也算是給他們點面子,孃的,日本人再怎麼瘋,我都有辦法挾制住他們,我們就當他是取款機,反正他們有錢,往往一個人如果鑽進了牛角尖裡,再愚蠢的事他們都做的出來,日本人做事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味道,就讓他們徹底的研究,我保證他們複製不出毒液。”骨烈笑道,毒液的魔力就象一個人在吸毒,染上了就別想戒掉,對於愛好戰爭的國家那是一種超級魔力,可以引起人發狂。“安插在日本的人不能露面,這次你親自過去和他交易,我想日本人也不敢輕易泄露出毒液是我們出售給他們的,他們的目的和美國是一樣,都是想複製出來毒液而已,沒有樣本,他們什麼都做不到,在某些方面他們還是比較反感美國人,只不過沒有那種能力而已。”
“我過去日本?史密斯會起疑心的,是不是有點不妥?”容班長連忙說道。那傢伙平時沒事就會找自己喝酒聊天,史密斯還是個比較精明的人,知道自己是骨烈最貼身的人,也是想通過自己側面的瞭解一些他不知道的內幕,但容班長是那麼好騙的人嗎?只要自己不差錢花,史密斯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沒有骨烈的授意,從國內進來幫骨烈的人都會嚴把自己內心裡的秘密,骨烈完了也就代表自己也完了,沒有人傻到不愁錢花而爲了錢把命都搭進去。
“先從河內飛gz,再從gz去日本,我想史密斯也不是每天都跟着你,如果他問起來我會和他解釋,記得,一刻都不能耽誤,交易完以後馬上回國,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芒街,我想不用兩天時間就足夠完成交易。”骨烈想了一下說道。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不然趕不上往gz的飛機。”容班長聽到骨烈的命令馬上就走了出去,奶奶的,二百四十億美金!不知道自己拿到這些錢以後手會不會發抖?心情十分激動的容班長几乎是飛奔出了特區政府,狠狠的敲詐日本人一次,自己內心的不平衡也能得到一絲快感!
骨烈忙,一天都泡在了文件上面,各個方面的工作都會有人來找自己簽字,很多東西也不能是李茂兵能決定的,大方面的項目都需要骨烈的點頭和簽字才能生效,本來這些工作是李豔的,但她現在懷孕了,骨烈才把工作都接了過來,孩子是自己的希望,就象爺爺希望自己有出息一樣的道理。
不知道自己孩子以後會不會繼承自己樸實和對祖國的忠誠?難道自己也象爺爺一樣拿根小木棍來教育孩子?身份地位和以前的差別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讓孩子跟着自己和李豔一起生活,很難調教出和自己風格差不多的小孩出來,自己出個門都是一大堆人跟着,孩子在這種環境裡會產生一種優越感,而在自己心裡,正是這種優越感讓許多小孩都變壞,也就是一般人眼裡的富二代。
但怎麼才能改變孩子的看法?雖然還沒有出生,在骨烈心裡已經有了一種想法,讓孩子和自己的父親生活在一起,自己和李豔都是大忙人,基本沒有什麼時間來照顧小孩,父親也是接受過爺爺的傳統教育,相信這方面和自己比起來也差不到哪裡去,尤其是他一個人獨自生活在山裡,李旭兵只能算是乾兒子,如果有親孫子陪伴他生活應該會讓父親很開心。
可是李豔會同意嗎?照她目前的態度來看,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岳父母都要過來,對,她懷的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也是李豔的孩子,如果岳父母堅持要照顧他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和他們翻臉,這點骨烈自問也是做不到,也算是理虧的一方。
暫時不想這些了,骨烈坐在柔軟的辦公椅上苦笑着,單身愉快,快成父親的他內心裡想着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再想回頭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象國內流行的一句話:生活就象是強姦,無力反抗就享受其中的快樂吧!高強度的工作好像比特種兵訓練都要累,沒辦法,自己是特首,離開這個位置芒街基本就沒戲,馬上就會回到原來的狀態,以前付出的一切都是白費。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芒街地區沒有任何壓迫,那就不存在誰會大膽的反抗芒街政府,其實普通人民的要求很簡單,能有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就足夠了,百姓們在乎的是自己的血汗錢不象以前那樣被一級級的官員們剝奪去。
取得芒街特區居住權的人可以享受以下待遇。
孩子上學是的。
重大疾病的整治也是的。
殘疾人員可以享受到政府慈善機構補貼,至少能安定的生活下來,在芒街特區只要你是個十肢健全人就不會缺少工作,大量的基層建設和以後各個方面的工廠、碼頭、機場、風景區,只能說現在是一個嚴重缺少勞動力的時代。
這種大環境也算是骨烈用錢堆出來的,人民生活安定纔是芒街特區的大計,爲什麼有人會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這話是有道理,但要看是在什麼地區,什麼環境下,至少在芒街是看不到這種現象。
沒有錢就要用自己雙手勞動來獲得,芒街的工資是全越南最高的,高出了兩倍還不止,這就充分的激發出了百姓們的勞動積極性。
有些人肯定有不勞而獲的想法,但芒街近乎血腥的刑法讓他們不敢有任何的雜念,就拿最爲平常的盜竊來說,在芒街地區,就連警察沒有搜查令亂闖民宅都是犯法,小偷如果貿然進屋,就算是當場被打死都不用百姓負法律責任,這就完全遏制了以前那些盜竊犯有什麼僥倖心理,特區是大家,但百姓的家是小家,私闖民宅在芒街特區是大罪。
就連平時常見的扒手都不見了蹤影,不爲什麼,就爲特區有這種法律:當場砍手,丟進監獄,最低都是十年徒刑,不是簡單的拘留,或者是花點錢就能從裡面出來。
充分的尊重人民的人權才能讓人民活得更有尊嚴,這是一個不變的道理,至少在骨烈心裡一直就堅持做下去,花別人的錢幹自己的事,怎麼算自己都不虧。
這些看似冷血的法律得到了廣大人民的支持,這裡已經不是以前的芒街,找不到工作而讓一些投機倒把的人有機可趁,或者是政府的政策把一些人逼上了絕路,這麼好的環境誰不滿意?那還真是不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