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樹急急忙忙地趕到連部,看小李子的表情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情,自己難道又做錯什麼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可是夾着尾巴做人的呀。男女關係,不可能,來這麼長時間了,他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他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到底還是沒有想出來,喊報告進屋後,看到連長陰沉着臉,心裡不免有點發慌。
連長上下打量着孫家樹,看得孫家樹心裡毛毛的,“行呀,翅膀長硬了,我這小廟容不下你了。”
“報告連長,沒有。”孫家樹小心翼翼地說。
“懷揣明白裝糊塗哩,宣傳股的王股長剛剛走,我說孫家樹呀,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想到哪我不會攔你,但事先你總得給先我打個招呼吧,這個最起碼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
“連長,我還是不明白?”孫家樹說。
“我問你,你是不是答應王股長要去宣傳股了?”張連長直截了當地說。
“沒有呀?哦,你誤會我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碰到王股長,他問我願意不願意幹能夠發揮特長的工作,我說當然願意,可我真的沒有說過要離開咱們連的話。”孫家樹委屈的說。
“真的?”
“真的。”
“如果是這樣我就放心了,好了,沒事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連長陰沉的臉上慢慢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來是老王一廂情願”,他心裡說。
孫家樹感到有點莫名其妙,連長風風火火地把他喊來就是問這幾句話?他不放心地問:“真的沒事了?”
“囉嗦個球,我說沒事就沒事了,該幹嘛幹嘛去。”連長說起了方言,“小樣,跟我玩花花腸子,還嫩着呢,這回就是找團長我也不放人。”他好像在自言自語。
孫家樹帶着一頭霧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