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娟沖帳篷門口處大喊:“黨戰領着黃河進來。”不一會黨戰和黃河彎腰進了帳篷。秦娟看着坐下的黃河說:“黃河,我們現在還剩三輛車,明天給你一輛。”黃河納悶的問:“秦姐,雷揚不和我一塊走?”我笑着說:“河哥,我的留下來幫秦姐的忙。”黃河低頭想了幾分鐘就說:“那我也留下來吧。我自己回也顯得太孤單了。”秦姐笑着說:“黃河,是雷揚說必須把你送回去的。你還是回去吧。”我也說:“河哥,你已經幫了忙了,明天就開車回吧。”黃河說:“我自己回去了,小紫問起我怎麼說?你父母問起我怎麼說?”黃河的問題把我噎的沒話了。秦娟笑着打圓場:“行啊,黃河那你就留下吧。”黃河笑着說:“謝謝秦姐,我現在給弄晚飯去。”說完就問黨戰:“兄弟,咱的食材在哪?我給看看能弄點啥。”秦娟笑着說:“這才幾點?吃什麼晚飯?走吧一起挑武器去。”
我點了根菸:“秦姐,我就不去了,就會用81槓1。手槍我也有了。”秦娟嗔怪道:“我看你沒了81槓1怎麼辦。”說完我,就對黃河說:“黃河,你去和小戰挑把好槍去。”黃河說着:“行啊,正好把我的81槓的彈夾留給雷揚。”就和黨戰一起出了帳篷。秦娟見他倆出了帳篷就扭頭問我:“哪個小紫?!”我愣了一下說:“哦,我對象叫凌小紫。黨戰認識的就是蕊蕊。”秦娟大有深意地看了我幾眼:“那個蕊蕊呀,我知道,據黨戰說長得漂亮的不像話。難怪你會看上。“我笑着說:“秦姐,愛美之心呢,人皆有之。呵呵。”秦娟說:“我能把你有女朋友的事和小韻秋說麼?”我點頭說:“您說吧,這有什麼可遮掩的。”秦娟嘆了口氣說:“小韻秋,真的很喜歡你呀,唉,我怎麼說呀。”我抽了口煙說:“秦姐,你應該知道,我對張韻秋就是好朋友而已。”秦娟說:“雷揚我知道,緣分是不能勉強的。”
正當我還要說話時,黨戰領着黃河回來了。黃河很是興奮的和我說:“我選了挺M60機槍。”我笑着說:“很適合你的身板,河哥。”晚上是黃河弄得晚飯,我們三個吃很香。門派的人一直躲在帳篷裡不知道在幹什麼。第二天一早,所有人一起動手,把能帶上的東西設備都裝進剩下的三輛汽車裡。不能帶走的就放在一起,做好記號。然後門派三人一輛越野車,黨戰和黃河一輛越野車,秦娟領着我做到一輛改裝的卡車裡。
門派開着車領路,剩下的兩輛車跟着,一起朝着我和黃河的來路駛去。我問秦娟:“秦姐,昨天我也沒好意思問,你們怎麼就碰見大蟲子了?”秦娟苦笑着說:“別提了,本來是想在那安營紮寨的。結果,突然塌陷了,人和三輛車都下去了。後來的結果你也知道。”我說:“咱們損失幾人。”秦娟平靜地說:“部門死了三個,門派死了四個。”我說:”和黨戰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呀。”秦娟說:“蟲子追你們的時候給踩死了。”
就這樣的走了四天,走到了我和黃河被科莫多龍襲擊的地方。秦娟下了車和門派的那三個人去商議定位了,我和黨戰黃河在一起抽菸聊天。過了十來分鐘秦娟走回來了說:“上車,我們天黑之前必須到紅樹林。”我們聽了趕緊紛紛上車。三輛車先後開動了,帶起了濃濃的黃沙。
黑夜前我們終於趕到了紅樹林宿營。這地方沒有紅樹林,是按着門派提供的古地圖上的名字翻譯過來的。門派依然是和我們分開吃飯,而且我發現除了必要的商量事宜外,門派根本不和我們有過多的接觸。吃了晚飯後我們又閒聊了一陣,然後就排好值班順序。除了值班的人,其他人都休息了。
的中午,我們的車停在了一座寬廣無比,落差度很深的沙丘上。所有人都下了車,秦娟和馮江羌用望遠鏡看着沙丘的底部。我們也好奇的看着有幾十米深的沙丘底部,肉眼看去就是一片黃色的沙漠。使勁的看就看見好像在沙漠裡有一些東西模糊不清。秦娟放下望遠鏡說:“收拾東西,找個坡度不大的地方下去。”我和黃河,黨戰趕緊回車裡那好武器和一些應用的設備,還有生存給養。不一會我們七個人都準備好一切了。秦娟和馮江羌打頭找了一處斜坡就帶領我們慢慢的向下出溜。
說是我們選的斜坡坡度不大,那是比較而言,其實還是挺陡立的。我們七個人除了黨戰是連走帶出溜的下來以外,其他人都是走到一半就連滾帶爬的滾下來的。我靠着沙子坡的坐着,努力地把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不再晃動後,這才扒拉頭髮裡的沙土,嘴裡同時吐着沙子。除了黨戰手裡拎着雙槍警戒外,其他人都在做着和我一樣的動作。
等我們都緩過精神後,秦娟和馮江羌就招呼我們動身。黨戰開路,秦娟和馮江羌隨後,我和黃河緊緊地半包圍秦娟的走在隊伍左邊,陳憲偉和榮雪跟在馮江羌身後。七個人並沒有因爲是探索古城遺址而放鬆警惕,都是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周圍的情況。就這樣走了一多小時後,我們看見了面前難得一見的景色!
一片荒涼的沙漠裡,有一座被風沙腐蝕風化的殘缺不全的高大城門!在城門上方還有塌了半間的瞭望樓。秦娟看着孤零零的城門說:“自然的力量真的很可怕,當初的城牆居然全被變成了黃沙。”馮江羌說道:“我們進去吧。”七個人驚歎着城樓,從其旁邊進了古城。
進了古城,我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雖然經歷的數千年的風化,腐蝕,甚至是掩埋,但是那一眼望不到頭的建築羣還是依然驕傲的挺立在沙漠裡。各式各樣的房屋,雖然都是破爛不堪,有的倒塌變爲一堆碎石,但是依然可以述說它們的歷史。
秦娟冷靜說了句:“走吧,我們不是來考古的。”說完就拎着M16走進了古城的一條街道,我們趕緊都各自抓緊武器的跟着。我們現在所走的街道是條主幹街道,我看着兩邊被沙子半掩半漏的充滿異域風格的建築,腳下踩着厚厚的沙子。黃河小聲的說:“雷揚,這要是撿到玉器之類的東西可就發了。”我笑着小聲說:“別玉器了,就是弄點瓷罐瓷尿盆都行呀。”黃河小聲說:“瓷的容易打壞。還是玉的好。”我笑着邊看四周邊小聲說:“媽的,你就不能厚道點?”正說着我突然看見,斜前方的房頂上有半個藍色的警帽在晃動!
我端起81槓1就瞄準警帽就打了一個點射!槍聲驚動了其他人,他們都停下腳步看着我射擊的位置。緊跟着我就看見一個身穿藍色警服的人從房頂上站起就要逃竄,我還沒來得及開槍,黨戰就開槍把那個人打得掉下了房頂!我們迅速的跑向那人掉下來的地方。那個人還沒死,在砸起一團的沙霧裡一瘸一拐的奔跑。黨戰迅速追上一個飛踹就踢到了那個人,我們圍住了摔倒在沙子裡的人。他三十一二歲,身穿老式的藍色警服,右手捂着血流如注的右腿,用憤恨的眼神看着我們。我看見這個那人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和被我打得腦漿迸裂的長在科莫多龍背上的男人一模一樣!秦娟很顯然從我的照片上認出了那個男人,她驚聲說道:“複製體!”黨戰突然開槍喊道:“隱蔽!敵襲!”我和黃河迅速的拖着秦娟躲到一件破爛的房子後面。黨戰邊開槍邊蹲在一個半截土牆下面,門派的人也很快的躲到街道另一邊的房子後面。我們剛躲好身體,數不清的子彈就打在街道路上和我們隱蔽的房子的牆上。那個受傷的複製體被亂槍打死。
不一會我就看見從我們前方的街道里衝出六七十個身穿藍色警服,和死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複製體!他們手裡都拿着五四式手槍!秦娟驚駭的說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怎麼能連手槍和人體一起復制?!”黨戰在土牆下大喊:“河哥,火力壓制!”我身體盯着牆體舉槍射擊那些複製人:“河哥,我掩護你!”黃河趁我開槍射擊的功夫,貓腰的跑到黨戰的身旁,往地上一趴就架好M60扳動了扳機!渾厚的機槍聲大作,黃銅色的彈殼也快速的掉落在沙地上。
那些複製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掃倒了一大片!秦娟一推我身體,我和秦娟就在黃河機槍的掩護下,利用街道的建築物相互掩護,移動的射擊複製人。那些複製人在短暫的慌亂後都紛紛的隱身在建築物後面用五四式手槍還擊。黃河此時子彈打完了,他躲到土牆後面正在換新的彈箱。我和秦娟各自開槍壓制那些複製人,門派的兩人也開槍射擊參與壓制。就見黨戰迅速的飛身上了房頂,一邊靈活的跳動,一邊開槍朝下射擊躲藏的複製人。門派的榮雪也在房頂之間靈活跳躍的射殺。
黃河換好子彈了,他拖着MO60匍匐前進到一處土臺子底下,斜着趴好身體就朝斜對過的建築物開槍射擊那些,只露出半個身體開槍的複製人!我和秦娟又相互掩護的向前跑了七八米,找好掩護後配合黃河火力壓制。門派的兩個男人見我們三個可壓制複製人的還擊,就紛紛上了房頂從上往下的射殺複製人。黨戰這時突然跳進還活着的複製人藏身的一片房子!我們看不見他的情況,就聽見槍聲連續不斷!不一會黨戰渾身沾滿鮮血的拎着雙槍走了出來。秦娟大喊:“小戰,怎麼樣!”黨戰殘忍的冷笑一下。秦娟又大喊:“出來吧,沒事了。”
門派的人從房頂跳下,我和黃河跟着秦娟走到黨戰身旁。秦娟遞給黨戰一塊手絹,黨戰接過後擦拭着臉上的血跡冷酷的說道:”秦姐,你趕緊問去吧,不是死的就是剩一口氣的。“秦娟一聽趕緊拉着我就找剩一口氣的活人。我們倆找到幾個活着的複製人,可是對於秦娟的問話都不作回答。最後秦娟放棄了從複製人嘴裡套情報的計劃。馮江羌走過來說:“秦娟,我剛纔在房頂上看見了,咱們的東邊有一座神廟。”秦娟說:“我們現在就走,大家都小心些。”
小心謹慎的走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們見到了神廟!周圍的院牆已經變成了碎土黃沙,只有一座被腐蝕的斑駁殘破的寬大的廟宇!那廟宇拱圓形的屋頂在陽光照射下,閃着耀眼的金光!秦娟對馮江羌說:“資料記載,弦慎國的複製人就是從這座廟裡出來的吧。”馮江羌語氣肯定的說道:“是的,毋庸置疑。”秦娟一擺手:“大家進廟勘察,小心些。”我們聽了命令就紛紛動身警惕着周圍的進了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