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五個人醒來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兩個美女眼圈都是發青的,她們倆可能沒怎麼睡。我們三個幫着她倆到她們原來的營地把已經不在的四個人的帳篷和東西收拾成四個大包,我們又把自己的的東西收好了。現在我們五個人都揹着大包,而那不在的四個人的大包只好留在原地,等我們出了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我抱着小狐狸親了一氣說:小傢伙,我們走了。你要小心不要再被夾子夾到。說完我拿出早已用朔料袋裝好的兩袋牛奶掛在它脖子上說:小傢伙你餓了就咬開喝,拜拜。我親了小狐狸最後一下就站起身和其他四人說:走吧,趕緊出山。四個人也和小狐狸揮手告別,我們轉身就朝來的路走去,走了十幾步我回頭看宿營地,那隻小狐狸還是乖乖的站在那目送我們。
五個人都不說話,腳下節奏快速的走着。包括我在內都想快點出了山回到文明的城市懷抱,我覺得氣氛太沉悶就沒話找話的問呂瑩玉:呂瑩玉,你們是怎麼過來玩的?誰發起的提議?呂瑩玉可能也想打破這氣氛就馬上回答:謝遠和王厲鋒發起的,我們就定好時間就來了。寶寶問:你們是同學還是朋友啊?許婉婕插話道:我是通過寇曉潔認識謝遠的。李凡銳是謝遠的朋友我們來的時候認識的。呂瑩玉說:我和謝遠還有寇曉潔是大學同學,王厲鋒是我的實習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料勇說:那個李凡銳肯定喜歡寇曉潔。我說:你怎麼知道?料勇說:你忘了你不理寇曉潔,李凡銳還推了你一下呢。呂瑩玉說:料勇說的沒錯,李凡銳見了寇曉潔後就開始追求她了。我不屑道:那個寇曉潔有什麼好的?心太狠都不愛護小狐狸。許婉婕帶着哭音說:其實寇曉潔是個很好的女孩,因爲家裡條件優越,她又是獨女掌上明珠,所以難免嬌慣成性,不懂得爲人處世幹什麼都直來直去。她真的不會說去算計誰或是害誰。以後。。以後,我都見不到她了,她父母知道了。。該怎麼辦。。
寶寶一看我引起了悲傷就趕緊說:呂瑩玉,我看你們幾個家條件都不錯吧,拿的東西都是名牌。呂瑩玉輕聲安慰了許婉婕後說:啊?什麼呀,我們就是一般家庭而已。不過窮家富路所以拿的東西比較耐用而已。料勇質疑的說:呂瑩玉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僞了,你們家肯定有錢。許婉婕平靜了情緒後說:料勇不騙你,我和呂瑩玉家庭還算有錢吧,寇曉潔,李凡銳,王厲鋒家都很有錢。但是謝遠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呂瑩玉也說:是啊,謝遠他是一個,讀書用功的男生。他不會拿家裡的錢泡網吧找女朋友,他的理想就是學業有成後賺足了能讓父母過上好日子的錢後就走遍中國所有地方。我感慨道:謝遠是個好人,也是個男人!他到最後也沒放棄找寇曉潔。呂瑩玉聽了我的話忽然悲聲哭泣起來,弄得我不知所措起來。還好有寶寶,他說:美女別哭了,我們也算有緣了,出去後不知多會能見面,咱們照個像吧。我和料勇,許婉婕趕緊贊成。正好我們現在所在的風景不錯,高大樹木擋住大部分陽光,只有通過樹林縫隙進來變成金線似的光線照進來,草地上佈滿了無數的小光點很有意境。寶寶掏出即時成像的相機拿架子架好後設成自動成像,我們五個人就在這美麗的樹林裡照了兩張沒有笑容的合體照。
寶寶收好東西后把其中一張照片給了呂瑩玉說:你和許婉婕一張,我們留一張。呂瑩玉把照片收到包裡,我對她說:呂瑩玉,有時候該忘記就要忘記的,人也是一樣,與其想着他,不如還念他過好自己的生活。呂瑩玉輕聲說:我知道了謝謝。料勇看了看路說:再有個四十來分鐘就出山了。
我們五個人有加緊腳步開始走着,走了一會許婉婕主動和寶寶說:寶寶你們是朋友麼?料勇說:雷揚和寶寶是我介紹認識的。我笑罵:別把自己說的和媒人一樣。我又對許婉婕說:寶寶和料勇是狗友,我和料勇是同事。呂瑩玉問:什麼是狗友啊?你們上班了?料勇說:就是*,氣的叫*,電動的叫電狗。我和雷揚是火車司機,寶寶是醫生。
可能是就要脫離危險地帶的緣故吧,大家的心情慢慢的都放鬆了。許婉婕開玩笑的說:寶寶大夫你是不是喜歡呂瑩玉呀?寶寶臉一紅說:別亂點鴛鴦譜啊,沒有的事。我驚訝的問道:你會算啊?這麼準!呂瑩玉輕打了一下許婉婕:你別胡說。許婉婕輕快地說:切,這還用算,寶寶送魚湯時給呂瑩玉盛的最多,還有洗碗時他就幫着呂瑩玉洗了,都不幫我洗。我和料勇聽得呵呵直笑。許婉婕又說:不過謝遠倒是喜歡研究算命啊風水之類的對吧,瑩玉。呂瑩玉面帶回憶的神色說:嗯,課餘時他就喜歡研究和看那些易經神鬼之類的事。料勇說:沒想到也是一高人呀。寶寶說:加把勁鑽出這片山道小樹林就快出山了。我四個同聲答應,五個人的腳下又加快了腳步接近小跑了。
我們都出了樹林後,又鑽進一片有灌木叢的樹林,等我們有鑽出這片林子後眼前的景象把我們全身的體力都抽光了,五個人一起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四個大包並排着放在靠山腳的地方,還有一條小溪發出歡快的流水聲,周圍一片茂密嫩綠的鬱鬱蔥蔥。沒錯是我們的宿營地!
我們五個人半天沒有說話,寶寶忽然說:我日!忘了有手機了,打手機報警!說着就掏出手機打電話,我日!沒信號!寶寶的咒罵聲驚動了所有人,我們四個趕緊也掏出手機一看,沒信號!料勇不甘心到:山下信號弱,我去山上打去!寶寶說: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放下背的大包後就爬上我們宿營靠得着那座山。我看着他們倆向上爬着的背影點了一根菸,我的心裡那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時我聽見呂瑩玉和許婉婕說:咱們用的都是移動的網呀,移動的廣告你記得麼?有一個廣告就是在深山老林裡都有信號的!許婉婕咬了下嘴脣想了想說道:是的有這個廣告,而且我們宿營時我還給家裡人發了報平安的短信!這兩個美女的兩句話聽得我冷汗津津,爲什麼現在就沒信號了?!而且料勇是海軍退役的,寶寶也接受過軍事訓練,方向感應該沒問題,就說我自己方向弄錯了,不可能我們三個都沒了方向感!
過了二十幾分鍾,料勇和寶寶從山上下來了,料勇擦着汗說:山頂也沒信號,媽的,這回壞了!寶寶同時也搖了搖頭。兩個美女帶着害怕無助的眼神看着我們三個,我看了下手機,時間是下午的一點四十多分。我說:這樣吧,咱們喝點水再走,我們這回翻過咱們宿營靠着的那座山,到了山那邊我們再按來路的方向走。寶寶和料勇點頭同意,那倆美女也表示同意我的話。
我們喝點水吃了點東西后,收拾好東西就開始爬山。寶寶在前面負責時不時的拉兩個美女一把,我則和料勇在後面各負責一個美女,她們倆哪個爬不動了就推一把。那時料勇和寶寶輕裝上陣所以不覺得有多累,可是現在我們三個揹着大包還得負責幫助背大包倆美女就顯得十分吃力了。
五個人找着落腳能吃住勁的地方下腳緩慢的向上爬着,再加上天氣的熱溼度高,一會後我們五個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那倆美女的褲子都把內褲的形狀映出來了,我和料勇在她倆後面卻無心看着那養眼的內褲形狀只是悶頭爬山。我心裡一直不由自主的慌張,好像有另一個我對我示意:快點,再快點!快出了這九連山!
好不容易我們象被水澆過了的渾身臭汗的爬到了山頂,沒有心情感受那一覽縱山小的寫意,只是休息了幾分鐘喘勻了氣就開始下山。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們爬的這座山的坡度就算不太陡立的了,但是我們上山時就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所以下山時我們五個人都不同程度的腳下發軟。這會是我先下,倆美女在中間,寶寶,料勇在後面,這樣的話有情況寶寶和料勇可以拽,我則可以阻擋一下。戰戰兢兢的下了山我們五個有一頭扎進那一眼望不到邊的樹林裡。
沒有人顧得上欣賞樹林裡的風景,沒有人顧得上感受大自然的清新的感覺,沒有人顧得上說話!只是機械快走,在快走!只是想着快走出這風景秀麗令人沉醉的九連山!
現在我們所在的這片樹林更加密不透光,顯得陰森無比。樹林裡偶爾的有看不見的鳥類和動物發出的幾聲鳴叫更讓我們五人心驚肉跳恐慌無比。寶寶和料勇乾脆就把M16電狗拿出來走,我則是時不時的摸摸左褲兜的甩棍。走了很長的時間,最後我和料勇一人攙扶一個美女的走着,寶寶給開路。好容易在我們累癱之前走出了樹林,我們又看見了一大片長有樹木的灌木叢。
我雖然看着那灌木叢又不好的感覺,但心裡對出山的渴望還是在自我安慰:沒事的,山裡都是樹木小草灌木不仔細看都一樣,肯定能找到出山的路!我們互相攙扶的快用盡身上的最後力氣時,終於走出了灌木叢。五個人瞬間癱軟在地,一是累的,二是我們又回到了宿營地,只不過這回我們是從另一個方向回到了宿營地。那四個包還在原來的地方,不過,我們五個人同時發現在四個包前面坐着一個十五六的女孩!
那個女孩留着五六十年代的那種剪髮頭,身上穿着六十年代的女式軍裝,腳上穿着綠膠鞋,這身穿着倒是贛州附近村裡村民的普遍穿着。她的臉長得太美了,美得令人看了第一眼就捨不得離開。
料勇低聲說:真禍國殃民呀。那個女孩此時也看見了我們,她站起身來快步的向我們走過來,我看見她在和我對視時,她眼中閃過喜色。我把包從身上解下來等她走到我們近前就問:小姑娘,你是這的人麼?她蹲下身看着我笑着搖頭。我此時有了點精神就坐起身又問:你是無意來着的麼?你家在這麼?她還是笑着的看着我搖頭,彷彿她的眼中只有我。寶寶不甘落後的說:小美女你叫什麼呀?你能帶我們走出去麼?那女孩看着寶寶也笑了一下接着啊啊咦咦的叫了幾聲。料勇說: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孩是啞巴。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又問那女孩:你能告訴我們你叫什麼麼?
她高興點頭用手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寫到: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