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天我下午也不想上課就到演藝實驗樓的二樓的音樂廳看那四個舍友排練,看了一首歌后我喊停了。我們五個坐在表演臺上聊着該唱什麼曲目,我說:你們選的歌太激烈了!普通人受不了。我建議你們唱三首,第一首唱金屬樂隊的《能量》開場,第二首你們在金屬樂隊的97年專輯裡的歌,輕快就行。第三首唱科特科本的失去世界的男人,記住都換木吉它。
四個人琢磨琢磨都同意了,我有意的說道:我來這前聽說,學校裡死了個女生。死的還慘烈,慘不忍睹,你們知道麼。賀宇勵說道:讓呂維世給你講吧,他口才好。景浩然拿出煙來都給點上,我們五個人邊休息邊聽呂維世說話。
呂維世平緩的說道:死的那女的叫田凌霜,他那兇手男友叫唐彥嵐。其實啊,別看我們哥四個沒女人搭理啊,可是男生我們還是經常聊天的,那些有女友的男生從他們女友那聽了事就和我們聊過。知道那對男女爲什麼出了那恐怖的事麼?我搖頭說:我要知道還問你麼?!呂維世說:對對,事是這樣的。
田凌霜和唐彥嵐出事前的一個禮拜多前吧,他們和另外三對搞對象的一塊在黑夜裡玩筆仙!可是具體不知出了什麼意外,那筆仙沒送走!你也聽過筆仙,碟仙之類的吧。我說:聽說過,就是招鬼問事預知未來唄。呂維世神秘的說道:這筆仙你要問完送好也行,可是呀,他們那會玩就沒送好!反正是八個人嚇得四散奔逃。
這事出了以後,田凌霜就出問題了,據說她有天黑夜上完廁所上牀時,無意中看了窗外一眼。你也知道咱們宿舍樓後面是個大湖,田凌霜忽然看見月光照着的湖水有水花翻滾,那翻滾的水花漸漸地移動到了岸邊,一雙死白色的乾枯雙手就扒到湖邊。
接着一個長髮披肩女鬼的渾身溼乎乎的爬上了岸!田凌霜以爲自己看錯了,她揉揉雙眼仔細又看,那女鬼晃晃悠悠的面朝宿舍樓走着,這時!那女鬼擡頭看向了田凌霜的屋子,和她死死地對視!
田凌霜嚇得驚聲尖叫吵醒了同宿舍的五個人!她們問田凌霜怎麼了,田凌霜就指窗外樓下那和她對視的女鬼說:有鬼!有鬼!可是她的宿舍人卻說什麼都沒有,田凌霜嚇得躲到牀裡面裹着被子驚恐的喊:不要來,不要來,不是我,不是我......折騰了一夜就沒睡覺。
第二天校醫生來看了看就給開了些鎮靜安神的藥,田凌霜吃沒吃就不知道了。可是過了沒幾天有女生聽見田凌霜和王萃芸幾個密友在圖書室衛生間哭訴,田凌霜哭着說她到演藝實驗樓,就是咱們現在這樓。她聽見這樓的地下室裡有女人哭喊,不要,不要,饒命,饒命.....田凌霜哭着說:是那女鬼,她回來了,她回來了!王萃芸她們幾個密友聽得也是臉色蒼白!
她男友唐彥嵐也出事了,有天深夜唐彥嵐從教學樓不知道幹什麼就回完了。他路過女生宿舍一樓也就是飯堂門口時清清楚楚的聽見田凌霜喊他,他納悶的就往飯堂走去,到門口一看飯堂鎖着玻璃門呀。
但是他又聽見田凌霜在飯堂喊他,聲音悽慘飄凌。他驚心的使勁朝黑乎乎的飯堂看,可奇怪的是光能聽見聲音卻死活見不到人!就在這時!一個長髮披面看不清面容,張着一雙死白色枯瘦的雙手突然出現在飯堂玻璃門裡面!就和唐彥嵐隔着玻璃門面對面的對視着,唐彥嵐看見那女鬼在亂髮間一雙充滿水的灰白眼睛沒有感情的盯着他!
他愣了幾秒鐘,就慘叫着滾下臺階,顧不得身體摔得疼痛站起身慘叫着跑進男生宿舍樓!這些事出了以後沒三天!田凌霜就神秘失蹤了,報警後搜查就在演藝實驗樓那個廢棄的地下室裡發現了田凌霜的屍體,那個噁心勁就別提了,就剩腦袋和右肩了還生滿了蛆蟲。我草!結果後來的事更噁心,警察在唐彥嵐的牀下發現了泡在福爾馬林液瓶子裡的乳方,就是田凌霜的!唐彥嵐就被帶走了,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我點點頭說道:我克!這也太心驚了!呂維世說:可不是麼,我草,現在一到黑夜都沒有人去湖邊轉悠了。我達到目的後就又隨意的和他們聊了幾句,又安頓了他們四個記得提醒飾品店把面具送來。他們四個說沒問題,我打了招呼後就溜達下了一樓,在一樓是學醫學用的房間,而且還帶有放置解剖用的屍體和器官部件的地下室!我走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一看有兩個門。一個還貼着破碎的封條,這個就是廢棄的地下室。我看了兩眼後就返身上了一樓,出了演藝實驗樓。
我又溜達回教學樓上了三樓的多媒體教室,今天我們班在這學藝術品的鑑賞。我悄悄開開門貓着腰溜進了教室。這教室是階梯式的大教室,我正要往六層臺階上走時,講課的見老師嚴肅的說:站住。我保持着貓腰的姿勢不敢動彈,見老師說:雷揚起身回話。全班同學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看着他。
見老師笑着說:告給那四個人好好排練啊。由於這幾天的接觸我知道見老師生性平和就開玩笑的一伸大指說道:見老師乃神人也!知道我看排練了。見老師說:去吧,回座位聽課。
我笑嘻嘻的到了六層挨着張韻秋坐下,我小聲的說:我今天從那四個哥們聽了些事。張韻秋眼看講臺大投影屏小聲問道:什麼事?說完她的頭貼近了我的頭,我倆頭挨頭很是親密的樣子。我聞着她身體淡雅的香水味小聲說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張玉秋依然挨着我的頭小聲說:你真行這都探聽清楚了,看來我的套套何然熙他們的話了。
我逗她說:你可夠笨的,學了半天心理還沒搞定那幫小女子呢?!太糞了。張韻秋氣的扭頭就想罵我了,可是她忘了我倆頭挨頭了,一轉臉她的嘴親到我臉上了。她弄了個大紅臉,我也不好意思的說:不用這樣感謝我對你的批評指正吧?我們後面的男女同學看見後哧哧小聲偷笑,這笑聲讓我倆更是尷尬。張韻秋臉紅的說:一會下課我去套話。晚飯再商議。我說:知道了。
晚飯我和張韻秋端着兩個份飯吃着,那四個哥們早已去他們喜歡的女生桌上吃飯聊天去了。我們倆很快的吃完了飯,我點了根菸抽着說:韻秋,套出話了麼?張韻秋可能是想到上課時的情景臉先紅了一下就說:嗯,課間的十幾分鍾我就掏出何然熙那天的事實了。
那天黑夜,是星期五的晚上。他們八個人,就是何然熙,田凌霜,王萃芸和夏冉薇還有他們的男友一起玩筆仙!玩筆仙的提議是黎子樓提出的。過了十二點後,八個人在漆黑的教室裡點好蠟燭,轉備好白紙和筆。八個人都握着筆,由黎子樓口中唸唸有詞的說:筆仙,筆仙,請你來。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他們手中的筆慢慢地原地畫圈了,這說明筆仙來了。
然後人們就開始提問了,筆仙附靈的那支筆就自動的開始在是與不是之間遊動回答問題。玩了一會,田凌霜就問唐彥嵐對她是真心麼?那杆筆就遊動到了不是那。唐彥嵐可能也是生氣了,就問田凌霜是真心麼?結果那杆筆就沒動地方還是不是那。田凌霜脾氣上來了,一甩手就把筆甩飛了,罵道:什麼破筆仙!肯定是你們合夥騙我!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握着筆胡畫!其他七個人驚恐着看着那支筆掉落的地方!
因爲他們知道筆仙送不好會出事的!你也應該知道,西北有所名牌大學就因爲玩筆仙死了不少人,學校都下令不準玩了!我聽到這就點點頭說:知道。
張韻秋喝了口飲料接着說;那支筆落到地上後沒有躺倒,而是直直的立在當地顫微微的輕晃着!八個人驚恐地看着這支筆,忽然那支筆倒了,可是空氣裡慢慢地顯出一個女人來,那女人長髮披肩身體慘白。五官七竅留着鮮血,沒有瞳孔的眼睛和他們對視着,身上不斷有水從她身上滴落而下!八個人慘叫着逃出了教室,可是那個女鬼一直飄着追他們,直到跑出教學樓那女鬼才消失不見!
我聽了後說:我覺得吧,我感覺啊,那個廢棄的地下室也不對勁。我回宿舍的問問多會不用的。張韻秋說:嗯,把不對勁的地方多探聽一下。我說:嗯,對了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部門是不是就和x檔案裡演的一樣,專門對付未知事件的呀?張韻秋笑着說:你自己體會,注意保密條例!我說:知道了。
這時有兩三個女生吃完走過我們桌對張韻秋說到:哎呦,小兩口還說吶,上課還沒聊夠親夠。顯然是和張韻秋挺慣了,張韻秋笑罵:去去,吃完飯就轉悠減肥去,瞎說什麼。那幾個女生笑着走了。
我和張韻秋飯堂分手和四個舍友接着去音樂廳排練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