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手臂粗的龍鳳蠟燭,燃燒着寸許長的火苗,照的屋內通亮。
魯玉蒙着大紅蓋頭,心顫顫的琢磨着:哥怎麼還不來?難道他又找月茹姐姐去了?
雖然魯玉一直練武,心思比同齡的女孩純的多。可畢竟如今這個時代,與她歲數差不多的女孩,大多都孩子媽了,魯玉卻也隱隱知道李民幾個月前就收用了月茹的事。只是之前跟月茹關係好,本身又沒有經歷過人事,卻也沒有嫉妒之心。
不過,今天正日子,雖然是三個人一起拜的堂,可魯玉事先已經得她奶孃提點,她魯玉可是正妻,今晚李民可是一定要先進他屋的。同時奶孃還給她說了許多羞人的話,更給了她一雙內畫春意的繡鞋端詳。
故此,魯玉坐在大紅牀上,卻是十六年來頭一此,心裡火辣辣的,怦怦跳的。期盼着李民的到來。
嘭嘭,一陣雜亂腳步響起。洞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就聽李民嘴裡跟絆了算似的喊着:“別走!今個我高興,拿酒來。咱們接這喝。”
隨即魯玉就聽他爹魯雄埋怨道:“女婿唉!別喝了。今個你喝的太多了。別忘了你還要洞房呢。快進去吧。”
魯玉隨即聽見有人坐在了椅子上的聲音。隨即有聽到他爹魯雄說道:“閨女,女婿喝多。不過,今個可是你的大日子。女婿沒給你掀蓋頭,你可千萬別動啊。”
一旁頓時有人笑道:“老闆娘,別聽你爹的。老闆喝醉了。你就自己掀了蓋頭唄。你和老闆誰跟誰呀。”
魯雄隨即怒斥道:“瞎說些什麼?都是你們把我女婿灌成這樣的。去去去。外面接着喝去,別在這教壞我閨女。”
隨後,魯雄有再次叮囑了魯玉。
魯玉雖然平時很大方。可今天蒙着蓋頭,聽着外面人很多的樣子,也不知怎麼的,只覺臉熱熱的,卻是一聲也沒敢回。只是點了點頭。
而後,隨着房門的關閉聲,洞房內又恢復了平靜。可魯玉的心,卻砰砰砰的,跳的更厲害了。
只是,魯玉坐等李民挑這蓋頭,卻是等了半天沒有聲息,貌似李民進屋之後,就坐在椅上,醉了過去。
魯玉暗暗惱怒:怎麼這樣?你就不能挑了蓋頭再醉?
而此時,外面依舊是喝酒喧鬧的聲音。
魯玉忍不住偷偷掀起蓋頭一個小角,偷偷的打量。
可突然間,剛剛被人擡進洞房,貌似不省人事的李民,冷不定的就坐了起來。卻把剛剛偷偷掀起蓋頭,好奇的偷看李民的魯玉下了一跳。
眼看着李民衝她嘿嘿的笑,沒有半分的醉意。魯玉忍不住拍拍胸口,笑罵道:“討厭,敢情你裝醉啊。還不趕快給我把蓋頭挑了,你不知道蒙着蓋頭很悶得麼。”
魯玉一邊說着,一邊將那偷偷掀起的一個小角,放了回去。
李民看着魯玉那掩耳盜鈴的可愛樣子,很是好笑。
李民雖然之前沒有過新郎的經驗,可在現代也當過幾回擋酒的伴郎。自然知道新郎對付鬧新房的最好絕招,那就是裝醉了。新郎都不省人事了。這新房自然也就鬧不起來了。
李民學以致用,沒想到效果還真不錯。當然,這也跟這個時代還講究一個男女有別有關。雖然也有鬧洞房的,鬧的卻沒有現代這麼狠。最多也就是聽個牀腳罷了。換新郎的段子,卻是沒有的。
李民當即衝魯玉一笑道:“不裝能過關麼。怎麼的,你還真的想我不省人事啊。”說着,隨即拿起桌案上的金挑子,挑開了魯玉的蓋頭。
魯玉當即長出了一口氣。可隨即魯玉又想起奶孃送的那雙紅繡鞋,臉蛋卻又更燒了。
而就在這時,有人跌跌撞撞的跑進李民的院落,喊道:“不好了,有強人進村了。”
此時,院落中還有着數十桌的流水席在吃喝着,魯雄的那一幫的老兄弟,以及魯智深、武松等沒什麼正事的閒人,都還在此熱鬧。聞聽此言,當即全都炸了營。
“什麼?敢在國師的村落搶劫。膽太大了!”
“殺了他們!”
。。。。。。
各種怒喝的聲音中,猛然有人說道:“諸位!莫要喧鬧。曲曲毛賊,沒的驚擾了國師洞房,且留幾位在這裡守着,免得有小賊闖了空門,驚擾了國師,待我出去看看。拿下那些小賊,也就是了。”
衆人用目一看,卻是新來的楊志發話。衆人覺得有理。魯智深當即說道:“楊提轄說的有理,灑家也隨你去看看,卻是哪裡不開眼的毛賊,竟敢來此鬧事。”
武松也站了起來說道:“同去!同去!”
最後,還是魯雄發話,留下了鐵豹、惡虎以及幾個老兄弟看守李民的宅院。他則隨同楊志、魯智深等人,出去看看。
此時,張家村的人,大部分還都在李民院外搭的蘆棚中吃席,只有一些婦孺和年歲大的,回了村裡安歇。聽聞村裡進了強人,也全都坐不住了。當即也隨着魯雄等人快步往村裡跑。
不多時來到村口,就聽聞有隱約有女人的哭聲傳來。幾百號人,當即就急了。有親人在村中的村民,當即不管不顧的就各自往自家跑去。
隨即幾聲慘叫,幾十條人影從一些民房中衝了出來。顯然先跑回家,碰到賊的,卻都招了毒手,只有楊志、魯智深、武松等人跟隨的,才免了禍害。並滅了賊人。
而那剩餘被驚擾的賊人,聚集到了一起,各拿鋼刀的怒罵道:“你們找死不成?大爺是清風山的好漢!惱了爺爺。把你們全砍死,一把火燒了你們這村子!”
別說,這些賊人的一陣囂張,還真把張家村的一些老實村民給震住了!原本操着扁擔、糞叉什麼的站在前面,當即微微的有些後退。
不過,這些老實村民雖然被強人的氣焰給震住了。可楊志、魯智深、武松等人,卻哪會在乎這些強人?
那楊志來到李民這裡,至今還沒有立過功勞。聞聽這些人的狠話,當即哈哈笑道:“卻原來是清風山的賊人,正好拿了你們,再掃了你門的老窩。卻省得灑家問話尋根了。納命來!”
說這楊志拎撲刀,率先就衝了過去。魯智深、武松等人,也個個不含糊的衝了上去。
四五十個強人,那經得住楊志、魯智深等人的蹂躪,不到片刻,全都趴下了。好在李民教育的好。這些賊人除了幾個不幸撞到魯智深禪杖上的,卻也沒有幾個死的。就連新進人士楊志,也都沒怎麼開殺戒。要知道,活着的俘虜,就是活着的勞動力,就能創造價值的觀念,早就被李民灌輸到了他們的腦海中。
不過,當這些賊人都趴下後,卻有村民哭喊着衝了過來,拿了棍棒亂打。卻原來,這幫賊人進村後,雖然沒有遇到衆多的村民抵抗,卻是殺了不少的老人和孩子,更禍害了幾十個婦女。剛纔急着趕回家的村民,也有幾個死傷在了這些人的手上。
可以說,只是這麼一小會兒,張家村就有百十條人命,死在了這些賊人的手上。楊志、魯智深等人,得知之後,也全都是憤恨不止。再也沒人攔着了。以至於那些受傷倒在地上的賊人,全都被怒火沖天的張家村村民,活活的打死了。
而此時,李民卻還都什麼不知道的剛剛搞定魯玉,隨即跑到隔壁的月茹房中。不過,月茹卻讓李民去找李師師。
說實在的,李民雖然今天一氣娶三個新娘。可此時讓他去找李師師,卻還是有些發怵。畢竟李民還是有些摸不準李師師的心態,只是直覺得李師師現代女性的獨立意識太強了,不像這個時代的女性。
不過,架不住月茹的勸說,李民最終還是聽了月茹的話,轉身去到了李師師那裡。
李師師原本以爲李民今夜不會來了。畢竟,李民自跟李師師那一晚之後,隨着二人的爭吵,關係一直不太好。雖然最進有些緩和,而且李民也如約的照舊迎娶了李師師,可李師師在三女中與李民的關係,絕對是最次的。尤其是今晚,小丫頭魯玉身爲正妻,李民必定先去她那裡。李民身爲新郎官,這麼多的客人,今天能把第一個新娘魯玉應付好了,那就不易了。可能連這些日子一直與李民歡好的月茹姐都輪不上。那就更不可能輪到她李師師了。
故此,李師師早把把的就自己把蓋頭挑了,如今正在兩個小丫鬟的侍候下,坐在木桶中洗澡呢。李民來的時候,正碰上小翠給李師師屋裡送水。一看到李民,當即驚呼了一聲:“姑爺!”
李民連忙把手指在嘴上一豎,示意小翠低聲。
而這時,李師師在屋內,隱約聽見外面的聲音,隨口問道:“小翠,說什麼了?還不快把水拎進來。”
李民繼續示意小翠不要出聲,隨手接過小翠手中的熱水桶,拍了拍小翠的小臉,轉身推門進去。只留下小翠滿臉通紅的,傻傻的站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道,她可是李師師的陪嫁丫鬟。自應該跟李師師一心的,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應該瞞着李師師。李民來,自應向李師師通報。可是,也正因爲她是李師師的陪嫁丫鬟,那在她的小心眼裡,自然也就早認定了,她早晚是李民的人。若是李師師有孕的時候,她可就是幫李民泄火的人選。
故此,李民對她觀念的好壞,小翠卻也是非常在意的。而且,小翠原先在萬花樓裡也知道一些男女共浴調情的傳聞,更知道自家的姑娘李師師,由於過分高傲,跟姑爺處的,其實並不太好,如今這也正是彌合兩人感情的機會。
故此,小翠這小腦袋瓜中,胡思亂想着,最終也是什麼都沒喊出來。
而此時的李民,自然不知道小翠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強忍着慾火,欣賞着李師師那露出水面的完美肩頭。
沒辦法。雖然李民剛剛跟魯玉歡好過。可別看魯玉的體能強悍,但魯玉實在是第一次,事先更沒有過這方面的鍛鍊,遠遠比不過李師師的第一次嫺熟。再加上李民自練出電能後,歡好時不時的微微漏電,那敏感的關鍵處,本身的刺激,就已經夠強烈了,再加上小小的電擊。連月茹跟李民歡好,都不能像最初那樣完事後起在李民前面,給李民弄早點了。魯玉這初經人事的小丫頭,自然更被李民弄的不知泄了幾次,魂都飛了。
只苦了李民,經受小丫頭那健美的身段挑逗,慾火不僅沒泄反倒更強了。如今又看了一幅美人沐浴圖,自然也就更加慾火高漲了。
李民拎這熱水桶,慾火高漲的來到李師師身邊,隨手給李師師的大水桶,加了一瓢熱水。
此時,李師師還沒發覺進來的是李民,只以爲是小翠打水進來了,隨口說道:“過來給我搓搓後背。”
李民的嘴脣越發的幹了,隨手抓住澡盆中漂浮的絲瓜瓤,抹拭李師師的後背。
李師師隨即感覺不對,小翠的手,不可能有這麼大。李師師當即驚慌的向前一撲,雙手抱胸,轉身驚呼:“什麼人?”
“別叫!是我!”李民發出一聲乾啞的呼聲,隨即撲了過去。
李師師發覺是李民,當即身子也軟了。沉入了水中。李民卻也不管溼了衣服,隨及抱起了李師師,衝到了牀上。
當天夜裡,李師師也體驗了一把關鍵處電療的額外刺激。卻也比魯玉好不了多少,遠沒有第一次和李民相好的輕鬆自如。最終也被李民搞的暈了。
只是,此日當李民神清氣爽的起身後,等待李民的,卻是一個很不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