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二
當門外四個男人被裡面悽慘的尖叫聲弄得快要崩潰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叫他們陡然鬆了一口氣。
夜旒薰粗粗喘氣,看着緊閉的房門,眼睛有點熱。
安心第一次生孩子,他沒有在身邊,這一次,還好沒有錯過!
步真緊緊捏住手裡的摺扇,多日來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趕來,可是…第一次親生經歷女人生孩子,只覺得恐怖且揪心!
雪千尋臉色發白,已經第二次體會這種非人遭遇了,回想第一次,也是這樣,只不過那個時候對她的情,沒有現在這般深。
琅邪臉龐緊繃,額角顫動。原來生孩子是這麼…這麼恐怖!
最後,四人不約而同的相互看一眼,有種英雄心心相惜的味道。
可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房間裡尖叫聲又開始了。
“還有一個,快啊,還有一個!”
“什麼?雙胞胎?產婆,產婆你先別暈,還有一個!”杉木的尖叫聲伴隨着金盆落地聲,雜亂不堪。
因爲大家在乎,纔會慌張。
安心雙手緊緊抓住牀頭的帷幔,大口喘氣。額頭的汗一股一股,來不及看清自己剛剛生的是男是女,肚子裡另外一個攪得一陣悶疼。
砰,門被踢開,產婆驚愕的瞪着闖進來的四位男子。
“女人生產的不能進,陛下!”這地方,就是天皇老子都不能進來。所以,縱使知道他們每人的真實身份,產婆也沒給他們一點面子!
“滾開!”琅邪大手一揮,產婆飛出去,但轉念一想,對方的身份立即轉身撲過去。
夜旒薰眼看產婆快要撞到牆壁上,想也沒有想,直接略到牆邊。給人做墊背。
巨大的衝擊讓夜旒薰捂着肚子悶哼一聲,產婆驚魂未定的看着他們。
“嬤嬤,快點來,公主沒力氣了!”
沒力氣?那還得了?
產婆再也不管身邊這四個男人,一甩手跑進內室,只聽四周不少人在那吶喊:“用點力啊。公主,就差一點點了!”
安心臉色發白,脣瓣已經咬的殷紅,臉色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她可憐兮兮:“我。我真沒力了…”
“不行,這種事可沒有半途而廢的,公主再加把勁。”
“我真的…真的加不了了!”
一陣涼風掀起,四道身影掠過來。
“安心,安心,安心,安心!”夜旒薰哆嗦的只喊這兩個字。
安心虛弱的擡頭,看着夜旒薰,忽然笑了:“你…怎麼進來了?”
“一走就走進來了!”步真示意旁邊人繼續。產婆立即上前道:“公主,深呼吸,大喘氣,這樣好攢足力氣。”
安心張大嘴巴吸進一口氣,死命的用力,可還是沒有什麼效果,疼痛已經將她折騰的沒半點力氣了。
“這可怎麼辦?怎麼辦?”產婆也慌了,顧不得身邊站着四個大男人,站起來團團轉。
“四公主少一口用力的氣,這完了完了!”
“你說什麼啊?什麼少一口用力的氣?”夜旒薰從醫多年,也不曉得產婆是什麼意思。
“就是令她有希望的動力,剛剛生出一個,耗費力氣太多,現在沒力了…”
“夜旒薰,你去!”雪千尋一把拎着夜旒薰的領子,將他扔到安心牀頭:“你懂醫術,你來看,你幫她!”
夜旒薰雙手不停使喚,顫抖的按住安心的脈門。
朦朧中,看見夜旒薰那張慘白的臉。
還是那句老話,看見他生氣她就開心,可就見不得他慌張難過…
“生孩子…怎麼會這樣?”琅邪看看步真,腦子有些空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嬤嬤,她現在到底還能不能撐下去?”
“陛下恕罪,老奴真沒辦法了。公主沒力氣,再這麼下去,母子都有危險啊!”
切完脈,夜旒薰猛一擦額頭:“安心,你醒醒,我有件事沒告訴你!”
房間突然安靜了。
安心幽幽掀開眼皮,夜旒薰躊躇半天,一咬牙:“你懷孕這些天,我經常揹着你去青樓,每次招七八個姑娘一起來!”
砰,這可真是一條爆炸消息啊!
夜旒薰說的一本正經,好像真的在請求懺悔。
安心半真半閉的眼陡然睜開。
卻聽他又接着說道:“她們身材很好,皮膚也很好,摸在手裡軟軟的,很像糯米。額…像九天仙女一樣!你的摸起來像犀牛皮!”
嘶…衆人抽氣,尤其是安心,蒼白的臉硬是激起了一絲紅潤,卻更像怒火中燒,那睜開的眼一瞬間瞪大,:“你說什麼?”
“我說,你皮膚想犀牛,這還不止,我們幾個那天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也聊過這件事!後來,大家一高興,就一起去青樓喝酒了。還是雪千尋請的客!是不是雪千尋?”
“啊?”雪千尋愣了楞,卻見夜旒薰不斷的給他使眼色,這一次,他終於看懂了,非常慎重且用力的點點頭:“是,花了我一百多兩銀子!這還不包括給她們的賞錢!”
“夜旒薰,我…我。等我生完孩子…啊…你就死定了!”
“見頭了。公主。”產婆一改剛剛的慌張,突然欣喜起來。
杉木僵硬的端着盆,盯着夜旒薰。
其他幾個也都傻了。
步真愣了一會。明白過來,立即站在夜旒薰背後:“安心,他說的還不完全是真的!還有更多!”
還有?
“那些姑娘說我文采好,氣質好,還誇我手裡的扇子很別緻!”
“步真你…。”安心別過頭,表情糾結。猛的捏緊拳頭。
“我也去了,那兒的女子果然別有一番風味,舞跳的好,琴彈得好,也懂得哄人開心,哪像你,一不順心就發脾氣,兇的要死!”琅邪及時補充!
哇…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之聲,在房間裡響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
“恭喜陛下,是個小公主。”
沒過一會,杉木將另一個孩子抱過來,是個健康的男嬰:“看,煜兒的弟弟!”
但此時,四個男人沒一個有心思看孩子,目光全集中在牀上臉色陰沉的女人身上。
安心喘氣,目光挨個掃過去。
四人像做錯事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倒退,最後將夜旒薰推出去:“你跟她說!”
夜旒薰搓搓手:“是這樣的…”
“是假的對不對?”安心瞪他一眼。
“咦?你怎麼知道?”
安心深呼吸一口氣,掄起枕頭砸過去:“你個王八蛋,假的都把我氣成這樣了!”
夜旒薰飛快的閃過,一下子退到門外,捂着心口,想着產婆一開始的提議,覺得男人的確不該出現在產房裡!
其他人相視而笑!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四個男人都覺得,跌宕起伏的日子過後,應該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
但是,他們錯了。
從安心生完孩子的那一天起,他們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
四個男人,且不說他們個個都具備常人難以達到的耐心與毅力,但遇到那兩個雙胞胎小鬼,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想死!
尚且不知道這兩個是誰的種,不過從性格與肢體語言上大抵看出,他們爹保不準是個愛鬧騰的主,這不由的讓他們統統看向夜旒薰。
一手抱一個,夜旒薰板着一張臉,橫橫豎豎將懷裡的一男一女看了個透透撤撤,然後孤疑半晌:“你們不覺得,這兩個孩子不太像我?”
其他三位伸過頭,真慚愧,孩子生下來半個月了,他們一心繞在安心身邊,真沒仔細看過,只曉得一男一女,這還是從產婆口中得知的。
琅邪死死盯着不停鬧騰的兩孩子,心裡暗暗思索。
如果是他的孩子,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鬧騰,最起碼不會像這兩個傢伙這麼粘人!我們皇帝陛下非常自信,因爲他小時候,自懂事以來就特別的安靜,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都做的非常得體,以前從父皇口中還得知,他嬰兒時期根本沒怎麼擾人。要吃就吃,要喝就喝,乖的很!
瞧現在這兩個,除了長的好看些,表情可愛些…其他真是煩死人了!
“好像真的不像你哎!”杉木湊過來,端着小公主小王子的臉,看了看,最後對上桌子邊上,那位紅衣教主的臉。
嗖嗖嗖,空氣瀰漫着不少懾人心魄的視線,忙了一天的雪千尋孤疑的回過頭,迎上那些人的視線,他有些發憷:“怎麼了?”
“雪千尋,你不覺得這兩個小傢伙很像你?”
“像我?”不可能。他怎麼能生出這麼鬧騰的小鬼。
世間無奇不有,愛鬧騰的小鬼頭一捱到雪千尋身邊就停止哭泣,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上方的容顏,咯咯笑起來。
“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生出這麼頑皮的孩子!”夜旒薰見機不可失,立即大聲的爲自己伸冤!
“好像真是我的!”雪千尋仔細看了許久,嘴角蕩起一抹笑,他有孩子了…
步真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他想要個女兒,這是已經幻想很久的。
看慣了安煜的頑皮跟宋傲的早熟,他覺得,有個女兒應該會好些,最起碼不會想男孩子那麼頑劣。可是看見雪千尋懷裡那位祖宗,他開始在心中否決,還是不能要女兒,萬一生下來跟安心一樣是個小狐狸怎麼辦?
他到底要女兒還是兒子呢?他無比糾結!
初秋季節,空氣涼爽。
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除去做月子時間,已經是五個月了,現在她渾身像上了鏽的螺絲釘,動一下都覺得卡的要死!
今天正是她出關的大好日子。
再也沒什麼理由讓她再躺在那吃喝拉撒了!
“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啊?”
“看寶寶去!”
宮裡的破規矩,凡是纔出生的寶寶都要被送到專門照看嬰兒的宮殿,在那裡,據說有經驗豐富的老嬤嬤…。
推開門,經驗豐富的老嬤嬤沒有,只有四個手忙腳亂的男人!
見安心來了,像受了多大驚嚇似地。但見到來人是安心跟杉木,一下子放鬆下來。
“這兩個小東西鬧死了!”雪千尋含笑將寶寶送到安心手裡。
估計母子連心,一捱到媽媽身邊,兩個寶寶憋足了勁開始哭,好像在譴責安心之前都沒來看過他們一樣。
“寶寶,我的寶寶,你可別哭,哭的媽媽心都碎了!”柔軟的語氣,配上微微皺起眉頭,這副心疼人的樣子,四人今天第一次見。
“主子,該不會是小主子們餓了?”傻木木忍不住提醒!
“額對哦!”安心一拍腦袋。
四個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心解開衣領,靠在軟榻上,將兩個寶寶一邊摟一個。
那飽滿的柔軟被兩張小嘴賣力的吮吸,有的因爲用力過猛,溢出來,安心擡起手溫柔的擦去。
雪千尋忍不住別過頭:“我看我還是出去吧!”
夜旒薰一把拉住他:“出去幹嘛,未來幾個月,都要面對這種現實,你這樣逃避是不對的!”
“那該怎麼辦?”看着兩個小鬼這麼囂張的霸佔,縱使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可心裡還是不好受…
夜旒薰雙手抱着肩膀,得意洋洋:“等唄!”
“等什麼?”
眼眸一眯,信誓旦旦:“等他們長大!”
等他們長大看他們怎麼霸佔安心!
步真跟琅邪對視一眼,表情非常的痛苦,他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親近過安心了。
如此香豔的一幕怎叫人受得了?
琅邪什麼話沒說,轉頭就朝平日裡處理朝政的御書房去了!
“等等琅邪,我跟你一起去!”雪千尋連忙在後頭緊跟。
夜旒薰一看走了兩個,頓時欣喜若狂,但定睛看見安心懷裡那兩位,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我看我還是走吧!”
“你不等了麼?”步真好奇。
“等?你在這等吧!”
都快炸掉了,還等?
安心偷偷擡起眼瞄了一眼臉色泛紅的步真,恰好,懷裡的兩個祖宗已經吃飽,心滿意足的咂嘴,杉木捂着嘴偷偷一笑,連忙抱過孩子:“主子,我去哄寶寶睡覺去了!”
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安心攏了攏衣服,剛剛步真糾結的樣子她看的一清二楚。
於是,懷着一顆不懷好意的心,從牀榻上起來,朝他走去。
步真忍不住後退…
“安心,別鬧!”他雙手隔開她的擁抱,一轉身,閃了過去。
“幹嘛?躲我像躲洪水猛獸一樣!”安心叉腰,有些氣虛。
她知道,這段時間確實冷落了他們幾個,可有必要這樣麼?碰一下好像會死似的!
“你才生完孩子!”步真好心提醒。但眼睛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逗留,猛然發覺內心想法,立刻擡手運氣壓下體內那股熱氣。
卻不想,安心已經貼上來了。
“步真,你的心跳的很快!”軟弱無骨的小手從衣襟內伸進去,揚起一抹無辜的笑。
吃果果的勾引,對於女人身體,他也只接觸過一次。
回憶起安心的緊緻,下身猛的一縮,慾望來太過猛烈,已經難以再剋制了!
“你的身體…”
安心眨眨眼:“生產完前兩個月是不能幹什麼的…”
兩個月?那誰跟他說半年?
是夜旒薰!那個庸醫,上次在安心生產時說的那番話,導致安心發下狠話,半年內不準碰她,當天晚上,夜旒薰就旁敲側擊的告知大家,半年內不能有任何房事,要不然會影響健康,當時大家看他醫術高超,又懂得比較多,便傻傻的相信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步真急促呼吸一口氣,一把拉過安心,低頭附上,在那柔嫩的脣瓣上來回吮吸。
該死的夜旒薰,居然騙人!
步真二話不說,懶腰將安心抱起,掂量兩下:“你可想好了!”
安心低頭思索一陣,微微彎起脣角:“寶寶固然重要,可是…老公也不能冷落纔是啊!”
老公?步真模模糊糊想着,算了,還是明天問吧,這個時候哪還有時間!
砰,摺扇一掃,雕花木門砰的關上,阻隔外面一切。
帷幔下,安心一絲不掛的側躺,手指一點一點的劃過他結實的胸膛。
“上次你把我弄的很不舒服!”
“恩!”
“還很疼!”
“恩?”
“我哭是因爲被你玷污了!不是爽的意思!”
三句話說完,步真整張臉都黑了。
“看來今天,我要好好彌補纔是!”陰森森的語氣一落,步真猛的翻身,將那個氣死人的小狐狸壓在身下。
堅硬的慾望抵在她最柔軟的地帶,來回摩擦,引得安心忍不住溢出喘息。
熾熱的手掌沿着她較好的肌膚一寸寸下滑,直到雙腿間那柔軟又誘惑的一處,輕輕試探,直到掌心泛起溼潤才大膽更深入。
看着安心在他掌心下細細的鶯啼,心裡陡然升起一股驕傲。
一開始仗着自己經驗比他多,還想顯擺一下,沒想到沒幾分鐘就軟在牀上任他爲所欲爲。
直到雙腿被打開,那堅硬的慾望抵住私密處,她才恍然回神。
回憶起第一次,他那粗魯莽撞的樣子,跟現在簡直不能比,猛然,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這招跟誰學的?”
“你猜!”話音剛落,腰桿猛的一送。
身體猛的一緊,安心咬脣。
等下一定要問清楚!
一夜纏綿,步真心滿意足之後,安心撐着虛軟的身體一把拉住他:“你說,你技術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好?”
步真輕笑出聲,擡手將她汗溼的身子用被子裹好:“看書看來的啊,還有沒事請教請教琅邪,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請教琅邪這種事?”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兩個人湊在一塊討論這點破事!
“恩!你覺得怎麼樣?”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真是個好學生!”
“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些不滿!”
安心猛的一縮,萬分委屈:“我哪有啊!”
“不是麼?剛剛你皺眉了,看來我得再次用行動證明一次才行!”
說完,翻身將她壓下。
“步真。步真。明早還要商量四國選舉大事…”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嗚嗚。步真。你混蛋。”
“還敢罵人!”
“步真。我不敢了!”
“那就乖乖的張開腿!”
天空月牙漸漸隱藏到雲朵裡,只露出一抹銀白色的輪廓。
……。
月氏在安心之前的整頓下,已經徹頭徹尾的改變最初的觀念,從主觀上慢慢開始接受琅邪這個明君。
不光是這樣,在某些方面,琅邪出色的判斷力與懾人的魄力確實讓月氏人民心服口服。
如今,四國由不同的人掌權,邊境經常有衝突,這無疑讓四位領導者很頭疼。
所以,這一次,大家準備來個公平的決定,選舉四國掌權者,其餘的封王!
不過四國之主任務非常重,爲了保持公平、公正、公開,的理念,四國領導者要來一次真正的對決,倒不是舞刀弄槍,而是一次模擬戰爭!
雙方站在沙盤中間,手裡有相同的棋子,然後一方攻城,一方守城。
以沙盤爲戰場,棋子爲士兵!
沙盤上還有地勢上的優劣,但這都隨着戰鬥的升級,隨機而變!
這一次的裁判就是傳說中剛正不阿的秦光!
偌大的宮殿裡,萬籟俱靜。
中間擺放着十米多長的沙盤!
在大家期待萬分的眼神下,宋傲有些緊張!
“媽咪,他們一個一個好厲害!”
琅邪氣勢凌厲、步真運籌帷幄、殷雪烈風力挽狂瀾。
光看他們的樣子,宋傲就軟一大截。
“別害怕,你就當是玩玩,誰說你一定會輸掉呢?再說你小孩子,輸掉也不丟人!怕什麼呢!”安心安慰道!
“我怕他們斷我後路,燒我糧草,還用虛招騙我進陷阱,讓我全軍覆沒!”
“……。”說明什麼呢?這些年來,宋國估計被三大強國壓榨的不輕啊!
一個成年人對付小孩子居然用這麼毒的招數,還有沒有天良啊!
琅邪VS步真。
這是一場大家都比較期盼的對決,兩個人,一個善謀,一個善攻!可是,卻從來沒有真正一教高下過!
這無疑是一件很養眼的事情!
城門口已經有好事者擺了賭注,琅邪跟步真都有很多擁護者。
“你說,這兩個敗類誰會勝出?”夜旒薰小聲問斬風。
斬風詫異一眼,怎麼到他嘴裡,那兩個曠古絕今的人才就成敗類了呢?
“不知道,不過我已經下注了,壓步真贏!”
“好,信你一次,我也壓步真!”
在大家期期艾艾中,兩人開始了對決!
琅邪果然是鐵血帝王,殺招狠厲,步步逼近!
步真不及琅邪銳利,但守的堅固,一時間兩人不相上下!
可是,可但是…
沒到時間步真…就敗了。敗得理由很合理,因爲糧草用光了!
這簡直是個大冷門,在大家準備看一場激烈的廝殺時步真居然在第一輪就被琅邪殺了個片甲不留。
“琅邪王果然厲害啊。”
“看不出。連步真都輸了!”
在大家一片喝彩聲種琅邪漆黑着臉,捏着棋子的手隱隱有些發抖。
原本他的計劃是這樣的,他先下手爲強,將所有的兵力全部弄出去,然後有意弄個破綻出來,可步真比他陰險…居然在還沒等攻擊,就自然瓦解,導致這場勝利搞的跟贈送似地…
還好,剩一個殷雪烈風,那傢伙也不賴,輸給他應該可以的!
琅邪收斂氣息,瞪着眼前殷雪烈風。
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噼裡啪啦!
後來,在安心的回憶錄《我和三國男人——不得不說的故事》裡詳細記載:“那一刻,殷雪烈風跟琅邪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但是六分之一注香之後,凝聚不下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我感覺有一場驚心動魄的事要發生!”
但砸大殷國主殷雪烈風在他的回憶錄《斷袖就這麼簡單,你也可以》中卻寫道:“那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但是六分之一注香之後,我發現那傢伙是個變態,他居然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這個大男人看了六分之一注香的時間,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他該不會愛上我了!後來證實,琅邪是個正常男人!他一如既往的愛着離我距離大概三十尺的那個女人!”
旁邊目擊者,殷雪千尋在他的回憶錄裡記載《忍耐的極限——我與琅邪作對的五年》中寫道:“那一刻我不清楚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多少公分,但是六分之一注香之後,我還是什麼都沒看清,因爲我對眼神這東西沒有參透的很明白,但是,在半刻鐘之後,夜旒薰告訴,他覺得琅邪在用眼神說,待會我會用騎兵,你就用弓箭射我的馬腿,導致我騎兵潰散,那個時候,你帶領一萬精兵包抄我後方,使我腹背受敵,只等時機一到,我便會認輸!”
氣氛一點一點凝聚,兩人遲遲沒有動手,最後秦光大將軍忍不住打斷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你們擺不擺啊?快點擺吧,再不擺,天就亮了!”
殷雪烈風看看他,伸手將棋子遞過去:“要不你來擺吧。”
“……。”
“擺啊,你擺啊,擺不擺?再不擺天就亮了!”
秦光摸摸鼻子,灰頭土臉的回到裁判位置上。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殷雪烈風開始擺陣,琅邪心中一喜,只等他擺完,自己立刻認輸。
可誰曾想:“哎呀你走這裡不對!”殷雪烈風突然對琅邪的出兵方法提出質疑。
然後在大家目瞪口呆中重新幫琅邪擺出一個磅礴霸氣的‘破風陣’。
然後再擺出自己的陣,可誰都知道…破風陣必須用連環陣來破,可殷雪烈風擺的是什麼啊?
“第二輪,琅邪王勝出!”
一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勝負誕生了!
最後一輪,宋傲…
琅邪冷汗沿着額頭落下,所有的計劃都該變一變了…本來想着輸給兩個大人的,沒想到最後只剩下這個孩子了…到底勝還是敗呢?
勝了,一點也不光榮,輸掉,顏面何存?
“叔叔,你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
面對琅邪突然露出的微笑,宋傲只覺得自己好像在被算計。
“好,不看你!”琅邪點頭,心裡無比糾結。
“那我能不能坐着迎戰?”
“好,賜坐!”
“叔叔,我認輸!”
“好!啊?你說什麼?”手指裡的棋子已經被捏碎了…
宋傲看看安心,又看看自己手裡的棋子,嘆口氣:“媽咪說,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肯定是打不過你的!所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我認輸!”
“這只是遊戲!”
“遊戲也有認輸的權力!”宋傲一本正經道。
琅邪覺得自己今天不該來參加這個狗屁選舉,所有人像串通好的似地…
“你連試一試的勇氣也沒有?”
“不,我不想試,我今天肯定是要敗的,只是我認輸並不代表我怕你!我相信,日後我努力學習,終有一天會憑着自己的力量打敗你,等到那一天,我再來向你挑戰!”說完,很有禮貌的對琅邪鞠躬,很有風度的下去了…
“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見機不可失,立即匍匐在階梯下,只有安心他們幾人目瞪口呆盯着上面同樣目瞪口呆某人!
新皇登基聽從衆臣的提議,要另選國都,還有四國的宗室安撫,還有四國臣子的篩選,各種方方面面都要琅邪親自過目,等到登基大典一過,琅邪別說休息,就連吃飯時間都是匆匆忙忙,下面四國各區各省的列表等諸多事情層層送到這裡,都急等着新皇過目,琅邪一頭扎進了軍政大事裡頭,開始了他悲催的帝王生涯!
------題外話------
我錯了,我還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一直突破不了萬更啊啊啊啊啊啊…
只好在番外中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