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那一縷紫光揮灑在身上的那一瞬間,雅若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而且……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內力迅速增加了,今兒個吸收這紫氣的效果比任何時候都好。
“是不是感覺自己強大了許多?”等紫氣小時候,皇帝看着她,笑着問道。
“皇上怎麼知道?”雅若有些詫異的問道。
“因爲朕練這功法多年了,自然什麼都知道,你昨兒個夜裡打坐練功,靈臺空明,沉入其中,體質有所改善,所以現在纔有這樣的效果,這種事兒,可遇不可求,朕發現你雖然笨了點,但練功天賦還不錯。”皇帝拍着雅若的頭,笑着說道。
雅若聽了之後,別提多鬱悶了,她哪裡笨了?她只不過不想操心太多而已,而且……她在皇帝面前,總是被這廝壓制,翻不了身,能不笨嗎?
即便有點聰明才智,也完全無用武之地啊!
她現在還是專心練功,努力經營自己的炒貨鋪子比較好,這樣……要實力有實力,要錢有錢,到那時候,天下之大,她哪裡不能去?
“笑什麼?”皇帝看着雅若,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丫頭突然就笑的一臉燦爛,不是傻是什麼?
“臣女在想……天底下有哪些地方比較好玩啊!”雅若說到此,看着皇帝笑道:“整個天下的名山大川,臣女都要到此一遊,聽說大海美的一塌糊塗,臣女也要去看看……皇上不是說了嘛,那個洋教士湯若望從海上而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國家,像我們大清一樣……。”
“朕突然有點後悔了!”皇帝黑着臉打斷了雅若的話。
“後悔什麼?”雅若有些詫異的看着皇帝。
“後悔教你內功了,朕瞧着你是越發的野了,不僅想着到處溜達,還想出海,不要命了?”皇帝一臉凝重道。
“這個……那些個洋教士都能出海,不遠萬里來到大清,難道皇上就不想去看看那些國家和咱們大清有什麼不同嗎?”雅若笑着說道。
“不想,湯若望不是洋教士,他是我大清的大臣,他和身邊的弟子們來自不同的國度,都說我大清是最繁華、最強大的,所以,不需要去別的國度看了。”皇帝朗聲說道,擡頭看着遠方,氣勢驚人。
雅若看着皇帝,不由得呆了呆。
這丫的這一秒真是霸氣側漏,頗有種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霸氣啊。
“臣女覺得……大清如今內憂外患,還算不得繁榮、強大,再說了……這世界那麼大,湯若望他們指不定來自彈丸之國,所以覺得大清不錯,皇上您是九五之尊,當然不能出海親自去看了,您何不派人出海,效仿湯若望等人,去別的地方看看,吸取百家之長,壯我大清國威呢。”雅若笑嘻嘻說道。
她不能改變這個時空,但她可以試着改變某個人嘛,沒準能爲未來的人謀福利啊。
皇帝聽了之後,敲了敲雅若的額頭道:“別耍你那點歪心思了,朕派誰也不會派你去的,死了這條心吧,再說了……湯若望等人到了我大清,便成了我大清朝的臣子,所會的東西,幾乎傾囊而授,朕若是派人出去,那朕的使臣會不會也變成了別人的臣子,爲別人效力?不妥不妥……。”
皇帝說完之後,慢慢往山下走去。
“前朝的鄭和還能下西洋呢,莫非皇上身邊沒有這樣的人才,臣女倒是……。”雅若還沒有說完,額頭上又被皇帝賞了個爆炒栗子。
“沒人也輪不到你去,你再囉嗦,朕就罰你掃這條石階,起碼掃三個月!”皇帝停下腳步,笑眯眯說道。
“臣女……還是閉嘴吧!”雅若嘿嘿笑道。
開玩笑啊,這石階這麼長,每天掃一次,連掃三個月,她瘋了差不多,聽說這石階是由十來個小太監打掃的,她不認爲自己一個人能夠幹完十個人的活兒!
走到了山腳下後,雅若才發現皇帝今兒個居然沒有像平常那樣,直接飛下山,而是跟着她一塊走下來的,雖然她有點後知後覺,但是……這會天都完全亮開了,皇帝回去會不會趕不上早朝了?
“皇上,您不用陪臣女走的,臣女可以自己回去,您快回乾清宮吧,上朝要緊,可不能耽誤了!”雅若看着皇帝,低聲說道。
如果皇帝爲了陪她,上朝遲到的話,那她真的會不好意思的。
“昨兒個南苑狩獵才結束,朕下旨今日沐休了,百官都在家歇息,朕上朝做什麼?”皇帝看着雅若,一臉無語道。
雅若聞言瞬間石化,好吧……是她有點自作多情了,她還以爲今兒個皇帝好心陪她呢,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用上朝!
蜜汁尷尬啊!
皇帝一點兒都不急,帶着雅若慢慢走回宮,到了內廷之後,繼續慢悠悠的走,散步似得。
“皇上,臣女往左邊走,回慈寧宮了,皇上您慢走。”到了岔道口,雅若微微福身,對皇帝說道。
他們一路走來,早起打掃宮道的奴才們忙着行禮,一個個都十分吃驚的看着他們,雅若覺得……這有點不太好,還是不要和皇帝單獨走在一塊比較好。
“回慈寧宮最近的路,是和朕往右邊走,到了乾清宮後,穿過乾清宮前往慈寧宮,雅若……朕發現你有點兒心虛啊,你在心虛什麼?莫非幹了什麼壞事,還是瞞着朕的那種嗎?難道你又派人去給你買那些小書冊了?”皇帝突然靠近雅若,笑着問道。
“皇上,您能不能別再提那個小書冊了!”雅若聽了之後,臉一下子紅了。
她就不小心買了幾本小黃書回來看看而已,而且書被她壓到了牀上的褥子下面,居然還不見了,她一直懷疑是皇帝偷的,卻沒有證據,他居然還抓着這個不放,她很尷尬的好不好……。
“不能!”皇帝看着雅若面紅耳赤的樣子,就覺得很好玩的,打算時不時提一提。
雅若聞言真是無語,本來想往左走,最後硬是被皇帝拖着往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