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福臨?這……這不可能吧?”姜柏旭有些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問道。
“你真是與世隔絕了,這天下何時又換了個皇帝?”景賢冷哼一聲道。
“貌似沒換,好吧……這……這真是孽緣啊,你還是不要喜歡這個格格的好,不然……以後肯定會打亂你所有佈局的,真是奇怪……你怎麼就看上她了呢?雖然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但是景賢,我的景大公子,別忘了你的身份,別忘了你努力多年的目的……你要是爲了個女人放棄這一切,小爺我真的會看不起你的……不過……我姜柏旭就是爲了女人可以放棄一切的人,哈哈哈……。”姜柏旭一開始還說的一本正經,到後來直接大笑起來。
“怪不得你要龜縮到那個小島上去,原來已經爲女人放棄一切了!”景賢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鄙夷道。
“你這小子不厚道,我是爲了幫你才留在那兒的,如果沒有我,你能挖到那麼多金子嗎?靠着景家,你真賺不了多少銀子。”姜柏旭瞪大眼睛說道。
“你在那島上,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景賢淡淡的說道。
“我我我……我用處多的很,你用來裝金子的船,是我幫你設計的吧?又大又穩又好使,你的手下病了是我幫忙看的吧?島上的瘧疾是我治好的吧?”姜柏旭不服了,忍不住一樣樣數了過來。
“話雖如此,但你絕大多數時候都在享受,而且……每次一出手就收我很多金子,這次你打算要多少?”景賢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問道。
“好兄弟,給你拜把子兄弟治傷這件事比較簡單,無需你付金子了,我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呢,最近可得好好樂呵樂呵纔是。”姜柏旭說完之後,笑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京城裡喝花酒哪裡最貴?少爺我只要貴的,便宜沒好貨。”
“不去!”景賢直截了當拒絕了。
“不是吧!景賢你這麼下去你可玩了,你和你那大侄女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居然要爲人家守身如玉?”姜柏旭瞪大眼睛說道,俊臉上滿是吃驚之色。
“再胡說八道,我真的會動手。”景賢冷聲道。
“別別別,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都不是隨便人,二十多年來一直還是童子身呢。”姜柏旭說完之後,立即大笑起來。
“你是二十幾了,爺我今年才十九。”景賢撇了他一眼說道。
“這不是翻了年了嘛,你今年虛歲二十了。”姜柏旭笑道,隨即拍了拍景賢的肩膀:“我雖然不收你金子,這一趟免費幫你處力,但我的花銷你得負責,我出門你也得陪着……。”
姜柏旭話還沒有說完,景賢直接掏了一摞銀票拍到了他面前:“隨便用,爺很忙,沒工夫陪你出門。”
“銀票啊,爺除了美人,最愛的就是這個了。”姜柏旭笑着拿到了手裡,一邊數一邊笑道:“改明兒個我請格格帶我出去溜達溜達,她不是說了嘛,只要我能給他額祈葛治傷,我有什麼條件她都答應,陪我出去不過分吧!”
“姜柏旭,你敢讓她陪你出去試試?”景賢微微眯了眯眼,低聲說道,眼中閃動着危險的光芒。
“瞧瞧……這就護着了,反正,你不和我去,我就只能找她了。”姜柏旭說完,大喊肚子餓,讓文杏催人上菜了。
南院正院緊挨着的小院子裡,雅若正和皇帝坐在樹下的鞦韆架子上享受這難得的閒暇和舒適。
“那個景賢帶來的人,真的能治你額祈葛的傷勢?”皇帝低聲問道。
“應該能,不過,看樣子肯定要堅持一段時間才能見成效。”雅若低聲回道。
“嗯,這個景賢……接近你額祈葛,討好你,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朕派人在他全國各處的商號,特別是他老家榕城好好查過了,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大概是我們太謹慎了吧,他和我額祈葛遇到那次,其實純屬偶然。”雅若低聲道。
“話雖如此,可作爲商人來說,自然在商言商,他爲何對你們這麼好?也許一開始不知道你額祈葛的身份,只是覺得談得來便結拜了,但後來知道你額祈葛的身份,對你們更好,那肯定是有事圖謀的,勸你額祈葛自個當心吧。”皇帝壓低聲音說道。
雅若聽了之後輕輕點了點頭,皇帝分析的的確很有道理。
她轉過頭看着皇帝,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旁人眼裡,皇帝就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不知道多麼的高大上,不可能管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可事實上,只要是她的事情,皇帝都會上心,就連雅若說明兒個要穿什麼好,皇帝都有心情和她談論許久,給點建議。
“怎麼這般看着朕?”皇帝見雅若盯着他看,隨即笑着問道。
“沒什麼。”雅若笑着搖頭,靠在皇帝肩上,頓覺整個人都輕鬆多了。
她這小院子裡的鞦韆架子本來是她一個人坐的,是皇帝前些日子趁着她出府去找大夫的時候,讓瑞九派人換了的,現在這個很大,兩個人並排坐着很寬鬆。
“對了皇上,算算日子,貞姐姐下個月就該嫁給孫延齡了,我明兒個想去定南王府見見她,和她說說話。”雅若突然想起這件事來,連說道。
近日裡她真的很忙,所以有些東西無法兼顧,這也是一大憾事啊,所以,這幾天要盡力彌補纔是。
“去吧,到時候多帶幾個在身邊保護,如果……你實在不想孔四貞嫁給孫延齡,你就告訴朕,大不了朕下旨給他們分開就是了。”皇帝看着雅若,一臉寵溺道。
“好!孫延齡和姐姐的確很不配,如果可以,我當然想拆散他們。”雅若聞言點了點頭,見時辰差不多了,纔去洗漱歇着了。
只是……夜裡她和皇帝都有些睡不着,在各自的屋裡翻滾,一又拍被對方聽到,所以,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