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肯定策劃很長的,至於說具體多長時間這個就不便相告,但是以當時的人數我們有了一個具體的規劃,所有人分成三組,第一組在城南門口,東邊了一個巷子,然後第二組是護送馬車的,當時也有所有的通關文疊,剩下的一組就在車下面隱藏着,因爲當時我們的馬車比較多,而且當時的馬車比較大。”
莫瑜一邊聽一邊細心地記下,畢竟這個時候沒有紙和筆,看來即使有紙和筆的話,也不可能在這個犯人面前記下來,因爲這樣的話好像這個犯人就不會再說話了。
“所以說在馬車底下能夠藏下人,這就是第三組人員,第三組人員就是爲了預防第一組人員無法突襲成功。
第三組人員的隱藏性肯定是更加的大,莫瑜能夠推算一下當時的情況,當時的城南的時候,肯定燈光不是很好,不過越來越往南肯定這個照亮度越來越好,畢竟城池上還是有很多火把的。
但是就這種隱藏的程度來說,無論是什麼人也不會想到的,也不會往那裡面要注意去看,所以說這種事情對於莫瑜來說還是算比較膽戰心驚的。
就是問每一個士兵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具體的說出一些人究竟是從哪裡出來的,估計他們當時接受的第一波敵人應該是從東邊巷子出來的。
東邊的那個小巷子是比較深入的一個巷子,也就是說拐角其實特別的多,如果真的想隱藏一些人的話二三十個還不成問題。
那些士兵第一波接受的攻擊肯定是這些人,交戰在在一起的時候肯定也無暇顧及,所以說第二波進攻應該是士兵受傷最多的一次進攻。
那一次進攻之後應該所有的士兵幾乎都差不多沒有戰鬥力了,然後也沒有辦法阻擋這些人了,這些人確實人數衆多。
不過根據士兵的口供來說,到時那些人在進攻的時候,進攻得非常有章法,先是把那幾個指揮的小隊長打得沒有戰鬥力了,然後所有人的目標就開始往外走。
剩下的士兵就聚集在一起使用弓箭,這才傷到了幾個人,如果真的進攻的話,估計這些士兵全部都剩不下,一共城防不到一百個。
事實上這些士兵的數量也夠了,畢竟晚上的時候是不允許出城的,雖然說城門開着,那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基本上不允許出去。
即使有特殊情況也需要一些文件。
然後這個人繼續說:“第一波進攻之後沒有什麼太好的效果,因爲當時情況依舊在僵持着,一旦僵持着的話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所以說我們就讓第三組人員就開始偷襲對方的一些小指揮人員。”
其實這個人說的和那些士兵的口供也沒有什麼太大差距,所以說莫瑜也沒有感覺到出現了什麼轉機或者是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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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莫瑜沒有打斷這個人說話,於是乎就讓這個人繼續說。
“然後進攻之後,我們又能夠剩餘出大量的人員運輸馬車繼續前進,打開車門就往外跑,不過我當時清楚的記得又有人組織了一些士兵,拿起那些連發弩,瘋狂地朝我們射了過來,一瞬間那些連發弩箭鋪天蓋地的就過來了,這就是導致我們人員傷亡的原因。”
“不過就人員傷亡來說,已經在我們的預料範圍之內,雖然說連發弩並沒有真正的傷到我們的人,但是因爲弩箭讓我們疲於防守,一些士兵還是打傷了我們的人,甚至說說打死了,但是就這些傷亡來說,我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在我們的接受範圍之內。”
“剩下的事情的話你們也就知道了,我們繞了城池一圈,然後再往北出發,路線的選擇說一下也無所謂,反正事情過去很長時間了,路線的選擇就是在城南的一座丘陵上停留了一小會,然後看着你們沒有追出來之後,我們就繼續向西出發然後再向北,走的是哪個去北邊城池的小路,這個小路你們應該知道的。”
東西感覺有點多了,莫瑜漸漸的地覺得自己馬上記不住了,然後莫瑜就問了一聲這個犯人,一方面是爲了答解自己的疑問,另一方面也是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讓這個人說的特別得快。
“你說這些話不怕別人報復嗎?”
然後這個犯人笑了笑,不過笑的過程中好像是動到自己的傷口了,然後就咳嗽了幾聲,不過還在繼續笑。
就對莫瑜繼續說:“如果我害怕的話,那我爲什麼說呢,我說這些話自然是有理由的,這些話還不足以讓別人記恨我,畢竟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就不叫秘密了。”
莫瑜想了半天然後才說:“行了你繼續說吧。”
“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不知道城主大人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如果有想問的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說,也算是答謝城主過來看看我的恩情。”
莫瑜突然覺得這個傢伙隱藏的很深,突然覺得其實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樣的道道,於是乎就說了一個自己感覺到比較疑惑的事情。
“那請問閣下爲什麼要在剛纔的時候激怒我們的段長老,不想說也不需要說那種話吧。”
這個犯人也是楞了很長的時間,包括這個犯人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還有其實比試的時候大可認輸,何必弄成這個樣子,我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現在倒弄得自己滿身都是傷。”莫瑜把自己的兩個疑惑都給說了出來。
“城主大人說的對,我確實不應該說出那麼激進的話惹得段長老生氣,我也確實不應該比試那麼認真,但是我想說如果我不說這個話題城主可以接受嗎?”
莫瑜也是覺得特別的無奈,不過既然不願意說的話那莫瑜也不強迫,然後莫瑜也沒有什麼可問的,突然覺得這次來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
然後就準備要走了:“既然如此的話閣下就好好養傷吧,有緣再會。”
不過莫瑜剛擡起來自己的步伐的時候,就聽見後面的聲音說:“還望城主留步,不知城主對其他的事情有沒有什麼感興趣的,要不然我說一件事情看看城主感興趣還是不感興趣吧。”
莫瑜也覺得突然好笑,這個人好像有毛病似的,一會兒能說一會兒不能說。
“首先在下不知能不能夠問城主一個問題,覺得在下的武藝怎樣?”
然後莫瑜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就說:“還算不錯吧,畢竟人各有長,相信這種鄙視的話不應該是閣下的長處,正好這裡也忘了問一下,不知道閣下的傷勢怎樣?”
“勞煩城主關心,在下的傷沒有什麼大礙,那位堂主看來是收手的,要不然的話一下子把我摔死都是有可能的。”
“這邊城主既然想聽一些話的話,那我就稍微說一下了,我們就說一下那個樵夫的事情吧,喬夫這個人我們也是觀察了很長時間了,根據我們對這個人的觀察來說,我們得出了一個很重要的結論。”
不過這個時候莫瑜打斷了這個人:“請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看來你的職位不低呀?”
然後這個犯人笑了笑:“隨你怎麼想吧,反正這件事情是不能跟你說的,如果城主不想聽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然後莫瑜就不再說話了。
“這個樵夫的嘴特別碎,但凡有點什麼事情都會和別人說的,平常的話村裡什麼或多或少的事情,都是由她和別人說起來的,所以說一件什麼事情的時候他一定會第時間和別人說,所以說我們也就確定瞭如果發生大型火災的話他一定會和村裡人說的,並且在遇見第一個人的時候就說,然後我們就把這個人當做了一個籌碼,又或者當成了一個棋子。”
莫瑜想了想,這些事情應該算是挺合理的,不過唯一需要莫瑜認證的一點就是,這個人的地位所在。
因爲就這種組織而言莫瑜相信是分工很明確的,既然分工很明確的話那麼能夠知道所有事情的人肯定地位特別的高,剩下的人的話基本上就是各做各的事情,那就是說其實可能他們之間不知道相互需要做的什麼事情。
就這種組織的嚴密程度莫瑜相信也不需要多說了。
所以說莫瑜有理由懷疑這個人的地位是很高的,所以說莫瑜又問這個問題,當莫瑜問出來的時候莫瑜心中是有些後悔的。
雖然說莫瑜對這樣的問題比較關心,但是問了之後莫瑜還是怕把這個犯人的警戒心提高了,當然莫瑜也不覺得自己能夠降低這個犯人的警惕性。
“合情合理,細緻入微。”莫瑜也是誇獎了一下。
不過莫瑜覺得其實這樣的事情就一般的執法的部門都能夠了解到,但是其實爲什麼執法堂主這邊沒有了解到情況,只是簡單的瞭解了一下這個人的出身等問題。
莫瑜覺得這一點應該向人家學習,人家這種觀察的情況應該算比較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