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其實如果都發現了這一點的話,那麼在最後的七場比賽中可能纔是最嚴峻的,可能很多人都會爭得最後的勝利。
但是並不是最後一個正好報名就能夠爭得最後的勝利,這個應該還是看實力,才能夠過渡到下一階段能夠休息和調整的時間簡直就是長了去了。
上一次的比賽應該是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這一點應該是可以肯定的。
不過這一天的終於比試完畢,欄裡越扎也是在周立向的帶領下去吃飯,不得不說欄裡越紮在這裡的生活簡直就很美滿。
每天沒有什麼事情做除了吃飯就是隨心所欲,幾乎就是想去哪裡去哪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一次欄裡越扎再次去了藏書閣,不但歸還了上次借的書籍,然後又拿了幾本新的書籍去看。
再次回到了那個房間,回到房間之後已經發現有人整理了房間,並且桌子上也是更換了水果及其點心。
剛進門的時候就有人打了熱水,然後把熱水還有一些洗漱的用品放在了桌子上,這樣的生活好不自在,比起欄裡越紮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是毫不遜色的。
然後這個士兵還問了一下欄裡越扎不需要什麼夜宵,欄裡越扎問了問奇哈頓,奇哈頓就笑着搖了搖頭。
然後欄裡越扎就禮貌地讓這個人出去了。
自己也是洗刷完畢,然後去看書,到奇哈頓隨自己的意。
奇哈頓也是閒來沒事做,就用蠟燭燒了一下自己的刀,然後再擦拭一遍,保證這個刀的鋒利性。
欄裡越扎開始和奇哈頓說話了:“我問你一下,如果是你的話你在這場比試中會如何選擇進場的方式。”(元族語言,以下都是。)
“少主是說下午的比試嗎?”奇哈頓站起來回答了一下。
欄裡越扎擺了擺手讓他坐下:“坐下說,坐下說,站起來幹什麼,這些瓜果點心你願意吃什麼就吃什麼,又不是我的東西,隨便拿。”
不過目光還是在書上,一頁一頁翻的很慢。
“如果是我的話,我覺得還是越早越好。”奇哈頓回答了欄裡越扎的話。
然後欄裡越扎沒有說話,意思就是讓奇哈頓繼續說。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越往前越好,因爲即使失敗了也能夠更早的再次進入比試,這樣的話拿到最高勝場的機會還是挺多的。”奇哈頓倒是想的很簡單。
欄裡越扎繼續設定了條件:“如果說你的實力不是特別的出衆,中等靠上的情況,但不屬於前茅,那你還會選擇這樣做嗎?”
奇哈頓點了點頭,雖然說這個點頭是欄裡越扎看不到的。
然後欄裡越扎想了想:“你把那個書架上的一摞紙拿過來。”
然後奇哈頓又站了起來,找到那個書架上的紙,然後放在了個欄裡越扎的面前,並且開始研墨。
這個時候欄裡越扎也沒有說話,這是一頁一頁翻着這個書。
然後等到磨研好了之後,問了一聲欄裡越扎:“請問少主現在要寫字嗎?”
“不你寫,我說你寫。”
奇哈頓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拿起來筆墨隨便要寫字了,問欄裡越扎說:“少主我需要寫什麼?”
“你先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每一豎行只寫一個字。”
雖然說奇哈頓不懂這個欄裡越紮在做些什麼,但是還是照做了,在每一豎行上面都寫了一個數字。
欄裡越扎一邊看書一邊繼續說:“假設你的實力排名是第四個,也就是說你現在是代表着四,我們假設一和二打,一必定能贏,但是他的實力會下降到第八,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他和三打還是必輸,但是這個時候三的實力會下降到第六。”
“如果是越級去打的話,一和三打,他的實力你說如何下降?”欄裡越扎這個時候拋出了一個問題,然後問了一下這個奇哈頓。
其奇哈頓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什麼頭緒:“應該還能夠打得過二吧?”奇哈頓也只能夠這樣說了,他好像不知道如何去反映這個實力的情況,又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欄裡越扎是如何進行的這個實力下降。
“你怎麼計算出來的能夠打得過二?”
欄裡越扎笑了笑:“我們假設第一個的戰鬥力他是十,然後依次排開,也就是說十減去九隻剩下一,於是乎和排名最後一名的並排第八,我們在假設出來就好算了,一和三越級去打的話,那麼就是實力是九的和實力是七的,減去之後就只剩下二了,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實力並排第八,也就只能夠打得過第九個實力的了,當然這種假設是不太現實的。”
“我只是讓你理解一下這樣的情況,對於接下來的計算你就先計算一下。”
然後這個奇哈頓就頓時明白,然後也是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就按照你的想法,你覺得實力強勁的或者是實力中等偏上的都會靠前一點去比試,當然基層軍官的實力差距沒有那麼大。”
“這個時候我們就假設有戰鬥力十的只有一個,有戰鬥力九的有兩個,有戰鬥力八的有四個,然後有戰鬥力七的有八個,有戰鬥力六的有十六個。”
“你在每張紙上都標註好每層戰鬥力的人員。”
然後奇哈頓就按照欄裡越扎所說的,一張紙上寫上一層的人員。
“然後這個時候就開始模擬戰鬥,首先出場的我們就確定是頂層的那個,實力爲十的人然後會首先進行戰鬥,這個時候他有可能會面對實力爲九的或者是實力爲八的,因爲如果他首先報名的話,戰鬥力太低了就不願意去上,全部按照理論沒有感情因素。”
“我們假設總場次是一百場,然後輸了之後五場才能夠進行繼續比賽,我們再假設每天十場,然後最後一場輸了的人可以恢復自己全部的實力。”
奇哈頓這個時候有點聽不過來了,也只能夠是儘可能的記憶這個其中的條件。
“這個時候第一場的人輸了,輸的是實力爲九的人,假設他五場之後可以恢復滿實力,但是這個時候是實力爲十人是沒有辦法進行下一場的比試的,下一場用實力爲十的人輸掉,假設上去了還是實力爲九的人,只損失了一點的戰鬥,也就是說還有八點的戰鬥力。”
這個時候奇哈頓問了一句:“如果說實力相等的怎麼判定?”
欄裡越扎絲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實力相等的以上場的爲勝利,但是戰鬥力歸於零,下一次上場的可以不損失戰鬥力就能夠打敗他。”
奇哈頓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在自己的紙上繼續演示。
“第三場的比試,有可能上實力爲八的有可能上實力爲九的,那麼這個時候你就分出來一摞,先演示一下實力爲九的。”
這個時候奇哈頓大呼痛苦!因爲重新要寫幾張紙了,重新分層次出來,然後在進行一個實力的演示。
兩個人一直到午夜。
不過從計算的結果中看出,中間就有了一定的定論,就是如果這個時候實力強勁的人先行上場,在某種情況的演示當中,有一定的概率會排名上三以後。
桌子上早就一堆亂紙了,有寫廢掉的,有演示是錯的,反正就是每一個結論,這是每一個轉折點都是需要用一摞紙去轉折的。
這一下可把奇哈頓給累壞了,奇哈頓這個時候在心裡想,寧願去戰場殺敵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人做的事情。
桌子上的瓜果點心早就吃完了,奇哈頓也是不好意思的向門外的士兵要了一點夜宵,畢竟這個時候如果再做夜宵的話確實也是挺麻煩的。
但是其他的確實是有點餓了。
但是就演示的結果來看,雖然不是每一個分割點或者是每一個轉折點都與去演示了,但是就所有目前的結果的集合,剛開始如果是實力強勁的人先上去。
那幾個實力強勁的人都沒有什麼太好的結果,即使戰鬥力爲十的排名第一的傢伙,在好幾次的演示結果當中都是排名第二第三甚至說三靠後。
當然如果真的演示的話千變萬化,把這種對於欄裡越扎已經是常見的了,尤其是戰鬥時的兵法演練,其實也不算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只不過是欄裡越扎不願意動筆,只是願意動動嘴而已。
估計第二天這個奇哈頓又會很忙,因爲這只是演示的一種情況,並且很多的靠後的分割點是沒有去演示的,也就是說如果再換一種情況的話那更是千變萬化了。
不過總體的這些推論其實都是想說明一下,實力靠前的那些選手如何去做才能夠得到一個看起來不錯的結果。
如果說對手也知道的話如何去變陣,這應該是欄裡越扎最想得到的,如果僅靠那些士兵的演練的話,這就是那些基層軍官的輸贏和勝負,是不會得到如此龐大的數據。
欄裡越扎越很懷疑會不會這些軍隊的人也不會去關心這些東西,只是讓他們比試而已。
欄裡越扎覺得第二天是應該問一下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數據,照的話也能夠好好地參考一下,當然啦其實有也不一定能夠拿的出來,畢竟在有眼光的人這邊看來,這些還是關係到一定程度的機密的。
一直到了午夜,兩個人吃了一點夜宵,夜宵是北方的一些小雞肉丸,正好下了之後做一點湯,應該算是一些比較簡單的夜宵了,而且也挺美味的。
兩個人一人喝了兩三碗,然後就倒頭睡覺了。
第二天起的時候沒有那麼早,因爲畢竟睡得很晚,一直到六空左右的時間才真正的起來。
這邊一聽見動靜自然也是把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欄裡越扎笑了笑對奇哈頓說:“在這裡我都不想走了,每天被伺候的真是挺舒服的。”
奇哈頓一邊幫這欄裡越扎整理東西,然後一邊迴應了這個欄裡越扎的話:“確實如此,實在太過於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