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坡是一臉花癡地回答說:“行,雲一,中午的時候我會和莫瑜一起去的,即使他不去我也會去的。”其實白雲也都聽不到了常坡還是說着,而且說的是很大聲,堂口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常坡就跑過來質問莫瑜:“好啊你小子,昨天晚上去和她一起吃飯也不叫上我,吃獨食啊你,你說你是不是也對她有意思?我告訴你大家都是兄弟,這件事情你可要讓着我。”
當然了,最後幾句話常坡說的聲音是很小的,常坡還是不願意讓人聽到這種話。
莫瑜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這件事情已經攪得他頭疼腦脹的,也不願意過多的回答常坡這個問題,於是乎就對常坡說:“哎呀什麼呀昨天晚上出去不小心碰到了,我倒不願意碰到了,事情那麼多,煩死了!”
常坡這才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然後繼續對莫瑜說:“看來接下來就是我表現的時刻了,你說到時候我是如何出手呢?對了你說我們還要不要拿武器過去?”
莫瑜看着常坡,像看到一個白癡一樣:“你還真去呀,你是不是傻子呀?跑到人家學堂找事情那不是找死嗎?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莫瑜這件事情早就想好了,中午回去的時候一定要麻利的,堅決不能夠讓這個白雲一給堵住,儘快的跑回家,然後等到下午先生快要來的時候再回堂口,把這個時間算好了,這樣的話白雲一總不能夠在先生轉的時候拉着自己去吧?
當然了莫瑜心中也是犯嘀咕呢,這件事情白雲一還真的不一定幹不出來。
但是常坡就有點不願意了:“原來你剛纔是騙她的呀,好你這個小子,有心機的呀,行行行那我自己去,而我一定要告訴雲一,你是騙她的。”
莫瑜看着常坡花癡的樣子簡直就是無可奈何了:“還雲一雲一,大哥你告訴我你認識人家纔多長時間,行了行了我現在不願意和你說話,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哦沒關係反正我不去。”
這邊常坡還想繼續和莫瑜爭論,但是看到先生已經來了所以說也就趕緊的把自己的板凳放在自己的座位上,聽着先生安排的任務。
就在修煉心法的時候,莫瑜完全進入不去狀態,總是感覺自己的心思不在上面,當然原因也是知道的。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來說莫瑜是有些擔心白雲一的,看樣子如果真的是去的話,也就是說只有他們兩個人。
莫瑜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白雲一那個堂口的人竟然不跟着一起去,本來覺得自己去不去無所謂的,當然自己是不願意去的。
但是竟然發現了這樣一個讓莫瑜目瞪口呆的情況,所以說對於白雲一的安慰還是頗有些擔心,畢竟這樣的事情白雲一是做得出來的,但是做得出來你能不能夠成功又是另一回事。
這纔是莫瑜最爲擔心的地方。
所以說在修煉心法的時候一直進入不了狀態,這一點也被另一個先生的看到了,斥責了一下莫瑜胡思亂想,然後讓莫瑜跑到一邊不要影響別人。
莫瑜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指責的,以前的時候都是能夠很快的進入狀態,這種事情反而是經常在常坡的身上發生,今天卻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莫瑜的心中是非常的不好受。
即使站在旁邊也沒有能夠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看到正在修煉心法的同窗,自己的擔心更深了。
第一學堂和第二學堂都沒有什麼本質的差別的,都是需要修煉心法的,所以說武力之上也沒有什麼絕對的差別,本來這個時候就是打基礎的時候,即使有什麼差別也是十來年以後的事情。
十來年以後絕對是能夠顯現出巨大的差別的,這個差別就在於基礎的問題,基礎的問題不能夠帶來巨大的武力值的增長,也就是說白雲一過去,就算是再加上一個常坡的話,兩個人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坐在莫瑜胡思亂想的時候,常坡也被訓斥了出來,這倒是一個常態了。
以前的時候如果常坡被訓斥了之後,莫瑜還會在事後好好地關照一下這個常坡,但是現在常坡在自己旁邊站着,自己卻沒有任何想說話的意思,又或者說也不知道有什麼道理好說的。
以前的時候莫瑜會這樣說:“你這樣不修煉心法,你打得再好你也打不過人家,找一些小姑娘人家也不會相中你的。”
每次常坡都是當時就覺得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一轉臉之後又忘了,好像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
慢慢的莫瑜也漸漸的有點疲憊,也不太說起此事,只是偶爾的說上一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常坡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次常坡被訓出來不是因爲胡思亂想,而是因爲興奮過度,覺得自己和一個姑娘一起要同生死共進退了。
只是事情可能沒有想象的美好罷了。
常坡就在莫瑜的旁邊嘰嘰喳喳:“你真不去啊?我突然覺得你不去最好了,你去了的話可能還打擾我的好事,現在我突然發現就兩個人也是挺好的。”
莫瑜聽進去卻沒有想說什麼話的意思,作爲朋友這點擔心還是應該有的,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去勸說常坡,常坡好像是王八吃秤砣,就是鐵了心了。
如果說不去不捱揍的話他還會想這件事情,但是莫瑜怕把這件事情搞大了,萬一真的有什麼出手過重的地方,那就太難以挽回了,這樣的教訓也確實有點太重了。
所以說莫瑜也就是擔心這個問題。
無論是常坡還是白雲一,莫瑜都是不願意讓他們發生這種事情。
但是莫瑜對白雲一最爲無奈,這種事情白雲一經歷的太多了,總是感覺自己爲上,總是感覺唯我獨尊,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凡事必報復,也就造就了這樣的一個性格。
雖然說其他的性格還算挺好,比如說與人交流順暢,對朋友比較好,但是這個絕對不能夠成爲白雲一囂張跋扈的理由。
兩個人受到的教育和世界觀不一樣,總是無法去勸說對方,這是兩個人爲什麼沒有辦法剛纔在用一種正常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原因。
莫瑜思來想去,總是覺得這個事情要解決的,但是解決的辦法自己也想象不到。
不過常坡還是在旁邊嘰嘰喳喳:“我覺得我和白雲一挺般配的,你說怎麼樣呀?對了我再告訴你一遍,千萬不要和我搶,如果你和我搶的話我會和你急的,不要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很長。”
莫瑜還是沒有理常坡。
“其實啊,我連以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都想好了。”常坡開始想象了起來。
不過這一句話也是把莫瑜給逗笑了,但是沒有在表面上顯現出來,只是在心裡,而且是爆笑,甚至說有點沒忍住的意思。
這一生莫瑜終於開口對常坡說話了:“起了什麼名字呀?”
然後常坡用自己的左拳捂着自己的嘴咳嗽了一下,裝作一個很正經的樣子然後對莫瑜說:“首先是要是個男孩的話,那肯定是姓常的,”這句話讓莫瑜覺得頗爲好笑,難道說是女孩的話就要姓白了嗎,“姓常,那麼這個名字的話爲了紀念我的愛妻。”
莫瑜在心頭再次笑開了,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個詞好像用的不是特別正確吧,紀念這個詞應該用在別的地方,好像白雲已死了一樣。
“所以說在我們男孩的名字上要帶一個雲,但是雲這個字顯得太秀氣了,所以就必須再多帶一個字,讓我們的兒子顯得比較霸氣,這個字你覺得是什麼好?”
莫瑜一方面在感嘆這個常坡想的比較遠,另一方面在想,原來這個常坡只是即興而已,現在什麼都沒有想出來,剛纔也只是胡亂說的罷了。
不過被常坡這麼一逗,心情也算是好了許多,然後還真的替常坡想了一下,就對常坡說:“霸氣的話那就加個霸吧。”當然了這個是莫瑜開玩笑的。
常坡還真是沉思了一下:“常雲霸?怎麼感覺那麼彆扭啊?常霸雲?感覺也不是特別的舒服啊,這個字不好這個字不好,莫瑜聽聞你文韜武略,文武雙全的,怎麼起了這麼一個破名字?不好不好這個字不好?”
當然不好了,莫瑜這句話只是開玩笑的而已,然後常坡就在旁邊繼續想了一下,還真就當自己想得出來:“莫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當常坡說這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時候,莫瑜還真有些感興趣,然後就看了看常坡,問常坡說:“你知道什麼了?說來聽聽,我看看你能起個什麼破名字?”
常坡看的莫瑜是非常的不開心:“怎麼了你小看我呀,我告訴你我這次還真想出了一個比較適合男生的名字,我決定讓我的兒子就叫常雲卻。”
“卻這個字反轉,更加表示了我兒子的雄心壯志,並不像雲一樣來回翻轉,並不像雲一樣任人擺佈,以後絕對會能夠成爲一個大將之才。”
聽到常坡這樣的解釋之後莫瑜差一點就笑了出來,不過想了想這個名字之後,發現確實比常坡這兩個字好聽,也不知道常坡的父親母親怎麼會想出來坡這個字的?難道說是在山坡上?
咳咳,莫瑜決定不再想這件事情了,好像這件事情挺複雜的樣子。
然後也是豎起大拇指稱讚了一下常坡:“這個名字不錯可以給你未來的兒子用。”但是莫瑜心想,只不過可能不是大將之才,也可能不是你和白雲一的。
反正莫瑜是非常不看好他們兩個人,覺得常坡絕對不會是白雲一的菜,雖然說莫瑜也不知道白雲一喜歡的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估計至少這個武力值上面要比白雲一強,要不然的話每天肯定是叫苦不迭。
從房間當中時常能夠傳出來一陣陣慘叫的聲音,而且還是出自一個男人之口,想想就覺得悽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