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就是喝掉了一個皮毛而已,剛剛的把面上的一層給喝完。
但是莫瑜已經還是受不了,當然並不是說這個辣度,南方的酒辣度不大,只是說這個涼度讓莫瑜有些受不了了。
莫瑜就好像是硬硬地吃了一個冰塊一樣,或者是吃了一口雪一樣難受,想到待會兒的情況之後,就知道今天很可能是要被一個女生給灌趴下了。
看樣子傳不出去,但是這種事情誰又能夠說得定呢。
白雲一當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嘲笑莫瑜的機會的:“這可是你說的,我都還沒有反駁你說的話呢,你看看你喝的夠你說的那個數量嗎?”
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莫瑜當然是死不承認的:“哎呀你懂什麼呀,這個上面大下面小,上面寬下面窄,你看我喝得比較淺,但是因爲上面寬的原因,所以他喝的差不多是有三分之一。”
白雲一無奈地搖了搖頭:“行行行,還是你們文化人有理由,馬上吧我們就分三次喝完,我也不管你喝多少了,你看這樣怎麼樣?”
莫瑜立馬被嗆到了,人家說的確實是對的,既然你覺得這個是三分之一的話,那麼你分三下喝不就完了嗎?
而且也不管你每一次喝多少,只要你三次能夠喝完的話,那就證明你說的話是對的。
莫瑜也沒有發現,怎麼白雲一竟然能如此的聰明瞭,以前的時候腦袋都是轉不過來的啊?尤其是在執行一些規則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莫瑜佔上風。
但是現在的話,莫瑜卻啞口無言了
莫瑜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可能是酒桌上文化的原因,也就是一個熟練度的問題,並不是說是一個智力的問題。
但是莫瑜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心想:早知道如此的話那就喝多一點。
但是突然又想了一下:如果喝多一點的話也許白雲一會說,哎呀既然都一半了那咱就分兩次喝吧。
好像自己又把自己給堵住了,其實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莫瑜怎麼說好像都沒有什麼太好的理由,畢竟勸酒的人永遠有理由有說法。
這一次莫瑜也認了,好好地給了自己一個心理準備,在準備待會的時候等到這個水燒開再往裡面換水,也就是說讓這個酒熱的更好一點,溫度稍微更高一點。
這樣的話至少也不會感覺到一些涼了,這個天氣和這個溫度的東西還是比較讓人的身體感覺到難受。
反正莫瑜現在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稍微有些涼的,所以說對那個書上的理論也更加的認同了一些。
莫瑜趕緊挑了一塊肉吃,好好的補一下身子,雖然這個肉好像也挺涼的,這很多都是一些下酒的小涼菜。
熱的話其實不太好吃了,但是這種菜的涼度莫瑜還是可以接受的,相對於那個酒來說,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了。
“你不是幹一個翻譯?難道還陪你的上峰天天去喝酒啊?”
莫瑜覺得這個白雲一能夠喝酒的程度增長得實在是太快了,感覺都已經到了一個頂峰了,對於莫瑜來說,這已經算是一個遙不可攀的頂峰了。
白雲一笑了笑,看着莫瑜去舔了一些涼水放在爐子上面,然後又添了一些柴火進到爐子裡面。
白雲一看到這個情況之後,把桌子往爐子裡面稍微挪了一下,這樣的話兩個人都能夠感受到一點溫暖。
莫瑜其實顯得更加的過分,直接就把板凳放在爐子旁邊,如果不吃菜的時候就把手放在爐子上面摸一下鬆開摸一下鬆開。
看起來是特別特別的冷,整個人也是看起來特別特別的可憐
“不和上峰吃飯,和上峰吃飯沒有什麼太多的意思,幾個大老爺們在喝酒的時候一點兒不痛快,而且他們的禮數實在是太多了,每次喊我去我都不去了。”白雲一說出了這些話,也不讓莫瑜感覺到意外。
莫瑜覺得白雲一說的這些話,從話中所做的一些事,白雲一是能夠做出來的。
其實白雲一併不是怕上峰,本來晉升的希望沒有那麼大了,這也算是一個稍微頂峰的一點了,在往上的話就是一些外交官的翻譯了,這種上面的翻譯更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而且這樣的坑往往需要佔很長的時間的,所以白雲一想上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下面的話就不會特別的難了。
白雲一的爹好歹也算是一個堂主,堂主讓自己的女兒安穩的當一個翻譯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以白雲一也不需要懼怕上峰,這種話完全是可以說出來的,並且作爲一個女性角色的話,不去赴宴也不算是一件不雅的事情,只要是不是那種外交的公飯,基本上也是可有可無的。
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但是莫瑜還是對白雲一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厲害,但是你還沒有說你怎麼練出來的酒量呢?”
“我說不和上方喝酒,但是我並沒有說不和別人喝酒啊?我給你說個秘密你回家的時候千萬千萬別告訴你爹孃。”
其實當白雲一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莫瑜就能夠大體的猜測出來白雲一究竟要說什麼話。
不能告訴莫瑜爹孃的事情,其實也就兩個人的事情了,一個是莫瑜自己的事情,另一個則是莫英的事情。
莫瑜的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只有莫英的事情了,剛纔又談論到喝酒到這個份上了,所以莫瑜肯定能夠猜出來是莫英喝酒的事情。
其實莫瑜的父母是不允許莫英喝酒的,無非是一些家庭聚會,也就是節假日的時候,無論是在莫瑜的家裡,還是在莫瑜姥姥在家裡面。
基本上都是一大家的人,這個時候對於莫英的管制也會稍微鬆懈一些,也就是說可以喝點酒,甚至說這個酒的數量都會特別的多。
但是既然不能夠告訴的話,那也就說明莫英在平常的時候也是喝酒了,這一點倒讓莫瑜有點兒不高興了,因爲好像這個事情是白雲一帶着呢,怎麼感覺白雲一好像有點不教好的樣子。
但是莫瑜肯定不能夠表現出來這種感受,尤其是表現在臉上,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的莫瑜堅決是沒有那麼衝動,不會再像在學堂的時候對白雲一說出那種蠻橫的話來。
“你說說看呀?”莫瑜說的時候還帶着一點笑意。
“你家妹妹呀,就是那個親愛的妹妹,不要覺得是一個乖女孩,也是整天拉着我想喝酒的。”
莫瑜猜測的果然是很正確的,不過他是非常反駁白雲一點的,就是莫瑜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家的妹妹是一個乖女孩,這一點的話一直沒有覺得。
然後莫瑜就笑着說:“你的意思就是你的酒量是跟着啊我家妹妹練起來的?”
白雲一打了一個帥氣的響指:”你說對了,本來平常的時候我都是不願意喝酒的,但是你妹妹非得拉着我去喝,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我記得有一次是直接去你妹妹的房間偷偷的喝的,喝完我還在那睡了一覺。”
莫瑜驚呼:蒼天呀怎麼周圍都是這樣的女性!就連自己的妹妹也變成了一個酒蒙子了。
莫瑜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格格不入似的,好像不配當一個北方的漢子。
很是無奈,無奈的對白雲一說:“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事情?不讓我和我爹孃說的事情?”
白雲一也是往爐子旁邊坐了一下,也是想要暖和一下,不過屋裡面已經燒了一天的小爐子了,也算是非常非常的暖和。
剛纔兩個人出去的時候,看來門口的兩個小士兵確實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也給莫瑜和白雲一兩個人添了不少的柴火。
這個小爐子一直是紅彤彤的,看樣子這個活也是從來沒有斷過。
說起來整個屋子都好像燃燒一樣覺得也不爲過。
“那你還想要什麼事啊?難道說你妹妹找了一個男生一起……咳咳,好像沒有這個事情,不和你說這個事情。”白雲一起是不會欲言又止的。
這一點莫瑜也比較明白,這就是說剛纔的話其實絕對是白雲一開玩笑的,但是其實是開玩笑的,也確實是嚇了莫瑜一跳。
不過莫瑜沒有追究這件事情,追究起來了另一件事情:“大姐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把我們家妹妹帶壞了,她可還只是一個孩子呀?”
咦,怎麼感覺這句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白雲一立馬毛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這句話可得講良心呀,什麼叫我把你妹妹帶壞了?我還沒有說你妹妹把我給帶壞了呢,你現在竟然是豬八戒過河,倒打一耙!”
莫瑜突然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有點亂,然後就瘋狂地搖了一下腦袋:”什麼跟什麼呀亂七八糟的,反正就是以後少帶她喝點酒吧,這件事我不給我爹孃說了,回去我就好好的修理她一下。”
但是白雲一卻對莫瑜說:“修理一下可以,但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莫瑜笑着就滿口答應了,但是心裡面卻想:這個事情就算我不說的,莫英肯定會認爲你給我說的,因爲這件事情的話好像還是很私密的,也就是兩個人知道,其中的一個人肯定不會說,那麼會說的也肯定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但是莫瑜還是笑得滿口答應,最後肯定也不會和莫英說是白雲一說的,那是莫英肯定會想到白雲一那裡,只要腦袋不是特別傻的話基本上都是會想到那種情況的。
“行行說了那麼多來再來三分之一。”這句話是白雲一說的,肯定是有目的的,能夠讓莫瑜多喝一點。
莫瑜如果聰明的話,儘量這一次多喝一點,因爲這樣的話下一次就可以少喝一點了,也可以減輕很多很多的負擔了。
但是莫瑜看着這個大海碗,還沒有減少多少的酒,但是卻要喝掉其中的一半左右,心裡就有點發怵了。
心裡叫苦:蒼天呀這叫什麼事情啊,這輩子我再也不要遇見白雲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