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其中一個小隊長正在值班,正好昨天晚上是城主和我一起去巡邏的日子,但我到了之後士兵和我說你已經回去休息了,我就準備回去休息。”
“繼續。”
“但是這個時候來了一輛商隊的車輛,他們說是布的商販,因爲車輛過於多所以說我們檢查一下。”
“但是其中一個士兵檢查出來了其他的包裹,樣子不太像是裝布的,於是乎小隊長就要求他們把這個打開一下,發現了裡面有鹽之後就質問他們。”
“然後就發生了衝突因爲他們人員過多,所以說是並沒有攔住讓他們逃出城去了,其中傷了兩個兄弟,現在也並無大礙了。”
“那些商隊有多少人,可否抓住活人?”
“那些商隊很奇怪,好像不是極國之人,因爲天黑看得並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說的的確是極國的語言,我們是根據他們留下來的屍體觀察的,大約有50人左右,沒有抓住活的全都是死的。”
“不是極國的人?”莫瑜自言自語的說。
“那不對啊,50左右的人你們怎麼會攔不住呢?當晚城防安排了多少人啊?”莫瑜繼續問堂主。
“只……只有40人。”堂主張鑫結結巴巴地說。
莫瑜一下子就擡起來頭,盯這張鑫看:“你說什麼只有40個人,張堂主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回城主,本來西城值守之人有100餘人,但是城主不巡邏之後我讓其中的一些人去做一些事情了。”張鑫嚇得直接彎下了腰。
“什麼事情?”莫瑜有些生氣地問道。
張鑫半天沒有說話。
“說!”莫瑜直接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張鑫猛的一哆嗦,桌子上的文件都嘩啦啦的掉在了地上。
“回城主,因爲最近我家搬家,所以說讓他們晚上的時候幫我去搬東西了,本來想着十來個人搬五六趟就完了,但是心想還不如去多點人直接一趟完成就可以了,於是……”
莫瑜聽到這個地方之後,直接就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的對着張鑫說:“荒唐!”
張鑫臉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整個臉都被浸溼了。
地上的汗水相差了一個小小的水漬,然後慢慢的在擴大慢慢的在擴大。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在下錯了,如何懲罰張鑫都願意接受!”
“張堂主,你糊塗啊,還算沒有出什麼大事,如果這40個士兵有傷亡你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這可不是你我能夠承擔得了的!”
“屬下明白,是屬下糊塗,屬下,任打任罰心甘情願!”張張鑫也知道自己的錯誤之處。
“其實我也不願意去罰你,你比我在這個城池的時間長,你知道這樣的事情會出多大的亂子,其實也怪我,如果我去巡邏就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莫瑜好像想起來有什麼事情:“不對啊,昨天我說不去巡邏的時候在回家的路上就聽到了吵鬧的聲音,時間上不對啊,怎麼會那麼快就發生了事情呢?”莫瑜想起來這個疑惑的地方。
“哦,那個是我和弟兄們一起走的聲音。”張鑫不好意思地說,“那件事情發生了還要靠後一點。”
“其實這件事情幸虧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那些商販看來不想與我軍發生衝突,只是想把東西運出城池之外罷了,屍體上有什麼發現沒有,能夠判定身份嗎?”
“屬下去學堂那邊了,連夜把學堂那邊的負責人給喊了起來,因爲學堂那邊是負責人口登記的,所以說連夜就問了一下,經過連夜徹查之後並沒有發現與之相匹配的人。”
“然後我就去執法堂,連夜把最近進入城池的商販並而且並沒有出去的也徹底排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什麼發現,桌子上的就是我帶過來的文件。”
莫瑜嘆了一口氣說:“說了半天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布那,可以從布上找一找,是哪個商家的布啊,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大型的布的出入。”
“回城主,這個地方屬下也已經想過了,但是也沒有找到有什麼線索,這個布的來源是來自城池之中最大的布商,不過他們對於這些布的來源也是說不太清楚,因爲他們的商品出售的太多了,這幾次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每天都有大量的商販找他們買布,他們說也不可能每一筆都記得很清楚,因爲不乏有很多不認識的人,但是那個老闆表示會隨時配合我們的檢查,並且要送過來最近的布出售情況,然後極其人員購買情況。”
莫瑜點了點頭:“繼續說一下那些屍體的問題吧。”
“那些屍體上沒有什麼能夠表明身份的物品,除了日常的東西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件,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好的線索,不過那些人的眼睛和我們有些不一樣,眼球比較大,而且鼻子比較高挺,所以說我才認爲不是極國之人,倒像是西方的一些人,但又不是完全的像。”
因爲知道的比較遲,所以說也沒有辦法從外追逐他們了。
然後莫瑜點了點頭:“行,這件事情你要心裡有一個準備,事後可能有懲罰,並且你要記住,不要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一個城市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城防!你的責任是最爲重大的!其實那天也怪我,算了不再說起此事了,你最近的任務就是在調查此事的過程中不要把城防的事情給疏忽了,今天段長老特意來到城主府和我說起此事,你知道這個事情的分量了嗎?”
“屬下明白,屬下得到教訓了,從今以後一定吸取教訓,不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想想吧你把這裡的文件整理一下吧,我就不幫你把東西給撿起來了,但是也千萬要記住此事,我去段長老那邊彙報一下。”
說完之後莫瑜起身就走了,張鑫在後面感激地說:“多謝城主,城主慢走!”
然後莫瑜就踏出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