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裝作一個很苦惱的樣子,看樣子就是沒有得到某樣東西的苦惱,一邊吃着乾糧一邊對白雲一說:“那實在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如果是能夠跟着我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很想要這句話是莫瑜說不出口的,準確的說是莫瑜對着一些不太熟的人說不出口,也只能夠這是一個開玩笑的。
莫瑜是沒有那種想法的,就是想讓別人通過自己幫助很多,或者是想讓自己被別人幫助很多,這兩種情況都不是特別的容易出現,莫瑜對這種想法是嗤之以鼻的。
所以現在也僅僅是一個開玩笑而已。
不過這個開玩笑讓白雲一看了有些不爽,瞪了一眼莫瑜說:“行了行了,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學壞了,回去的時候我一定要和你爹說一下,到時候商量一下你這個學壞的問題,看你爹打你還是不打呢。”
白雲一也知道莫瑜的家教是比較嚴的,但是很顯然,現在的莫瑜不像在學堂的時候,現在都莫瑜是有一定的自主的能力的。
也就是說莫長吉管教的話真的不一定能夠管教得住,當然這只是一個後話,如果把這個話對於一個父子來說的話,確實感覺不是特別的舒服。
這種控制和非控制感覺就好像一個物品一樣,不過事實說起來的話,好像也確實是這個樣子,因爲就目前來說,莫瑜真的脫離了莫長吉之後,也絕對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脫離了家庭其實就兩個問題需要考慮一下,如果細細分一下的話也就是一個問題需要考慮一下。
這個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能不能夠生存的問題,還有一個高端一點的就是能不能夠生存的好一點的問題。
看一下莫瑜的實力就知道了,莫瑜的實力是非常的強大的,即使從頭開始的話,在幾年之內當一個小隊長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當一個小隊長也就是意味着莫瑜這一輩子的生存能力就不需要愁了,還有一點就是莫瑜的學習能力比較強,其實在升遷的過程中,除了人脈的關係,還有一點更爲重要,那就是說學習的能力。
莫瑜也深刻的知道這一點,因爲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那麼也就是說每一個人能夠學習的東西也是有限的。
人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學習到家,但是一旦有了這種學習能力的話,在任何的情況之下,都可以根據自己的姿勢變化然後來調整自己的知識儲備。
當然了也不一定非得說是知識,也可以是別的東西,總之這種能力還是非常的重要的,但是現在知識變化的體系不是特別的大,所以這種學習能力的體現也沒有那麼高。
不過莫瑜依舊把這種東西或者是這種能力的學習過來了,而且在某種情況下學習都很好,也就是說他在某個方面完成的比較好。
那就是自己不依靠莫長吉的幫助之下,做一個前途不錯的人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當然了最可能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法升到太高的位置上面,感覺最多也就是城主或者是城級長老了。
即使如此也要花上不少的時間呢。
所以莫瑜對於白雲一的這句話也不是特別害怕,聽到白雲一這句話的時候莫瑜又想起了以前被白雲一威脅的時候,那時候莫瑜覺得自己的行爲真是挺搞笑的。
就因爲一個小小的威脅然後就被迫做了一些事情,這種事情的話也不算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被威脅的程度還是很嚴重的,乖乖地就被白雲一點威脅住了,然後做出了白雲一想要莫瑜做的事情。
但是現在莫瑜卻說:“大姐,隨便隨便,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會介意的,再說了我爹現在也是想讓我娶妻生子的,我有了這個想法我爹實在是很開心呢。”
白雲一說話是肯定沒有辦法和莫瑜匹敵的,但是從別的方面就可以來和莫瑜抗衡,就比如說在威脅莫瑜的一個方面。
其實也只有在這一個方面才能夠讓莫瑜乖乖地聽白雲一的話,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在白雲一手上的把柄是越來越少。
白雲一不服氣地說:“你爹可能確實想讓你結婚生子,但是可沒有讓你使用這種不好的手段,我是決定了,我不和你爹去說了,到時候我要和執法堂說一下,說你在三十九城的時候拐賣良家婦女。”
其實現在能夠明顯的看出來,白雲一沒有什麼能夠反駁的話,所以只能夠是這個樣子說,莫瑜聽到了呵呵一聲,也沒有作過多的反駁。
因爲現在沒有必要去反駁了。
兩個人吃飯吃的還是挺快的,準確的說吃乾糧還是吃的挺快的。
這邊火勢很旺,莫瑜覺得還是好好的暖和一下啊,雖然身上穿戴的東西比較多,但是這個馬匹的話,如果讓它們暖和一下,說不定它們能夠跑得更快。
其實這個時候莫瑜還是有些頭疼的,早上因爲被一件事情給驚醒了,造成的短暫的思維亢奮,現在又迴歸到了原先的地步。
於是乎對白雲一說:“哎呀這個酒是真夠勁,我以後再也不要喝這個酒了,你記住這個酒是什麼名字了嗎?”
但是白雲一偏要和莫瑜對着幹:“我就要喝這個酒,而且我還不和你說,我感覺都還不錯啊?”
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別的人,莫瑜開一些過一點的玩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哎呀你就不要說你感覺還不錯了,也不知道昨天是誰都爬到我牀上來了。”
這句話顯然是有一定的歧義的,雖然確實是白雲一這樣做的,但是說起來的話確實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的發生,不過如果讓別人聽到的話,這句話的意思顯然就改變了,可能就變成了兩個動作。
第一個動作是這個字面上本身的動作,另一個動作這就是一個深層次的動作了,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懂這個深層次的動作是什麼動作,比起來前者的話應該是要耗費不少力氣的。
莫瑜的這個玩笑如果不是太熟的話,確實有些過了,但是這幾天的相處下來,莫瑜把以前的感覺全部都被找到了,所以好像又回到了兩年前。
於是乎又重新接上了他們之間的聯繫和感情,那種熟悉的程度也就回來了。
所以這個熟悉度應該也是非常的大,那麼開這個玩笑的話可以,當然也可以說不可以。
白雲一的表情有些害羞,另外的則是有一些憤怒,不過完全不是那種生氣的憤怒,而是一種略微尷尬的憤怒。
“莫瑜,你確定要這樣對不對!”白雲一也沒有別的事情就說了也只能夠去威脅一下,但是目前來說好像是威脅沒有任何的作用。
剛纔白雲一的威脅對莫瑜的影響力是沒有多大的,剛纔的威脅好歹還是有了莫長吉,這一次的威脅就只是簡簡單單的語氣了,莫瑜當然是不吃這一套的。
看着白雲一的樣子莫瑜還有些開心,越開心越喜歡說一些俏皮話:“對呀對呀我就是要這個樣子我看你怎麼辦?要不你告訴我爹或者是告訴你爹?又或者是過來打我一頓?”
看着莫瑜肆無忌憚的樣子白雲一確實有些受不了,然後就點了點頭,不過這個點頭的頻率是非常的小,但是點頭的幅度是非常大的。
這個事情更加能夠說明白雲一生氣的地步,又或者說說是說不過莫瑜的地步。
“行行行,你等着我這一次回去我必須和我爹說,而且我要添油加醋的去說!我不但要和我爹去說,到時候我還要去你家鬧!反正我認識你娘!而且和你娘很熟悉,下回我逼着你娘娶我?我看你怎麼辦!”
莫瑜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白雲一已經豁出去了,這種事情說起來的話,莫瑜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害怕的地步。
心裡在想白雲一可能不會做到一個這樣的地步吧,但是心裡又把自己給反駁了,也就是說心裡有點犯嘀咕:“這個姑娘的脾氣可保不準啊,也許還真做了我能夠怎麼辦?到時候萬一我娘生氣了?真讓我娶她怎麼辦?
莫瑜在心裡就犯了一個這樣的嘀咕,所以有些害怕,但是在剛開始的勝利上面是讓莫瑜找到了一個制高點的,所以說莫瑜也不願意輕易的服輸。
一邊添了一點柴火,一邊給自己打一下氣對白雲一說:“哎呀隨便隨便我一點都不在意,你要和我娘去說我還挺願意,本來可能就沒時間找媳婦了,現在有一個媳婦送上門來了,何樂而不爲呢?”
現在的玩笑是開得越來越大了,完全都是超出了最開始的感覺。
主要是兩邊都不是特別的服氣,可能兩邊都說的是一個氣話,但是隨着戰爭的升級,兩個人都已經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沒有辦法退讓。
雖然莫瑜說這樣的話,但是莫瑜還真的怕白雲一萬一真的被激怒了,回去之後跑到自己家門口大吵大鬧,也就是典型的那些婆娘一塊2鬧三上吊。
在這個時代那估計是能夠圍觀一大羣人,一羣不明真相的觀衆,估計能把這件事情傳遍整個二十五城,肯定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
估計最輕的版本也是莫區長爲自己的智障兒子強搶民女。
這樣一個版本都算是最輕的版本了,所以這個事情莫瑜想象一下也能夠想象的出來,但是確實感覺到這種事情不算是一個特別好的事情。
所以莫瑜在接下來打算不把這個事情繼續鬧大了。
不過白雲一這個的時候選擇確實已經被激怒了,指着莫瑜的鼻子說:“行行行你等着,你看着我回去去不去你家?我非得去你家鬧,我跟你說這個事情是你開的頭,是你先開的玩笑,這個事情就不能怪我了。”
白雲一說的還真的挺對的,這個事情確實是莫瑜先開的玩笑,本來先開玩笑的應該是先放棄,但是好像事情發展的不和莫瑜想象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