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贏了錢足足有一千多宇,這個數字對於一個平民百姓來說確實也是非常恐怖,很難有人想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掙到這麼多的錢。
就算是莫瑜在某種情況下來說也是不敢想這件事情的,確定是沒有人敢想這種事情,除非是林睿鋒那種商業人,也許在這個時間可以掙一千宇左右。
但是畢竟是商人,甚至有時候比這還要多,但是他們畢竟就只是平民百姓,再加上一些官職而已。
雖然說衆人不是特別的在乎,但是莫瑜還是非常害怕這種情況,害怕這種情況不是特別的好。
接下來繼續,大約等到了兩三次之後,終於來了一個莫瑜非常想看到的情況,那就是自己的牌非常非常的好,莫瑜覺得怎麼也要讓自己的妹妹出一口血了。
要不然的話會一直囂張下去,這一次莫瑜也要溫水煮青蛙,學那時的白雲一一樣。
很快,莫英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而這一次莫瑜也不同往日,先是裝作一番,裝作一番想要扔牌的感覺,但是最後思前想後,終於把自己的牌給拿了出來。
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算了算了,既然如此的話也玩一次也無妨。”
“那我就跟二十宇。”
旁邊的常坡笑了笑:“看你的牌也不是特別的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跟一點,稍微談一些價錢,也讓你少出一點錢。”
莫瑜笑了笑:“你這麼說倒是挺好的,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一番。”
常坡搖了搖頭:“感謝我就算了,到時候每天請我喝頓酒就可以了。”
莫英當然是不服氣,莫英這半天的運氣一直非常好,要開始認爲自己能夠贏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情。
所以就是要力壓一頭!
莫瑜這一次打算莫英所有的積蓄在這一個時間耗盡!
當然如果輸了的話也不會多說什麼,是贏了的話肯定效果更好一點。
白雲一看着莫瑜笑了笑:“怎麼感覺你有點詭計的意思,不過啊我就是不服氣,我也要稍微跟一下,既然莫英出了五十宇,那我就來一百!反正我這個人不服氣,也不相信你如此摳摳搜搜的人敢往上繼續加錢。”
莫瑜無奈的笑了笑。
而且演戲演到底,莫瑜打開自己的牌又看不見,看了一眼之後放下牌自己揣摩一下,然後繼續拿起來又看了一下。
簡直就把戲做足了,甚至莫瑜自己都相信,還是騙人的最高境界,騙得連自己都相信了。
過了一會兒,好像是莫瑜最終還是要跟進,但是如果明眼人其實就能夠感受到,莫瑜只要是感覺牌不是特別的好,一般不確定的情況之下是不會冒風險的。
所以這種情況看起來非常的合理,也只是看起來非常合理而已,細細揣摩絕對是不通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莫瑜終於下定了心思,當然這個也是假裝的。
也是跟了一百,而且沒有加錢,把這個錢放上去之後倒是讓白雲一有些刮目相看。
笑了笑對我一說:“剛纔也沒有賺錢啊,怎麼現在看起來如此的大方,不錯不錯,我感覺到非常的欣慰。”
莫瑜搖了搖頭:“哎呀今天快要輸了半夜了,總是要回過來一次。”
白雲一更是笑的厲害了:“以前的時候你還老說我們賭徒心態,現在的你,不也是一個賭徒的心態嗎?”
莫瑜沒有回答,嘴角露出了笑容。
當然,白雲一說的是對的,這種心態就是一個賭徒的心態,輸了就是輸了,回本這件事情看天命,大體是看天命的。
接下來又是常坡,這一次總算是與原先不一樣了,原先的時候總是要有一個人逃跑或者是更多的人逃跑,但是現在的話幾乎沒有一個人逃跑,確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就算是鍾離月也,沒有選擇逃跑。
莫英的運氣確實不錯,一連都是好牌,這一次也是理所應當。
“行那我也跟三百宇。”
爲什麼一些從賭場中返回自己生活的人總是能夠教育別人,不僅僅是因爲自己的賭術精湛,而且還因爲這種不在乎的心態,不在乎的心態大體是能夠贏下來的。
當然賭術精湛也是要一定的原因,莫瑜的賭術不精湛,還是莫瑜有後者,一旦有了機會之後,這種心態總是能夠抓住對方最薄弱的環節。
莫英跟了之後,莫瑜笑了笑,又沒有說話,接下來又是白雲一了。
白雲一帶的錢不是特別的多,而且這一次看起來玩的確實有點大了,根據律法來看,如果能夠達到這個錢數,罰的款項估計都已經要上十萬了。
至於說蹲坑,蹲牢,那也能夠蹲上二三十天。
現在已經到了一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當然瞭如果沒有人說的話,那倒顯得無所謂了。
接下來就是鍾離月,鍾離月是第一個棄牌的人,也是對莫英最好的人。
做孃的怎麼不理解自己做兒子的心思,但是女兒兒子都是自己的子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受的傷太厲害。
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心理上的傷永遠是一個難以磨滅的傷。
所以鍾離月先把牌扔了,旁邊的莫英倒是有些不願意了:“哎呀娘你怎麼扔了啊,好好的玩一下不就完了嗎?”
莫英的心事鍾離月怎麼可能不懂,自然是想賺更多的錢,但是鍾離月笑了笑:“算了算了,牌不好就算了吧。”
莫英沒有繼續說話,看了看莫英手上的錢財,除了在桌子上的,手上的錢有白雲一給的還有一些自己的,也就是剩不到三千宇了,所以這一次莫瑜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感覺自己的牌確實有比較大的勝算的時候,扔出去了二千宇,然後說:“我跟2000,不知道你們誰還會這樣啊?”
常坡是在場的人,不明白這件事情的之一,所以看了看莫瑜就立馬說了一下:“哎呀我實在是太明白這個人了,太過於小氣,願意讓別人賺錢,這不就是扔了兩千宇讓人家不敢開盤嗎,實在是太過於狠毒了!”
常坡也算是順水推舟,把這件事情不經意之間給說了出來。
莫瑜笑了笑:“有一句話說的好,那就是看破不說破,你老是這樣說出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了吧。”
常坡搖了搖頭:“哎呀我可不像你當城主掙了很多的錢,我還要留着錢娶媳婦兒呢,你先玩吧我把它扔了。”
常坡的牌本來就不是特別的好,每次扔了也是在情理之中,其實本來就不會玩兒,常坡也覺得白雲一是不會繼續跟下去的,所以扔了也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
到了莫英這邊,莫英就有些懷疑了,本來就是一個聰明的小女生,所以這個時候懷疑當然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情。
懷疑莫瑜的牌非常的好,但是同時又懷疑莫瑜是使詐,也許就是投錢然後讓自己放棄,一方面是懷疑他的牌比較大,另一方面是因爲目前的錢開不起來。
所以想了半天,也終於輪到莫英好好的想這件事情了,但是慣性思維讓莫英感覺到自己還是能夠贏得這一局的遊戲。
所以莫英這一次決定先跟上再說,反正自己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再說了待會兒究竟是誰開盤還不一定呢。
所以這一次也是給了2000宇,莫瑜沒有多說話,當然這個時候大魚肯定是上鉤了,如果這一次不上鉤下一次莫瑜也會讓這個大魚上鉤。
只是不知道還需要等多長時間。
白雲一其實也就瞭解了莫瑜想幹什麼,平常的時候如此正常的一個人,雖然這些錢比較多,但是絕對不會爲這些錢而急赤白臉,投入那麼多的錢砸進去。
所以也就把牌給扔了,這一次常坡總算是猜對了一些。
莫英覺得有些不太好玩了,所以就對白雲一說:“雲一姐姐,你怎麼也不玩了呀,你要不玩多沒有意思呀?”
白雲一笑着對莫英說:“什麼沒有意思呀,這不是還有你哥哥的嗎?你和你哥哥一起拼不就完了嗎?好看你和你哥哥廝殺,也算是見到了一件讓我感興趣的事情。”
莫英笑了笑說:“哎呀我哥待會肯定也會把牌給扔了,我敢打賭,他呀只是想唬我而已!”
說這句話的同時其實莫英也是爲自己打氣,只是想看一看是不是像自己所想的一樣。
莫瑜立馬反駁了這句話:“妹妹這一次你可說錯話了,我還真想和你交較量一下試一下,這不是又到我了嗎?我決定再漲一點,二千五百宇怎麼樣?”
這一次終於輪到莫英慌了,莫英看着莫瑜很快把這個錢投入進去,我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剛纔的另一個想法開始佔據了上風,就是會不會自己哥哥的牌真的比較大。
雖然是佔據了上風,但是沒有一個主導權,所以現在莫英還是有些模糊不定。
不過莫英現在賭徒的心態是越來越強大也是越來越厲害了,最後看了一下自己的錢,想開自己哥哥的錢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說只能夠借錢。
但是如果這一次輸了的話,那麼就是輸了血本無歸,不但是把白雲一給的二千宇都輸進去了。
而且還會把自己拿出來的錢也輸進去了,還借了許多的錢在裡面。
這一次總算是釣到了魚,莫瑜的做法從剛開始的一邊刺變成了下面的兩頭堵,只要是是上鉤了之後,讓你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無論是什麼樣的方法,好一點的方法就是輸的比較比較體面而已。
莫英思考了半天,這邊莫瑜喝的茶都有些等不及了:“哎呀妹妹你要是在賭場啊,早叫人家扔出去了,現在趕緊的決定,你哥哥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耐心,我只給你數到10的時間。”
莫英咬了咬牙:“輸了就認了,大不了還錢就是了!自己積攢這些錢也就不過半年的時間,但是如果贏了的話,兩三年的零花錢都有了!”
這個時候賭徒就會把其中的一個方面作爲一個相對來說感覺付出的代價比較早的一個方面,讓自己都感覺這個付出的代價比較少,另一個方面就會讓這個贏的東西看起來比較多。
對比起來的話就好像是風險比較小,贏的時候贏的東西多,輸的時候輸的東西少。
這種自我安慰也會讓賭徒更深一步。
剛纔莫英的自我安慰就是這個樣子的,莫英在安慰自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着不過這樣的詞語,但是在贏的時候,會用“都”這樣類似的字眼。
所以莫英對他們幾個人說:“你們可不可以借我點錢啊,待會的話我借一千我還一千零五十宇你們覺得怎麼樣啊?”
鍾離月先發話了:“既然你決定一定能贏的話,覺得這個也算是一個彩頭,不過就是有些太少了吧,要不然的話就一千一百宇怎麼樣?”
這個時候莫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即將要贏的局面,所以就立馬笑着答應了:“可以可以無所謂。”
“我們也要用那個規則嘍?”旁邊的白雲一立馬笑着說。
莫英聽到了這種奉承之後,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必贏的,所以心頭也是變了開心了許多,立馬就迎合了他們的想法。
“全都是借一千還一千一百宇,你們就放心吧!”
特別莫英總共借了四千宇,把這些錢全部扔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錢已經非常非常多,足足有小一萬宇,試問誰拿到這樣的錢會不感覺到心動。
莫英更是把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挖出來了。
而且這個時候的莫英還算是比較清醒,至少沒有繼續跟下去,跟下去的話一定是一個無底洞。
莫瑜如果輸了的話倒真的不是特別的在意,但是這一次如果是莫英輸了的話,那肯定是會瘋狂甚至說癲狂。
莫英心裡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但是表面上還是非常的開心,笑着對莫瑜說:“哥哥要不然就開牌吧?”
莫瑜笑了笑說:“剛纔你也耽誤了一會兒,現在我也耽誤你一會兒吧,我跟你說件事情,我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就是把這些錢拿回去的機會,你要不要珍惜這個機會啊?”
莫英直接就回絕了:“哥哥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個人是真的精明,現在就利用我這個害怕的心理,特意給我一次機會,放心放心我是不會上當的,這一次我就是要開牌,你無論耽誤多長時間我都是要開牌的。”
爲了不讓莫瑜反悔,這一次還直接把牌給亮了出來,看起來運氣確實不錯,竟然是四個二。
其實出現這樣的牌也難怪,也難怪莫英會出現一個這樣的行爲,會將自己所有的底氣都聚集在這一場賭局上。
莫英的自信心又上來了,對自己的哥哥說:“你看這個牌是好還是不好啊?”
莫瑜還是沒有開盤,點了點頭對莫英說:“你還真別說,這個牌還真是不錯,不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何?”
莫英都有點不耐煩了,但是莫瑜這樣說了,然後莫英就問了一下自己的哥哥:“行吧,哥哥你說你到底要給我什麼機會?”
其實白雲一還有鍾離月看到莫瑜閒情雅緻,而且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就大體知道了什麼情況。
莫瑜拿着手中的茶杯笑了笑:“還是剛纔我說的機會,不然你現在把你的牌給打開了,但是我依舊可以給你一個讓你把這個錢收回去的機會。你要不要珍惜這一個機會呢?”
還沒有等莫瑜說完的時候,莫英就已經迫不及待了,立馬就擺了擺手對莫瑜說:“哥你可千萬別說了,我現在就已經確定了,我是不會要這個機會的,我現在要求你立馬把這個牌給打開!”
莫瑜閒庭信步,站了起來,跑到莫英的後面,給自己的妹妹揉揉肩,然後對自己的妹妹說:“我跟你說件事情,不着急不着急,反正我的牌就在那裡,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出老千,就是想多和你說幾句話,到時候你會感激我的。”
莫英本來是想發作,但是看到那麼多的人就在周圍,吃好就聽了自己哥哥的話。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你就對我說吧,我現在是洗耳恭聽。”雖然莫英是這樣說的,但是莫英還是非常的不耐煩。
“你的牌當然是非常大的,這一點的話我們都看見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輸了的話會怎麼樣?”莫瑜在後面繼續捏肩捶背笑着說。
莫英聽到了莫瑜的這句話感覺有些無聊,搖了搖頭對莫瑜說:“想過倒是想過,不過能怎樣,就算是輸了也不過是欠三千三百宇,我現在的錢能夠還個差不多,自己剩下的那些錢就用以後的零花錢去還,而且我馬上就要進入工作當中,那些錢其實沒有問題的。”
莫瑜點了點說:“妹妹真是大方呀,不過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給妹妹算一筆賬。”
在場的人其實只有常坡感覺到不耐煩,但是因爲鍾離月在這裡,所以不耐煩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莫英沒有說話,於是乎這個時候莫瑜就算了一筆賬:“你一天我算你花三十宇左右,你一年的話大約需要花一萬一千宇,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
“妹妹你說我說的話對不對啊?”
莫英笑了笑:“哥哥算的當然對啦?不知道哥哥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以妹妹現在的錢財的話,也就是在五千宇元左右,以後的零花錢也是每天三十宇算,那麼也就是說,到了一年之後,妹妹的零花錢再加上自己的錢財的話,一共能夠達到一萬五千宇,剛纔說妹妹能夠花那麼多的錢其實就是因爲說給的這個零花錢而已。”
“所以其實花不了這麼多的我說的可對?”
莫瑜早已經把這些事情都給想好了,所以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已經猜測的差不多。
莫英感覺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個賭局嗎?怎麼又涉及到這樣的一個問題了。
但是莫英還是點了點頭:“差不多吧雖然給三十宇,是因爲在家中吃飯,所以也花不了,剩下的錢只是買些衣服而已。”
“那我算妹妹每天花十宇,也就是說每天可以攢二十宇左右,那也就是說到了一年之後,妹妹的錢財大約是在一萬兩千宇到一萬三千宇對不對?”
“ 但是如果這一場賭局輸了的話,到了一年之後,你的錢財是在八千宇,我說的對不對?”
這個數字沒有展現出來什麼,莫英也是絲毫不在意。
所以就對莫瑜說:“哥哥這個錢也無所謂,我覺得真的無所謂啊。”
“那好要不然你現在不開盤怎麼樣,我就賭你這八千宇,如果你贏了的話,那我就給你八千宇,如果你輸了的話,除了這賭桌上的錢之外,再另給我八千宇如何。”
莫英倒是有些不願意:“這是何道理,我只需要用這些錢就夠了。”
但是莫瑜笑了笑:“如果說你贏了這盤賭局你知道你能獲得多少錢嗎?,難道你對你的牌沒有信心嗎?”
莫英還沒有來及算的時候,這邊莫瑜就替他算上了:“如果你贏了的話,除了你身上的這五千五之外,還有桌子上額外的一萬宇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堵住你贏了之後,你根本不需要這一年的零花錢,就能夠攢到一萬五千宇,再加上你的零花錢,你知道你有多少錢了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頓時心動了,莫英想了想,如果贏了的話絕對是能夠多出來一年的零花錢那簡直就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不過莫英突然說:“天上不會掉饅頭,哥哥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感覺哥哥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莫瑜倒是沒有過多的解釋,走回到了莫英的對面,只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就是看你了,你願意把握就把握不把握我就開牌。”
說着站起來就要把牌給掀了過來。
但是莫英大喊一聲:“稍等一下!我來斟酌一下。”
這個時候的莫英倒是沒有立馬就同意,看起來也是有些自己的意思,對白雲一說:“雲一姐姐,如果你遇到這件事情你怎麼辦?”
白雲一看了莫英笑着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看着你的牌挺大,如果說賭一把的話也未嘗不可,不就是這些錢嗎?過兩天不就回來了。”
莫英定了定神,有了白雲一的推波助瀾之後,立馬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思:“好哥哥我和你賭這一次,開吧就讀八千宇!”
莫瑜繼續火上澆油:“不行不行,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就是你拿不出來現錢,那這個時候該怎麼辦呢?”
“我拿不出來現錢,那我就還你八千八百宇這總行了吧!”莫英十分的豪爽,按照剛纔借錢的方式來還錢。
所以這一次莫瑜終於開盤了,繞了一大圈之後終於開牌了。
四個三,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莫英的腦袋一下子就渾濁了起來,好像有些像賭徒一樣,癱坐在了板凳之上。
這一次損失的錢可非常多了,這就如同當時坑常坡一樣,坑常坡的時候鍾離月是非常生氣,當然是沒有把這個錢放在莫英的手上,而是準備歸還常坡的家人,這是常坡的家人無論如何也不接受,說商人還是要講究信譽的。
於是乎事情就變成了一個這樣的樣子,所以其實莫英那一次的計策還算是不錯,但是就是沒有得到太多的錢。
是這一次莫英也是天資聰慧之人,也是知道自己欠了不少的債,很快就算出來了自己要吃多少天的苦日子。
但是莫瑜卻開始笑了起來:“妹妹我可沒有不給你機會,我記得剛纔的時候我給了你兩次的機會,但是你一次都沒有接受,這旁邊的人都可聽見了,我第一次跟你說要不然不開牌了,我第二次又跟你說給最後一次機會不開牌了,第三次機會是打了一個大賭就是讓你退去,可是你還是不願意。”
“哥哥可對你仁至義盡了!”
“對了千萬不要忘了還孃的錢,還有你雲一姐姐的錢,還有你常坡哥的錢,你哥我的錢倒是可以慢慢地還。”
莫英聽了聽,雖然心情還是有些不好,但是這個年齡也有點認命,並不想在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刁蠻任性,現在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道理。
莫瑜繼續過來算了一筆賬:“就算你每天花十宇,每天還我二十宇,八千多宇,也就是意味着你要還四百四十天,在這四百四十天裡面,你不能多花一分錢,可能有時候連一個比較好看的新衣服都不敢買。”
莫英豈不知道這個道理,想想自己要被剝奪一年多的零花錢,而且還只是一瞬之間,如果是長時間的打賭也就算了,但是一瞬之間決定了自己一年的事情,任誰也不會特別的甘心。
莫瑜覺得今天的事情也並不算一件壞事,首先其一就是教育了自己的妹妹,雖然莫英知道了真相之後不一定會接受,但是這種賭徒的心理莫英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然後對莫英說:“你是不是不要繼續了呀?”
莫英搖了搖頭:“不這只是你的運氣比較好,我還要繼續!我一定能夠把那些錢給贏回來的!”
莫瑜坐在板凳上:“可是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現在你還欠我好多錢呢,而且還欠當場各位的好多錢,你要不先還了再說?”
莫英這個時候笑着說:“哎呀錢不錢的肯定還你們,待會兒贏了不就還給你們嗎?記賬不就完了嗎?再說了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我就可以獨自進行工作了,工作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這些錢簡直就無所謂了。
白雲一在旁邊搖了搖頭:“這哪裡是無所謂呀,可是讓你需要白白乾四五個月呢,本來這四五個月都是有薪酬的,但是現在讓你白乾四五個月你願意嗎?”
莫英不管不顧:“無所謂啊待會我肯定能贏過來的,放心吧放心吧,現在繼續發牌,我一定能夠贏過來你們,這個錢先記賬,待會兒我定能夠還給你們的!”
莫瑜笑着就答應了,然後繼續開始,白雲一發牌,這一次莫英非常的在乎,非常的在乎自己的牌是不是一個好牌。
終於到了一個最在乎的時候,也正到了那個時候,越在乎越不是好牌,越在乎最後失去的越多。
這一次莫英次次都是壞的牌,甚至有時候可能是一箇中等的牌,但是因爲太寄託於其希望,最後也導致輸掉了一些錢財。
但是莫瑜不像剛纔一樣了,遇見不好的牌也要鬥上一鬥,主要的原因就是讓莫英看到,自己就算是一些不好的牌,肯定也會玩上一玩的,待會兒真的遇見好牌的話,肯定也是稍微的來上一下,給莫英致命一擊。
終於莫瑜這邊來了一個還算比較好的牌子,但是不是特別的確定能夠必贏,唯一能夠確定的事情就是現在莫英有病亂投醫。
這纔是最致命的事情,無論是在哪個行業,不論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事情,大部分的情況之下有病亂投醫,死馬當作活馬醫,都不算是一件上上之策,一般來說都不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好結果。
所以這一次也是看透了莫英,也就準備出擊,和莫英鬥上一鬥。
這一次莫英確實輸了,當然莫瑜也是運氣比較好而已,和前面的一次差不多都是一樣的,也都是棋差一着。
莫英現在欠的錢已經達到兩萬有餘了,一共十來把,沒有一次贏下來的,所以說以小見大,積少成多,最後還是有很多的。
莫瑜問了一下莫英:“你現在還賭不賭了?”
莫英這一次終於是認慫了,甚至快要哭了出來,搖了搖頭說:“不賭了,不賭了,先還了你們的錢再說吧。”
其實白雲一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莫瑜如此欺負莫英,但是好像莫瑜也是爲了自己的妹妹,今天的賭局倒是成全了莫瑜,也是讓白雲一有些不爽。
“現在還要不要我給你算錢呢?”
“不用算錢了,我輸的一乾二淨,我也許需要白乾一年。”莫英說的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估計,畢竟出去工作還是要有一定的花銷,去除這些必要的花銷,基本上是需要將近兩年之久。
也就是莫英是一個獨自生活的,我有一個家庭的話,估計也是一個滅頂之災
莫瑜笑了笑:“不就是白乾一年嗎?無所謂的,反正你幹了一年就回來了,以後還是大好的日子,還可以繼續掙回來呀,只好繼續和我們賭,說不定一次就回來了!”
莫英還是搖了搖頭:“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我算是明白,越想贏越想輸。“
莫瑜終於找到了最後的機會:“如果說這些錢我都不要了,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
莫英頓時開心,看着自己的哥哥非常急切地說:“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莫瑜趕緊潑了一盆冷水:“我說的是如果。”
莫英的熱火也被莫瑜的涼水給澆了一下:“如果是如果的話,我再也不要陪你們玩這個遊戲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還不如提前完成明天的任務,這樣纔有意思!算了算了說這些幹什麼?好了好了不說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就把這個錢還給妹妹吧。”莫瑜拿着自己前面堆積如山的錢,拿了近五千宇餘還給了自己的妹妹,都是自己計算好的。
不過莫瑜還是扣押了一些,就是想讓自己的妹妹莫英藏一些苦頭。
莫英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拿到了這個錢之後問了一下,有些懷疑地對自己的哥哥說:“哥哥你先把這個錢給我了嗎?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太相信啊,那我欠你的那些錢那會如何呢?”
“ 這個事情我能夠決定我自己的,但是我沒有辦法決定別人的,要不然這樣吧,欠我的一萬多宇暫且不用還了,剩下的你就要問問他們了,如果你表現的比較好的話,說不定他們的錢你也不需要還了。”
莫瑜笑着就離開了,這件事情已經辦完了,也就根本不需要自己在這裡了,接下來莫瑜就來到了院子裡面,讓他們去解決這件事情。
並且還看到了大廳裡面有亮光,不過感覺到有些詫異,該是自己的爹回來了。
但是莫長吉沒有去他們的屋,因爲剛纔他們的屋肯定是非常的嘈雜,所以莫瑜纔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莫瑜立馬就去了,去了大廳看了一下,雖然大廳有亮光,但是書房裡面的亮光最重。
莫瑜輕輕地走了進去敲了一下門。
“這麼晚了誰呀?”
“爹是我。”
“瑜兒啊,行了進來吧。”
莫瑜輕輕地推開門就進去了,看到莫長吉正在寫一些公務。
莫長吉等到了莫瑜進來之後,就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對莫瑜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明天不是還有任務嗎?”
莫瑜笑了笑:“對對對明天還有任務。”
“那今天任務執行的怎麼樣呀?”
莫瑜也不能說不好,但是這確實是心裡話,所以只好模棱兩可地對自己的父親說:“還好還好,大多數在掌控之內。”
莫長吉輕輕地笑了笑:“那也就是說有不少的東西是在掌控之外的。”
莫瑜沒有多說話,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不知道瑜兒有沒有聽說過這句話。”
“爹說的是哪一句話?”
“那句話就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可是那是對於眼高手低的人來講,我認爲我足夠應對一些更爲艱難的事。”
“事情是你讓我做的,現在你自己後悔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但是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只是你當城主之後,其實我倒是發現你還是有些浮躁的,如果你聽從我的話,其實應該修身養性,修身養性並不見得需要讓你去做那種事情,其他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句話莫瑜已經聽說了無數遍了,但是其實無論如何也不太明白這句話,前面的修身齊家大體也是明白的,只是治國平天下其實沒有接觸到其中,也確實難以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父親說,我應該做什麼事情呢?”
“其實倒也簡單,其實倒也比較難,不知道瑜兒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說話。”
莫瑜有些不太明白:“什麼叫做不說話呢?”
“就是不說話,僅僅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你如果能夠保證三天不說話,其實在某種情況下來說你的境界就能夠上升一分。”
“難道寫字也不可以嗎?”
因爲莫瑜覺得不說話這個前提條件也算是非常簡單的,但是莫瑜總是覺得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做的事情總是沒有那麼簡單。
“那自然是不允許的,寫字符號暗示手語通通不可以,當然在剛開始的時候可能就比較難,但是你如果能夠做到寫字和說話都不去做的話,相信三天之後你應該有感悟。”
莫瑜其實覺得那件事確實非常苦,只是放棄了好像有點對不起自己,但是現在已經對不起自己了,所以莫瑜只好把這個事情先放下來。
然後聽從了自己父親的建議,這一次決定就立馬開始!
非常自信地對自己的父親說:“好那既然如此的話,我明天就開始吧,從今日午夜過後,到三天後的午夜過後,我儘量修身。”
莫長吉笑了笑,卻沒有答應這個事情,只是問了一下莫瑜:“你是不是覺得你的脾氣真的非常好?”
莫瑜其實對自己的脾氣還是有非常大的自信的,所以就點了點頭,但是還算比較謙虛:“還可以吧。”
“其實所謂修身,在我看來只是一種教養,教養並不見得說一點脾氣都沒有,只是在該發脾氣的時候發脾氣,不該發脾氣的時候一絲脾氣都不能發,至於說什麼是該發不該發,這個你自己看着辦吧,既然你說從明天開始,那就從明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