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再次勸說

不過現在的話這是鍾離月最開心的時候,就像吃晚飯一樣,準確的說就像是莫瑜和莫英都在上學堂的時候吃完飯一樣。

而且莫長吉還得回來早一點,這樣的晚飯吃起來比較香,吃飯的時候總是人多一點才感覺到比較香一點。

莫瑜來了之後鍾離月最開心的時候,一方面因爲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另一方面的話當然就是因爲能夠一起陪自己吃飯。

所以說昨天爲什麼莫瑜出去是鍾離月最不開心的一點,因爲莫瑜出去,鍾離月要自己吃飯了,並不是說找不到事情去做,只是說人氣不旺的情況之下吃飯也成爲了一件不好玩的事情。

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裡吃飯,鍾離月絲毫不感覺到浪費,立馬就讓長工再盛出來一些飯過來。

現在白雲一的角色就好像是莫英一樣,站起來就拿出來勺子給自己碗裡面盛了一些飯。然後對劉柳說:“來來把你的碗給我送過來!”

劉柳肯定不是那麼的熟悉,吃起來飯還是稍微有些拘謹的,當然了這樣的現象也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現象,沒有人能夠在第1次的時候在別人家吃飯就能夠做到非常自如,就連白雲一也沒有辦法做了一個這樣的樣子。

莫瑜吃飯終於恢復到了一個正常的狀態,在此期間,鍾離月也知道了這個事情,當時就笑着對莫瑜說:“你爹的方法還真多,你打算明天還開始啊?”

其實對於莫瑜來說這兩天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辦成,所以莫瑜當然想繼續一個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的話,好像這件事情確實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莫瑜不能在放棄這件事情了,我也總是覺得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連這兩件事情都辦不成的話,那就真說明自己好像在某種方面不行。

莫瑜的好勝之心非常的強大,雖然說在白雲一的面前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我覺得毫升執行確實是非常強大,要不然的話抽籤抽到了最遠的城池也沒有任何的抱怨,就是想給別人證明我是最強大的,就想給別人證明誰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因爲就那些城池,也就是說其實每兩年或者是每幾年都是有人過去的,既然是有人能夠做到的,莫瑜覺得自己也一定能夠做到。

所以說才無所畏懼。

這一次也是如此。

幾個人吃過飯之後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莫瑜這邊想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並且讓自己寫一些東西。

就是原先的遊記,這些東西如果不寫出來的話長時間就忘了,現在寫的只是一個大概,有些細節還是要寫出來的,把那些細節寫出來了之後以後再看的話就能夠立馬回想出來。

莫英中午的時候都沒有回來,可見功課還是比較繁忙的。

其實只要是到了最後,也就是說只要是有上進之心或者是想安穩的結業的話,那就必須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忙很多很多的事情。

因爲人數實在是太多,學堂的人數太多的情況之下那麼就有可能照顧不到,在這個時候就需要個人非常大的功夫完成一個相對來說看起來非常簡單的事情。

但是這樣的事情確實能夠鍛鍊一個人的能力,然後會發現這些東西在日常的生活當中都有所應用。

這也就導致了因禍得福,也就是說看起來因爲學堂老師人數較少而導致的學生自己自主能力過強。

現在忙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把這些書全部都給整理一遍,因爲考試的內容是非常複雜的,考試的東西也是非常多的。

並不是說一張卷子定終身,這是一張卷子讓自己結業,把所有的書裡面的東西全部都考到,當然並不是說這一天全部都考這本書,這幾天全部都考這本書。

而是說把他們這些東西摻雜在一起,也就是說其實確實是考驗了一個人整體的掌握能力。

就算是你這裡學的不是特別的好,是你的總體分數如果能夠到達一定的程度的話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一個工作。

體力上的活動更加的費勁,並不是一項體力活動,而是有很多很多項的考驗,所有的分數也是加在一起,最後得到一個整體分數。

這樣的一個活動如果還要考慮到公平的因素在裡面的話,那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工作量,這一個工作量對於一個學堂來說是一個每年都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而作爲一個學生來說自己的工作量也是多的嚇人,不但體力上的活動而且還有很多問腦力上的活動。

有時候中午的時間都不能放過,要不然就是用來考試,要不然就是書全部都吃透了。

反正當時莫瑜考試的時候覺得非常的困難,當然了這個成績非常的好。

其實並不需要執着於每一個方面,如果真的要把每個方面都吃透的話那其實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一般來說學生想要做到面面俱到的話,就是光灑水,只要是能夠掌握其中的核心因素再往外擴展一下,這個分數結業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有人對這個東西都是非常認真的,因爲已經到了一個關頭了,十來年的時間也就是最後的一點點,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行的話多努力一點那麼到了最後的時候就需要少努力一點,如果平常的話用心用的不是特別的足。

到了最後那就得多費點勁了,本來就是一個相對應的關係。

所以這是一個每年的盛會,每個人都會對這個事情非常的認真,除非是一些富家小哥,我家小哥他們想偷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爲這個找人的話是可以的,這種事情擺在明面上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在暗地裡確實是一個能夠操作的事情,但是就算是一個能夠操作的事情,這種其他的考覈也必須擺在明面上。

就比如說體力上的考覈,這種考覈一定要在明面上,要不然的話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是和別人在一起考覈。

其實考覈這個東西啊還有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每年學堂都是會把這個事情發展到極致,也就是說就算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作爲國家的學堂也是會支持。

考覈的方式是什麼樣的呢。

有紅黃藍三個東西,而且還是在野外考勤,每年在這個時候,一些官道上的人經常能夠看到樹林裡面有密密麻麻的學生,他們那些就是在做自己的任務。

紅黃藍三個旗子。

紅色的旗幟代表必須從這個紅色旗幟方圓一丈經過,也就是說你可以從左邊過去從上面過去,就算是你跳過去也無所謂,或者說如果你開心的話挖地道過去也是可以的,只要是能夠在方圓一丈之內經過,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黃色的旗子是方圓兩丈,藍色的棋子是方圓五丈,隨着這個距離越來越大其實這個難度也是越來越高。

因爲這個距離如果越來越大的話也就是意味着這個旗子它作爲是有一些比較險峻的地勢,所以說纔會把這個地方做的相對比較寬容一些,也就是說離旗子的距離稍微遠一些。

但是這個時候也許會出現一個漏洞,就比如說如果有人繞過旗子不過去怎麼辦。

這個事情其實很簡單的,在每一個旗子的周圍,還有一個老師在那裡,還有一個特殊的識別裝備,就是說你必須從老師的手中拿過去這個東西之後你才能夠被認定是從那個旗子旁邊經過的。

一般的體力就是這樣的測驗,也就是說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是挺忙的,首先要偵查好這個路線,而且還要選擇一些救援隊,還需要提前把這些東西給佈置好,其實並不算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

對於老師來說其實更爲複雜,對於學生來說就沒有那麼複雜了,和一些先天性的身體缺陷的人基本上都需要去參加。

這種事情其實並非多難,而且有很多的機會,這種事情會持續好幾次,也就也就是說如果你一直在這個地方訓練的話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經驗之後,第三次想要在規定的時間範圍之內能夠達到這個標準的話並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

只是相對來說比較耗費時間,因爲路程還是比較長的,但是就莫瑜而言,莫瑜認爲這個時間上已經給予了比較大的寬容。

因爲莫瑜第一次就成功了,只有一成的人能夠在第一次成功,其實這個人數已經不少了,有人說在中學的人數當中已經達到了幾千。

只要是體力稍微好一點的並且能夠堅持下來調整自己呼吸學會控制自己的體力,在規定的時間範圍之內度過不成問題。

當然啦這個成績會填寫在這個最後的測驗當中,有的說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完成的,分別的成績是什麼。

這東西可能就會對最後的一些工作方面的東西造成影響,以前的時候就造成了大量的影響,導致了一些第3次過了的人最後在實踐的過程中很難去尋找自己的實踐。

就那些商行還有官方來說還是願意要一些比較好的,於是乎最後國家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成績不允許被一些在實踐過程的商行和官方得知。

也就是說不允許他們挑人,只是一個單純的單方面的選擇。

吃過飯之後,莫瑜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來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也就是自己準備寫一本旅行記。

現在先把一些細節給整理下來,暫時還在這裡的腦袋當中,儘量不要忘就不要忘了。

她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又出去逛了一圈之後發現什麼東西都想要但是什麼東西都不缺,白雲一的小女生心態在這裡也展現的淋漓盡致。

從中說明其實白雲一在某種方面上來說確實是一個小女生,這個是沒有什麼可辯解的地方。

白雲一她們兩個人跟到了房間之後,白雲一看了看莫瑜說:“現在你要寫東西啊?實在是太沒勁了吧,要不然換個。”

莫瑜笑了笑說:“本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而且還都怪你們,那不是你們的話我今天就完成任務的1/3了,但是你們來了之後我現在又得重新開始,回去之後我爹可能還會罵我。”

白雲一坐在了旁邊,翹着一個二郎腿說:“也不知道你爸爸爲什麼要設置這麼變態的任務,不是一個啞巴你不說話幹什麼,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對於白雲一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任務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任務,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去做這樣的任務,當然了是對於白雲一來說。

其實如果白雲一真的能夠完成一個這樣的任務的話心態上面一定會發生一個巨大的改變,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就目前來說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把白雲一關到了一個小黑屋裡面不讓她和任何人交流,這種可能性也不容易出現。

莫瑜想要回答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以前的時候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閒的時候竟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的話也不知道如何談起。

就算是說好處的話莫瑜也只能夠說出來一個大概。

不過旁邊的劉柳其實大概就能夠理解,劉柳這個小女生雖然是做了一個簡單的工作,但是很明顯的一件事情就是秀外慧中,無論是什麼層面上面都能夠看出來人家劉柳的文藝之處。

劉柳在旁邊笑了笑:“這個事情當然是有好處的啦,其實我覺得對忍耐性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雲一你可以試一下,如果真能夠經受住這個考驗的話說不定你的脾氣會變好一點。”

白雲一立馬就拍了一下桌子,當然了這個拍桌子是開玩笑的一種拍桌子。

“你是說我的脾氣不好嘍!”

旁邊的莫瑜非常想點點頭,但是奈何這個桌子好像拍的確實有點響,所以說覺得這個事情還是算了吧。

劉柳倒不是特別的怕白雲一,準確的說是一點都不怕:“我就說你脾氣不好了,剛纔的時候還不允許人家莫瑜不說話,而且還非得把人家的畫稿拿走,人家都堅持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你一下子給兜底了,你說你的脾氣好不好?”

莫瑜非常非常同意這件事情,堅持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讓人感覺到難受的事情,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不讓他說話就如同不讓他汗毛出汗一樣。

憋的那種滋味是無人能夠想象的到的。

白雲一倒是沒有對劉柳發火,笑了笑說:“我纔不要做那種變態的事情,簡直就是毀滅人的慾望,你爹就是一個變態的人,只有變態的人才能夠想出來一個這樣的變態的方法!”

當着人家的面說人家老頭的壞話,相信白雲一也是獨一份,別人是絕對不好意思,但凡是有一點點的小臉面,絕對不好意思把這句話說出口。

莫瑜其實也並非多麼在意,要就習慣了白雲一的這個行爲,所以就笑了笑說:“無所謂啊,反正是我爹給我安排的任務,多多少少還是要完成的,完成的好一點的話說不定我爹還會教給我一些更好的官場秘笈呢。”

莫瑜也是開玩笑的,就是想騙白雲一玩一玩,官場這個東西沒有什麼特殊的秘訣,只能夠是吃了虧之後才能夠想到究竟爲什麼吃虧,那會怎麼才能夠避免自己吃虧,沒有什麼其他的好方法。

白雲一很痛恨地指了指莫瑜:“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誰了嗎?我就恨你們這些當官兒的!非得制定出一個女人不能當官的政策,導致我仕途之路越來越遠。”

莫瑜笑了笑:“等會兒再和你們聊,我現在要去弄點茶水喝。”

和白雲一聊天一定要有一個準備,這個準備不是別的準備,就是一定要準備好茶水,在和白雲一聊天比較費唾液。

當然了,肯定是不是像白雲一所說的一樣,法律並沒有男女之別的這個規定,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男人佔據了主動。

就比如說在剛開始推翻前朝的時候,肯定是需要戰鬥的,而戰鬥這件事情男人肯定是更厲害一點,所以說最開始的時候是男人掌握了這個主動權。

在剛開始沒有什麼政治權利沒有什麼政治鬥爭,或者說這個政治鬥爭相對來說比較少。

掌握軍權的人才是擁有絕對話語權的人,最主要的是軍事實力,那麼擁有軍事實力的人必然是打仗的那些男人。

當建功立業結束了之後建立朝代,這個時候軍事權力就慢慢的轉化成一種政治權力,於是乎還是那些人掌握的政治權力。

其實這些人只要是能夠活下來的話他們的後代一定不俗,還有一方面就是男人在某種方面上來說確實比較適合在這種guanchang上的鬥爭。

很多的民衆說guanchang上的鬥爭是一種無效的鬥爭,他們的鬥爭你無法給普通的民衆帶來一個更好的生活,帶來一個更高的效率。

此言當然差矣。

官場上的鬥爭很大的一部分是能夠削弱他們之間的權利的,削弱他們之間的權力就會讓他們在某種方面是需要爲民去做主,雖然說只是爲了自己,這確實是能夠給民衆帶來一些好處的。

雖然現在的極國看起來繁榮富強,但是guanchang上的鬥爭一點不比其他的民衆弱。

那也就是說爲什麼當官的那麼累。

當然了肯定也是有壞處的,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說一個人他在鬥爭上面投入了過多的精力,那麼它在其他的本職的工作上可能就會投入一些比較少的精力,於是乎這種差距就會出現。

但是不能被人抓住小辮子,所以怎麼也得在在這兩種事情上面有一個平衡,一旦平衡不了的話,就容易產生在官場上坐不穩的情況。

所以說當官是很累的,做的事情比較多,工作的經歷比較多,但是成果卻沒有那麼顯著,不過確實也是做的事情。

當然了這個薪酬也是比較多的。

不過要學習這個東西的話其實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就像射箭一樣,有時候師傅教給你如何去射箭,一些小細節已經交給你了,但是你依舊在射箭的過程中忘了這件事情導致這個成績不是特別的好。

只有師傅打在你的頭上,讓你感覺到疼痛了,這個小細節纔會記得更加的清楚。

所以就這種事情而言,並不是教會了就能會,要想考慮的面面俱到必須先有一些疼痛,這些疼痛纔是最後的師傅,或者說纔是最好的師傅。

當然了前提是不能夠被一下子被敲死,如果一下子被敲死的話那就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了。

很快莫瑜就拿了一些瓜果點心還有茶水來到了這個房間,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她們兩個人說:“你們先吃着喝着,我先整理一些東西,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請你們出去吃飯。”

白雲一笑了笑:“總算是能夠等到你請客吃飯的時候了,請你從學堂剛出來的時候那傢伙摳的呀,蒼天,劉柳我都不願意和你說。”

這不就說出來了嗎?

莫瑜很是無奈,但是也沒有多麼在意,因爲情況確實是如此。

但是莫瑜對錢看得比較重,希望能夠把這個錢給攢下來以供以後使用,結果就是在他們的朋友面前變得扣扣搜搜的,一分錢都不願意出。

這個情況自從到了南方的城池纔有改變,突然發現那些錢如果不花的話就是一堆金屬或者是幾個數字,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只有花了之後才能夠體會到有錢的感覺,最後一發不可收拾,買吃的買喝的,而且還會買其他的一些比較奢侈的東西。

當然了並不是像女生一樣買一些貴的化妝的首飾或者是衣服,買的東西是字畫,能夠買那些東西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源於林睿鋒,如果不是林睿鋒的話這個東西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出來。

所以莫瑜重點感謝的還是林睿鋒。

這一次送給莫長吉的那一幅字畫現在價值越來越高,如果真的能夠再堅持幾十年的話,翻幾番都不成問題。

是可惜的就是這幾十年其實莫瑜能夠把那個錢給掙回來,也沒有必要盯着那個字畫去看。

這一次莫瑜沒有反駁就說明了莫瑜承認了這件事情,莫瑜還是比較好玩的,以前自己做錯的事情是承認並且以一個玩笑的態度去面對。

劉柳在旁邊看了看莫瑜的表情也就明白了是什麼事情,意思就是這件事情是真的。

笑了笑對莫瑜說:“原來墨大少爺以前的時候還這個樣子呀。”

嗯劉柳也是喜歡開玩笑,當然尤其是熟知了以後,對於陌生人肯定不能夠用這樣的玩笑的語氣,除非是白雲一這樣的人。

莫瑜哈哈大笑:“以前的時候太小了,覺得錢這個東西是好東西,所以就攢着準備以後娶老婆用。”

說完之後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莫瑜緊接着繼續說:“但是現在發現,錢呀這個東西還是好東西!”

然後三個人全部又笑了一遍。

肯定是肯定,否定之否定,有時候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玩的玩笑話。

莫瑜繼續說:“行了行了你們聊你們聊我這邊學點東西,很快很快半空左右的時間就可以了,你們先聊聊,吃點水果吃點點心。”

其實莫瑜家最不缺的就是這種水果點心,作爲一個區長,每個月都是有福利的,這種福利並不僅限於是金錢,還有大量的商行供奉的這些東西。

比如說衣服布匹,比如說點心水果,甚至還有一些酒店的優惠。

這些東西其實是變相的賄賂,如果是對於每個官員的賄賂。

當然了價值其實相對來說也沒有那麼高,但是效果還算是不錯。

於是乎莫瑜家中其實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點心有時候鍾離月吃不完,還要給自己的娘送去,也就是莫瑜的姥姥。

其實莫瑜這次回來,也沒有去幾次姥姥家,感覺還是比較忙的。

莫瑜真的開始書寫,速度是非常的快,這一點在學堂的時候都沒有練出來,當城主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城池給練出來了,補得不說也是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

主要是城主需要簽字的地方實在是太多,還有一些就是對文件的意見,如果寫的慢一點的話基本上莫瑜中午的時候就不要想好好吃飯了。

剛開始的時候反正中午都沒有好好吃過飯,於是乎就會造成一個這樣的局面。

往後大約不到一個月,莫瑜就開始適應了這個情況,一些官方術語寫的也是非常快,其實很多的意見大多數都是本質上一樣的,也就是說照個葫蘆畫個瓢。

當然這個事情還是需要一定的文化基礎,並不是說真的一模一樣,只是核心是一模一樣,其他的分支還有一定的小小的差距。

這個小小的差距能夠體現出來的話就是一個比較好的意見,作爲一個城主是必須要做到的事情,對於莫瑜而言這件事情並不算是一個難事。

就是如果說實話的話,從學堂出來的人,主要是成績在前一層左右,基本上都能夠擔任莫瑜的這個城主,不是說實話相對來說比較好,或者是比較差一點。

其他的確實是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距。

但是這種機會能夠給幾千個人,一個學堂幾千個人,幾十個學堂,那就不需要多說了,根本不可能全部都當城主吧,就算是他們有能力。

所以只能是採用一個這樣的方式,除了優中選優之外,也只能夠利用一個相對應的平臺。

莫瑜奮筆疾書,寫的非常的快,最主要並不是把這個東西給寫好,而是把這個東西給記下來,所以說想到什麼肯定就寫什麼了,這一點來說對於草稿比較重要。

至於說修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等到後面做就可以了,更何況對於莫瑜來說也不算是一件難事。

劉柳和白雲一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話聊,兩個人以前的時候就是在一起,而且很長時間很長時間,該聊的其實也就聊了,不該聊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也已經聊了,真照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的話。

又沒有什麼東西閒扯出來,所以屋子裡面是非常的靜,除了吃東西喝茶的聲音,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了。

莫瑜看着兩個人時不時的笑了笑,不過這個笑容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說法。

半空的時間倒是過得挺快的,莫瑜感覺挺快的,因爲寫了很多很多的東西,感覺時間過得快另一方面就是感覺到比較充實。

莫瑜感覺到比較充實,但是這兩個人其實感覺沒有什麼。

劉柳還好能夠在這裡找本書看,但是白雲一就苦了,白雲一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做出來。

等到莫瑜寫完的時候終於能說話了,但是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間,還早着呢,纔剛剛吃飯。

“你總不能打算一直在那裡坐着吧?真的真的好無聊啊。”

莫瑜笑了笑說:“我沒有打算在這裡一直坐着呀,那你想去幹什麼。”

白雲一想了想說:“哎呀真是複雜,以前的時候工作總是覺得工作的時間很長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但是現在真的不工作了反而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了。”

其實這個想法跟莫瑜差不多,莫瑜回到家中也是這個樣子想的,但是莫瑜還是有不少的事情去做,就比如說莫瑜一直想着划船,莫瑜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現在的話沒有實現就是沒有實現而已。

不過這幾天因爲需要不說話,所以也沒有想這件事情,再加上還有自己的旅行記錄需要處理,所以說現在莫瑜還是有很多很多的想法。

旁邊的劉柳聽了白雲一的話之後笑着說:“首先有一個問題我想和你說一下,其實你去北大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思,你還不如在這裡呆着,到了那裡之後你又會感覺到沒有意思,你丫這個人就是喜歡到一些比較新奇的地方去領略一些比較新奇的事物,其實最後的結果也就是你也厭煩了那個地方到時候會吵着鬧着要回來。”

也不知道爲什麼劉柳一直在勸說白雲一,儘量還是不要去北大城。

無論是這個去北大城還是不去北大城莫瑜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但是莫瑜對現在這個劉柳的說法感覺到非常非常的認同,白雲一確實是這個樣子。

附近其實是有河流也有湖泊,而且並不是特別的遠,如果真的想去玩的話莫瑜完全是可以帶着白雲一去玩的。

白雲一對劉柳說:“行了行了不要裝着一副理解我的樣子,其實你並不理解我你知道不知道。”

劉柳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算了吧,反正我已經這樣勸說你了,到了那裡之後你就會明白了,還有就是那裡並不比現在自由。”

這一點也是實話。

劉柳能夠了解白雲一到什麼樣的地步呢,簡直就如同白雲一本人一樣。

還有一點就是白雲一在這裡究竟有多麼自由,這件事情也是一個難以想象的事情,對於一般人來說,日常的工作是一個非常繁瑣的事情,而且如果不想做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也就是說就算是不想做也必須去做這件事情。

但是對於白雲一就不同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那肯定是需要去做的,但是對於一些相對來說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來說又放在了白雲一的頭上白雲一就可以不去做。

也就是傳說中的偷懶,至於說翹個班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對於白雲一來說都不算是事情。

所以白雲一在這裡的自由度其實和一個無業遊民是沒什麼太大的差距的,再加上白雲一的工作行業是有他父親的撐腰,而且衆人也是知道這個關係,多多少少也會給一些面子。

最多就是扣點錢,但是白雲一併不是特別的在乎這個錢財,因爲就現在而言白雲一的錢財都是隻能夠給自己生活,如果真的想花一些額外的奢侈品的話還得和自己的娘要錢。

所以白雲一現在的自由度實在是太高太高,但是就這個扣的錢來說已經足夠白雲一買一個非常好的奢侈品了。

但是白雲一到現在還是不在乎,再加上就算是一些比較重要的工作也可以在家中完成,那麼其他的人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很簡單的事情就能夠看出來了相對於北大城來說在這裡纔是一個巨大的天堂。

這也就是爲什麼劉柳一個勁的勸說白雲一千萬不要去北大城,具體的原因就在這裡,如果說一些非常簡單的話的話就是白雲一不適合去北大城。

不論是白雲一的性格還是白雲一的這個生活態度,白雲一就適合在這裡當一個沒有什麼太大壓力的文職人員,但是比文職人員還要高一些。

要不然的話這麼長的時間內有這麼強大的技能,還是在一個堂口工作,一些有如此強大技能的人其實升到城級和區級工作沒有任何的問題。

只是說白雲一不是特別珍惜這個機會,以前老是說想報效國家成爲一個頂樑,但是現在卻沒有這樣的一個努力。

對於一些人來說簡直就如同天堂一般。

沒有太多的工作但是拿的錢還不少,離家又那麼近,如果沒有人催促的話,基本上就這樣度過了一輩子。

當然有些地方白雲一併不是特別懶,就比如說白雲一對元族的語言的研究,對元族文獻的研究,這一點的話還是做出了非常巨大的努力,也是能夠讓白雲一現在對元族的語言對答如流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其實說白雲一是很傻嗎?當然不是這個原因了,白雲一當然也是知道這個事情,到了那邊之後一切事情都不是由自己做主。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但是白雲一知道這個事情還要執意去那個地方,肯定是有自己所在的原因的。

而白雲一的爹也同意這件事情那就說明白雲一的電箱在後面拍一下白雲一,讓白雲一跑得快一點,至少不像現在一樣,想走兩步就走兩步,不走兩步就趴在地上甚至躺在地上享受。

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是也不應該如此的懶惰放縱,懶惰是沒有邊際的,所以人怎麼越來越懶。

白雲一的父親也明白,如果白雲一真的想怎麼樣的話未嘗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白雲一的爹孃都狠不下心來,加上白雲一現在有自主的能力,也怕一下子打了之後直接就跑了。

既然現在來了一個這樣的機會,所以說立馬就答應了,其中可見一些端倪,並不是像表面上看的那樣,爲什麼白雲一的爹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看起來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但是實際上細細想來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現在白雲一執意如此確實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劉柳的勸說其實持續了好幾天好幾天,但是一直沒有勸說住白雲一,當然如果能夠勸說住白雲一的話那纔是神了。

白雲一其實誰也不會聽的,當然前提是沒有說到她心坎上去,如果能夠說上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聽一下。

不過劉柳突然轉移了一個話題:“你們去南方島國旅遊了,問你們一個問題可不可以?”

這件事情也只有劉柳知道,常坡到現在爲止還是不知道的,當然了白雲一已經把這件事情和劉柳說了一下。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住一個屋呀?”

本來莫瑜快要收筆了,結果這一下子寫錯了最後的一個字,趕忙的把這件事情給解釋了一下:“怎麼可能住在一起,男女授受不親,雖然這件事情是原本指師徒,但是也適用於我們,我們兩個人在兩個房間呢。”

劉柳笑了笑:“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解釋什麼呀,我就是問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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