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聽到這樣的話之後,覺得這個鑑別師確實很實在,當然也只是僅僅表面上看來是這個樣子,至於說究竟懷揣着一個什麼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後這個鑑別是悄悄的在的耳邊說了一聲姜良:“保證真品,二萬宇。”
雖然說姜良還是有一點見識的,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當鋪的差價如此之大的,這簡直就是照着小腿兒去砍了,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能夠做成那麼大一個當鋪了。
暴利感覺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個當鋪的利潤程度了,這個利潤程度已經超出了姜良的想象,所以說姜良也是感覺到一股濃厚的低端氣息。
然後姜良也是很小聲地和莫瑜說了這個事情。
莫瑜年齡畢竟還小,有些事情還是比較靦腆的,再加上對這個字的喜愛程度,再加上對這個差價的驚歎程度,所以說也是感覺到一陣陣地不好意思。
於是乎沒有做出什麼太多的還價,就直接同意了這個價格,然後讓姜良和這個人說一下就行了。
這個時候姜良倒顯得很淡定,雖然說這個鑑別師已然做到了最好,但是姜良還是想提莫於省一份錢。
於是乎就悄悄地對鑑別師說:“我們還買別的東西,在這裡我也不好太還價,實在給足了我等之面子,所以說要不然的話就一萬八吧,我等還需要還賬,手頭也確實不太寬裕。”
這個鑑別師苦着臉,甚至讓這個姜良也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姜良也覺得有些逼真,正想把價格給擡回來的時候。
這個鑑別師好像是割掉了身上一塊巨大的肉一般,於是咬着牙點頭答應了,這一表情讓莫瑜再次感受到一絲靦腆。
然後鑑別師就出去了,找人直接把掛在牆上的東西拿了下來,莫瑜和姜良本來以爲這個東西就是簡單的掛在牆上的,誰知道這個東西的外面還有很多透明的防護措施。
那些人花了好大的一會兒工夫才把這個東西給拿了下來,然後這個鑑別師爲了讓莫瑜還有姜良放心,直接當着他們兩個人的面兒把這個字裝進了筒子裡面,然後蓋好了之後,交給了二人。
莫瑜也是相當的開心,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字之後自然是也很滿足,也不管這個字是否指本有的價錢,反正在莫瑜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
有了這個東西之後,莫瑜更加是欣賞了起來,希望還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一些東西,只不過看起來這些價格的話,都標的略有虛高,莫瑜也不太願意讓這個鑑別師做出如此難爲的表情。
所以說基本上不是特別中意的也不會再說了,不過此行莫瑜還是得到了巨大的收穫,收穫自然就是這個錢財上的收穫,還有這個多餘字畫上的收穫。
其實莫瑜如果有錢財的話,還是願意在這個地方多買一些自己的東西的。
然後沒有多長時間,又有人把一個新的筒拿過來了,既然是爲了裝莫瑜手上的那副最值錢的。
就姜良看來,這幅畫如果在這裡售賣的話,至少也得在25萬之上,要不然的話絕對是不賺錢的。
莫瑜也說出了少有的幾句話:“不知是否能夠跟我們酒樓一敘,一來是想與師傅交一個朋友,二來的話也是感謝師傅對我們的恩惠,不知師傅意下如何?”
其實這個鑑別師的眼睛也很尖,當然知道這兩人誰是主,幾乎不需要花多長的時間就已經分辨出來了。
他也知道莫瑜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麼肯定也是自己非常滿意,自己也當然要給這個面子。
然後這個人就說:“哈哈,能夠給在下這個一個面子,在下自然是要接着了,只不過這邊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不知道二位能否等候一下?”
其實莫瑜想結交這樣的朋友,自然也是有原因的,看來出現這個政策之後,難免自己要得到一些東西,這個途徑的處理自然也是非常的重要。
還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也希望自己能夠看到一些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有一個很正常的途徑,自己也能夠拿到最低的東西。
莫瑜還有姜良就在附近逛逛,其實這個人說是要處理事情,但是看起來相當的麻利,沒有多長的時間就過來了。
鑑別師和這兩個人在路上的時候就介紹了一番:“二位叫我無心便可,姓劉。”
因爲年齡比較大,所以說莫瑜還是叫了一聲無心兄,而姜良則是以兄弟相稱。
這一場飯局莫瑜是想做東的,自己也小賺了一筆錢,這些錢本來就是身外之物,再加上也不是通過正常渠道得來的,不花掉它心裡總覺得有些難受。
三個人來到了一家酒樓處,這家酒樓已經不是原先莫瑜喜歡的那家酒樓了,畢竟那家酒樓已經認出了身份,莫瑜還是不願意去的,更何況這邊是帶了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正好這一次也請姜良吃飯了,然後自己也能夠滿足一些自己的慾望。
三個人到達酒樓之後有說有笑的,自然也是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談了一些事這樣的事情。
有時候依舊上樓雅間賜座。
這時候莫瑜也放開了手腳,也能夠以正常的態度和這個無心去正常的交流了。
還沒有人把菜單拿過來的時候,這個莫瑜先問了一個問題:“敢問一些商業的問題嗎?我比較好奇的一點就是你們那邊的等級是如何劃分的?”
莫瑜覺得這個機密其實應該也不算特別的大,正好自己也有一點好奇之處,於是乎就決定稍微問一下。
這個問題聽了之後,無心也是笑了笑:“此次也不算什麼商業機密,若二位比較有興趣的話,那無心也就稍微一說,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一下。”
“等級的劃分其實是根據這個價格來的,至於說這個價格的劃分就恕在下不便相告,而且也比較麻煩,根據畫的價格我們可以大致劃爲三個等級。”
“第一個等級就是當朝比較出名的名人,看起來他們的字畫是千尋難求,但其實早已爛大街了,但是因爲名氣的緣故導致他們的那些字畫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大約在5000宇以下,這也就是第一等級,一般這樣的人我們是可以通過他們以前的售賣方式看出來的,所以說如果有面生的人進來的話基本都是第二等級去接待。”
“其實也費不了什麼事情,就是下一次可能接待的人就變低了一些,第一次來總歸要給賣家一個好印象的。”說到這裡的時候莫瑜大體的明白了。
“然後在第二等級其實就是5000宇以上到10萬宇以下,也就是在下的等級,不過實話實說一點,其實第一等級的鑑別程度要比第二等級還有第三等級還要難上一點的,年代比較近,作品比較多,鑑別的難度也是自然難上加難,不過這種責任比較小,如果想要出售的話大體也能夠出售出去,而且一般不會賠錢。”
其實這已經略微涉及到商業機密的問題了,現在說這個問題也頗有點嚴重如果說有人刻意追究此事的話也算是一種商業犯罪。
不過這樣的地方也是一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地方,所以說如果不深究此事倒也不算什麼。
也就是說無心能夠說出來這些,對於莫瑜還有姜良二人的信任已經到達了一個很高的地步了。
然後這個無心繼續說:“第二等級鑑別的話大多都是年代不太久遠,其實剛開始我鑑別你們的作品的時候有些也是屬於第一等級的,雖然說年代也不算是當朝年代,但也不太容易鑑別,其實第二等級的鑑別,作品大多都是年代太久遠或年代久遠不出名,有些東西時間長了那都是能夠發酵的,這樣作品的價值一般都是在這個區間之內。”
“至於說第三等級那就是一些大師的鑑別了,雖然說是大師的鑑別,但是這一類的字畫,大多都有前車之鑑,鑑別起來的難度其實不算是特別的大,但是這種東西一旦出錯的話就很容易造成一個很大的負面的效果,價值是在10萬宇以上。”
這些回答其實讓莫瑜感受到了最真摯的回答,也解除了她大多數的疑惑和疑問,別讓莫瑜感受到了這個行業的魅力。
當然莫瑜肯定不僅限於此的,只不過這個時候招待客人的人就來了,讓他們開始進行一個點菜了。
有客人在不能喝酒也要喝酒,他們三個點了一些自己喜歡的菜式之後,然後再要了一點酒就繼續聊接下來的話題了。
“話說你們除了名人字畫還有什麼需要收購的嗎?”
“因爲我們是排在前列的分店,後面的分店還能夠收購很多的東西,甚至說一些絲綢,這些東西都可以去當的,但是就我們這個當鋪來說,大多都算是一些比較高端的東西,比如說名人字畫,前朝古物,還有一些能夠看得上眼的珠寶,”無心回答地很全面,“不過對於普通的金銀細軟來說它就不是我們的範圍之內了,你們剛纔看的那個區就是名人字畫區,如果說你沒有興趣的話明天我就帶你們去看一下那些前朝古物區,其實那些地方還是相當有意思的。”
每次無心回答的時候,都是讓自己儘可能回答的比較簡單明瞭,因爲無心看出來這個莫瑜其實算是一個特別外的外行,姜良稍微還好一些。
只不過現在的情景已經和剛去的情景完全的發生了轉變,從原先的姜良一直在說話,莫瑜一直在沉默,現在變成了姜良不太說話,莫瑜大談特談。
“其實還未問貴姓,可否知道相便告之?”這種事情肯定要事先詢問一下,有的人還是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這個無心也經常和一些客人吃飯聚餐,當然也是爲了能夠在以後的日子裡儘快的得到一些收成和人脈,但是有的人就是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姓名。
只是無心感覺與這二人相談甚歡,如果說只是以兄弟相稱的話顯得有些太生分了,所以說還是想要知道莫瑜還有姜良的姓名的。
其實莫瑜頗有些擔心知道他城主的身份,但是說出來之後就便釋然了許多,看起來這個傢伙應該是不知道。
有人覺得一個城池的城主,城中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姓名呢?
其實大多數人都知道長老的姓名,甚至說不知道長老的容貌,就更不要說城主的啦,重組對他們的重要程度不是特別的大,這種事情不是一些大型商戶的高層是懶得去知道的。
對於下面的人來說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個非比尋常的事情,沒有比這再過於正常的事情了。
所以說莫瑜也是嘗試性的回答了一下,知道也無所謂,不知道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了:“免貴姓莫,單名一個瑜字。”
然後莫瑜觀察了一下這個人的臉色,並沒有露出異樣的臉色,於是乎就放心了下來,然後就自己加了一句:“還望無心兄不要和別人告知此事,多謝,多謝了。”
然後這邊姜良也回答了自己的姓甚名誰:“是免貴姓姜,姜子牙的姜,單名一個良字。”
這邊無心笑了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在下於二人聊得頗爲投機,如果說僅僅是以兄弟相稱,豈不外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總不能兄弟過來一下吧。”
無心也是說了一個簡短的笑話,然後三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知二位是從事何種職業?”
這邊姜良已經有了說辭:“商業,自己做了一些小買賣,不過這邊資金有點短缺,所以說纔來售賣此物,如以後還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海旺無心兄弟費心啊。”
“這話倒是由我來說了,”無心說,“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以當鋪的身份去和二位去交涉的,也是顧着當鋪的利益,所以說有的東西剛開始也是壓低了價格,還望二位千萬不要怪罪。”
姜良搖了搖頭:“無心兄弟這是什麼話,在誰的手裡下跟着誰辦事,這個我們還是懂的,如果說無心兄弟也不坑我們一下的話,我還真認爲無心兄弟是一個不忠之人了!”
然後三個人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句話倒也容易理解,就是無心是在當鋪的手裡下辦事的,如果說不以當鋪的身份去考慮事情的話,那肯定對當鋪不是特別的忠心。
當然了肯定無心也是要考慮自己的經濟狀況的,其實也是爲了自己掙錢罷了。
然後莫瑜也問了一聲:“不知無心兄從事此等行業多長時間了?”
無心想了想:“得有15年了吧,剛開始的時候從學堂畢業,就進入了這些商鋪之中,然後自己感覺到對這份職業也算是比較有興趣,於是乎就加入了學員的行列,當時得有一百來人吧,但是大部分人吃不了這份苦,到現在來說也就是五六個人了。”
莫瑜也大概能夠理解這份苦是究竟什麼意思,這個苦其實應該不算是工作上比較辛苦,而是對於一種鑑別的實踐來說,需要很長時間的磨練,長時間的磨練也就是說沒有來源收入,那麼這份苦楚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當然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就說明已經能夠很輕鬆的成家立業了。
“那無心兄真算上有擔當之人了,十來年從一而終可算不易啊,可否說一下趣事那?”
“有趣的事倒也算是有,只不過比較長,還請二位多多包涵。”
正當莫瑜和姜良洗耳恭聽的時候,菜也就上來了,於是乎三人準備先小飲一番,一邊吃一邊聽。
莫瑜想聽趣事的原因自然也是因爲它的趨勢當中肯定是有很多的這方面的文化,也就是說可以從這些事情當中聽出來一些鑑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