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良跟着莫瑜來到了城建堂,城建堂的堂主對於莫瑜還是尊敬有加的,當莫瑜來的時候還是卑躬屈膝的打招呼。
莫瑜這邊知道,這種行爲做了是情分,不做是本分,做與不做都有其正當的理由,只不過有人給了臉作爲明事自然也要兜着。
莫瑜也自然是以更加誠意的話和目光讓城建堂覺得他那番行爲有所價值。
然後莫瑜就說了此行來的目的,這邊城建堂到沒有太多的爲難,應該說甚至相當的順利,少了那些關於的資料然後派人印刷了一遍,並且保證下午的時候能夠送到城主府。
這一下莫瑜也是相當的滿意,辦事效率自然也是相當的到位,下午的時候能夠送到說明已經盡心盡力了。
本來莫瑜就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想到了自己寫可以先看一下,於是乎就讓堂主帶着自己去存放資料的地方看了一下。
存放資料的地方沒有幾個人,而且很多還有女性,畢竟這樣的事情交給女性來辦確實也是也是很好的選擇,細節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是能夠搞得很好。
然後莫瑜首先就拿出了關於林家的資料,資料上面肯定是有所差別的,但是即使是這個有所差別能夠帶給莫瑜的信息也是巨大的。
林家分舵在200年前就已經入駐了,從開始到現在場所沒有改變,並沒有任何拖欠租金的行爲,也就是說這邊是一直能夠做到盈利的。
從商家行爲上來看它們所做的布匹基本上是供基於中高端人士,到目前爲止幾乎所有的商行都能夠用林家的布,無論是成品還是非成品,林家這邊都能夠控制。
這200年前對於一個城池的建設的重要性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不僅僅是這個租金的緣故,更多的是在一個稅收的問題。
極國大部分的財政收入都是來源於商行的,因爲極國對於農民是沒有任何的徵收的,甚至在某種情況下還是要補貼的。
所以說雞國大部分的財政收入都是要來源於這個租金及其稅收的,也就是說對於某些人的自有房屋的建設是很嚴格的。
擁有自有房屋的情況不是特別的,但是一旦能夠把租金或者是這個合同簽到七八十年的話,應該也算是一個自有的房屋了。
經濟發展趨於平穩當中,所以說任何的東西幅度不是特別大,幅度不是太大的情況有一個特別長的合同那對於政府和官府來說自然也是一件更加好受的事情。
這些年對於林家的資料的收集一直在這邊,光林家的這邊的資料就已經有三本厚了,這個時候突然覺得這個堂主做事能力更加的強了,因爲對於這些商戶的資料看來需要印刷的時間更長。
看了一下這個林家大體的發展方向,發現對於這方面已經接近到了一個壟斷的地位,至少對於三十九城來說,所以說莫瑜覺得還是特別可怕的,雖然說稅收在這200年來已經足以再建一個城池了。
但是有些內在的東西還是具有危險性的。
然後莫瑜看了一下,突然覺得這一次的宣傳,或是這一次頭銜的爭取,至少在三十九城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宣傳衣服都不能夠帶給林家更大的利益,能夠買得起還會繼續買,買不起的還是不會繼續再買。
最多最多就是增加一些想買但是不捨得買的人的一些底線。
莫瑜突然覺得林家的這種心思琢磨不透了,繼續看了其他的幾家大型商戶,這就是那些想爭取別的頭銜的大型商戶。
基本上也是差不多的,對於某種行列的壟斷程度看來已經到了一個差不多的地位上,所以說這種頭銜的爭取對於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莫瑜突然覺得段長老所說之事也並非全部爲實言,然後就對這個堂主說:“這幾家商戶的就不要進行印刷了,對於一些小型商戶再送過來吧。”
這邊城建堂主也滿口答應了,然後這邊莫瑜就走了,莫瑜在路上就笑了笑對姜良說:“良哥其實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說除了會擾亂一些商戶市場的話還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正如城主所說的一樣,很可能會降低信任,只不過有些事情明着做和暗着做還是有很大的不一樣的結果的,其實就在下的一些拙見,現在也已經快到了洗牌的時候了,時間太長了,有些東西太過於固化了,好像很多的掙扎都沒有成爲改變這種情況的辦法,與其如此我覺得倒不如是他們太聰明瞭。”
莫瑜知道了,這一段話可不算是一個拙見,莫瑜也真正的理解到有些人對某些事情的看法已經到了一個極端的地步。
姜良的意思是現在其實只是上層了一些洗牌而已,小範圍的調查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但是那些商戶可能也太聰明瞭,你已經看到了此事的後果,與其胡亂的掙扎,倒不如搞好一些關係,也許能夠留下更多的東西。
莫瑜覺得這種說法也不算太錯,但是在沒有準確情報得知之下自己還無法確定,再說了這是段長老交於自己的任務,最近應該還要完成的。
然後自己就對姜良說:“說句讓樑哥不太願意聽的話,就是我以前對良哥還真是太過於小看了,難道說以前或者是近幾十年來也有這種情況出現嗎?”
姜良笑了笑:“如果是他人的話亂傳這種語言可是要遭罪的,但是城主極其厚重,所以說在下還是願意和城主說這樣的事情呢,而且有些事情子虛烏有的話在下也實在是猜不出來,在下也沒有那麼聰明,所以說只是看到了某些事情才能夠真正地說出來某些事情。”
莫瑜真的是很好奇啦:“很大規模的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普天之下又何況於臣那,只不過每一次這樣事情的抉擇,總是能夠帶來更大的固化,所以說在下實與不敢討論這事,不過20年前小規模的情況還是產生過的。”
莫瑜也終於知道爲什麼姜良能夠有如此高見的言論,不僅僅是通過實踐的理解,更是知道有些事情它確實是發生過,所以說也不算是無稽之談。
兩人當然是不敢把這樣的話題討論得過於深刻的,這樣的話題引起了軒然大波是兩人承受不起的,一旦這種言論擴張的話,那更將是天下百姓的苦難。
莫瑜倒是對很多人產生了無奈的情況,雪崩每一粒雪都是無辜的,但是到了最後的時候,沒有雪是無辜的雪。
“小規模的情況僅限於一些小型商戶,吞併,破滅,所以說現在會產生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在下確實也不知,這次好像這件事情是一個苗頭,總是能夠讓在下感受到一些和以前差不多的情況。”姜良能夠把這些事情和莫瑜說出來,已經說明了這個姜良對於莫瑜的信任程度了。
莫瑜突然覺得這些事好像很沉重,好像離自己又特別的遠,所以說自己也決定先不考慮這些事情,先把眼前的事情給做好纔是當務之急。
二人再次回到了城主府,然後到了城主府之後繼續整理一下手上公務,因爲下午的時候還是要看一些商戶的資料的,也是需要花上不少的時間去做的。
不過莫瑜一直在思考姜良對自己所說的話,難道真的除了這樣的辦法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好像這些被洗牌的不單單是商家,甚至說可能還有一些官家吧。
看來普天之下,真正能夠逃離這個漩渦的人應該是沒有幾個人的。
自己雖然沒有到達那個層次,但是突然覺得很可怕。
到了下午的時候那些資料就已經送了過來,每一個資料都印刷的很清楚,再一次讓莫瑜看到了那個堂主對於工作的認真。
然後莫瑜和姜良一起去看,看的時候莫瑜還特意指出來需要看準了某些地方。
然後莫瑜最後把這些東西總結了一下,這種事情不見得需要給段長老真正的一些建議,因爲段長老的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如果能夠把一些需要得出結論的過程給段長老去看的話,段長老是否與否,都是能夠得出一個更好更準確的結論。
也許有人會考慮爲什麼段長老自己不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誰又能夠說段長老真的沒有去做這樣的事情?
又或者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每個人能夠做出每個人的決定,每個人能夠做出自己的決定的時候通過不同的論證,也許這些不同的論證,就能夠給某人更好的結論。
然後莫瑜整理了大約三頁紙的一些論證,雖然說沒有寫一個結論,但是結論已經在過程當中全部舒展開來。
其實莫瑜的決定就是,大商戶的宣傳,大商戶通過那些官府的宣傳,會對小商戶產生影響,產生影響的程度並沒有能夠真正的動搖市場。
但是對於城池中的建設還是要以慎爲主,慎重應該是首先考慮的問題,所以說莫瑜的建議就是施行正確的辦法的時候,擴張一些三十九城的市場,對於一些屬於三十九城,但是卻外放的,而且能夠給小商戶帶些利益的,這樣的可以通過官府的力量儘可能的拉攏。
擴大市場來減少影響,這個就是莫瑜的真正的結論。
看起來這樣是學堂式的結論,但是莫瑜也不算是那種紙上談兵之人,所以說莫瑜的結論應該算是一個相當到位的結論。
而且莫瑜其實也算是一個年輕人,對於某些事情的看法還是要比較開放一點的,有時候某些政策的產生還是要需要考慮年輕的開放的思維。
然後莫瑜就把這個結論讓人送到長老府,雖然說自己也特別的希望看到段長老能夠有一種特別欣慰的表情。
但是這個時候的莫瑜其實也不算那個時候在學堂的人了,通過一些師傅的一些話,能夠讓自己特別的開心。
現在其實在探究這個結論的過程中就已經能夠顯得讓自己開心了,層次已經不同了,獲取開心的這些源頭自然也是不同了。
長老府這邊。
段長老剛剛接收到莫瑜發過來的一些文獻,然後仔仔細細的把這三頁紙全都看了一遍,並且莫瑜還讓人帶過來了一些小商戶印刷的資料。
確實也是讚賞有加的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還把這些資料給兩位副長老看了一下。
兩個副長老肯定也是讚賞有加。
然後段長老就把這些結論放在一邊。
並且命令手下的人,讓一些參與此事的堂主全部都過來。
莫瑜下午的時候肯定要有自己的事情去做,自己的事情當然也算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替段長老去賣一些東西。
莫瑜和姜良自然也是來到了昨天來到的地方,直接就找到了昨天的那個人,無心看到莫瑜和姜良過來的時候,開心的不得了,不僅僅是兩個朋友過來了,更是兩個財神爺過來了。
他們在裡面的每一個鑑別師更像是一個小型的商會,每一個人也是好像一個商人一樣,支出錢然後賣出錢,低價買進高價賣出,只不過有時候可能是高價買進低價賣出。
所以說他們也是承擔了很多風險,他們像商人一樣承擔的風險。
然後莫瑜和姜良二人來了之後,他們就直接去了一個小雅間兒,這個雅間兒也是在無心的職權範圍之內,只不過比起來昨天的話還是略有遜色的。
但是姜良和莫瑜二人肯定是不在乎這樣的事情的。
既然已經認識了,所以說莫瑜也不會太多的廢話,直接就開始進行一個商業的活動,今天進行的也不算太快。
最主要的莫瑜還是想學習一些新穎的知識,昨天說的其實都是一些大範圍的事情,而且好像大部分說的事情都是一些有的沒的。
看起來好像那些東西特別的有道理,但是其中的大部分的道理都是需要時間的沉澱,也就是說看起來淺顯的道理卻需要長時間的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