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的東西幫她打贏宋凝?
聽到這話的我頓時感覺五雷轟頂。
“東西”……什麼東西?我有什麼東西能讓她打贏宋凝?
她又是怎麼得到的?
一時間,我的腦海裡作出了一個可怕的推測。
現在抱着我的女人,很可能與我的慘痛記憶有關聯。
雖在美人懷中,但我的靈魂卻似乎跌回了幾日前那清冷黑暗的小巷。
幾秒以前我還在思考璐哥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甚至有一瞬間因爲那一吻我還考慮過是不是有與她發展下去的可能。
而現在我重新審視着這個女人。
如果真是她造成了我的痛苦,我該如何面對我的初吻。而她又怎麼能如此坦然地聽我倒苦水,還帶我來出來玩?
我試探性地問道:“什麼東西啊?璐哥。”
璐哥沒有迴應,面前傳來的只有輕輕的鼻息。
我推不動璐哥的玉臂。過了一會佟蔓換好乾淨的休閒衣服出來了。我用眼神向佟蔓求救,佟蔓看着我被睡着的璐哥控制住無力反抗的樣子卻被逗得直笑。
我對佟蔓說道:“蔓姐,幫我把璐哥搬到牀上吧,我要走了。”
佟蔓呵呵一笑,上前來搭手,我則使勁把環繞着我的手臂拿開。想不到璐哥的手臂剛被搬開,就又醉醺醺地摟了上來,還把正在搬她身體的佟蔓帶得一跤摔撲了上來。我深深地墜入箱豔的暖窩裡。
“哈哈,我可搬不了。你幫忙照顧璐哥吧,我先撤啦。”佟蔓笑嘻嘻地起身說道,然後就提起包離開了房間,經驗“老道”的她顯然是誤會了什麼。
聽着這“啪”的一聲關門聲,我徹底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我試圖獨自脫離束縛,但還是失敗了。
我看着眼前熟睡的璐哥,慢慢冷靜下來。
我雖然心裡對她有所猜疑,但這畢竟也只是我自己的揣測。不能因爲一句夢話就給她按上“女強盜”的標籤。
何況璐哥今晚在夜店沒少照應我這個菜鳥,現在佟蔓走了,留她一個人醉醺醺的在這我着實也放不下心。
我決定姑且守着璐哥,反正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期間如果璐哥醒了我就藉機告辭。至於心裡的懷疑,還是等大家都清醒時再找機會再問清楚吧……
我又試圖起身了幾次,但璐哥在睡夢中似乎也能使出勁道,還是牢牢把我鎖在原地。
慢慢地,我也睏意上頭,畢竟已經活動一整天了,而且也喝了些酒。不多時,我也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不知何時我睡到了牀上,一翻身,看見璐哥則坐在沙發上看着雜誌。
一看到璐哥,我趕忙起身說:“璐……璐哥早。”
璐哥顯然已經重新打理過了,頭髮一點都不亂,妝容也和入睡前略有不同。
“早。”璐哥說,“你睡得還挺沉的。”
我沒有馬上接璐哥的話,也沒敢問自己是怎麼會移動到牀上去的。
“洗個澡吧,去去酒氣吃早飯去。”璐哥倒是灑脫得很,在等我衝了澡後就帶我去樓下餐廳吃了早飯。
用餐時我試探地問道:“璐哥,昨晚到酒店之後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璐哥邊吃邊說。
“那……”我吞吞吐吐道,我想問她昨夜說替我料理董婭的事情還作不作數。
“胡言了胡言了。”璐哥說。
這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沒想到璐哥繼續講道:“我把你當成其他人了,那個人和宋凝打過,所以說了謝謝,別多心啊~”
聽了這我心裡稍稍輕鬆一些,原來她說的“胡言”不是想反悔替我解決董婭的事。
我姑且信服了璐哥對那句“謝謝”的解釋,也沒有追問昨夜璐哥所說的“東西”是什麼,雖然我滿腹疑問,但我沒有開口。
我接着問:“那……董婭的事情……”
“哦,你昨晚說的我都記得,董婭就是你們學校搏擊隊的那個吧?個子小小的。”璐哥問。
“對……就是她。”我說,“璐哥……我不知道她想幹嘛,但她要真把照片發出去我就說不清楚了……你……你有辦法嗎?”
“放心吧,沒問題。”璐哥笑着喝了一口粥說。
璐哥願意幫我料理董婭的事,倒是讓我對這個奪走了我初吻的菸酒女生增添了幾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