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燃和夜卡收拾完東西,提着行李坐進了鬱輕爵的車。
“小燃,夜卡,別緊張,家裡人不會對你們怎麼樣。”鬱輕爵見夜卡緊繃着臉,鬱可燃面無表情看向窗外,不由出聲勸慰。他對夜卡的存在有着很大的顧慮,因爲夜卡,他們必定要和岡薩雷斯家族發生矛盾,可是這是鬱可燃的弟弟,是那個男人要保護的人,所以,他也只能盡力保護他。
“我們不會住太久。”鬱可燃淡淡道,她已經求令狐宴幫她出國。她一點都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
汽車很快來到鬱家。鬱家也算是世家大族,有鬱夫人的孃家幫襯着,還有一個極具聲望的鬱輕爵在軍隊供職,排場不小。水池、花園,狗舍到處都是傭人。
傭人推開門,鬱可燃跟隨鬱輕爵走進客廳,鬱可燃看到沙發上坐着一箇中年婦人。此刻,那婦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站起來,走進書房:“輕爵,跟我來一下。”
鬱輕爵跟他母親一起走進書房,臨走前,吩咐傭人帶鬱可燃和夜卡到他們房間裡去。
過了大約十分鐘,鬱輕爵來敲鬱可燃的房門,鬱可燃不知道他和母親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住這裡應該沒什麼危險吧。
她也不去問他和鬱夫人都講了什麼,“三哥,你們把蘇韻西弄哪裡去了?”
好幾日不見蘇醫生,一定是南方也想摸透hp病毒,想讓這個著名的醫生幫他們分析這個科研項目。
“他已經入了我們的科研院,現在正忙,等不忙了,帶你去看他。你放心,他很安全,我們都像保護國寶一樣保護着他呢。”鬱輕爵閃爍其詞,並不願意告訴她蘇韻西的去處。鬱可燃索性不問。
倒是鬱輕爵臨出她房間的時候,若有所思地問她:“北玥昨天晚上差點出了交通事故……”
“他沒事吧?”鬱可燃眉眼盡是淡漠。
“沒事,不過得在醫院多住幾天罷了,今年好像是他的災年,連續不斷的事故……但願,他能克服隱疾和心理陰影,堅強起來。”
“難道他還不夠堅強?”想起昨天晚上分別的時候,他甩開她的手,目光漆黑如墨,冰冷寡淡,他一定很會處理自己的情緒吧。
所謂的車禍,應該是一時不慎。
跟她無關。
……
正說話間,有助手送來一份文件,鬱輕爵翻了下,脣角緊抿。
鬱可燃本想問,可是覺得這興許是軍事消息,她無權過問。
“小燃……”鬱輕爵忽然問道:“恐怕你得去一趟華東區做個證人。”
“作證?”
“對,現在,華東區前任特首上官西風已經被捕,指控罪名是反人類罪和謀殺罪。當日去過hp基地的病毒攜帶者,只有你一個人生還,所以需要你出庭作證。”
“對不起,我不願意。”鬱可燃道:“如果我是病毒攜帶者的身份公佈出去,恐怕會對我自身造成危險。誰不想研究我的身體,以達到研究hp系列病毒的目的?各個國家恐怕都對我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