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燃粗略看了下茉莉。
年輕貌美,身材火辣,尤其是那對露在衣外的胸器,足足c***,自己萬萬比不上。
茉莉面無表情,如同殺人機器,飛起一腳,向鬱可燃踢來。
當着上官非池的面打架,這還是第一次。
她並不擅長進攻,茉莉卻如豺狼虎豹,攜着殺人的冷冽氣勢撲來。
鬱可燃細長的鳳眼微眯,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狡猾的微笑。
砰地一聲。
茉莉應聲而倒,癱在地上,臉色痛苦。而她的右肩被子彈洞穿,血流如注。 шшш _тт kān _℃o
鬱可燃對着銀色***吹了口氣,冷笑道:“不好意思哦,我只喜歡用槍。”
方纔,她從容後退了一步,抽出藏在高跟鞋內的***,在茉莉踢到她之前,打中了她的身體,茉莉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跌在地板。
她向來心狠手辣,不過時間太過倉促,沒有一槍打死這個女人。
茉莉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眼中迸出一絲仇恨,她並不是沒有看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慢慢地走近茉莉,單膝跪下,用***抵住她的太陽穴,扣動扳機。茉莉平時訓練有素,將上官世家當做宗教和信仰,此刻只覺得給十七少丟了面子,並沒有因疼痛而出聲,只是屈辱地咬住下脣。
啪嗒!扳機扣動的聲音劃破了空氣的寧靜。
鬱可燃說到做到,她不是嚇唬她,而是真的要殺了她。
茉莉嘴脣有些顫抖,屈辱而驚恐地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非池出了聲:“茉莉,既然技不如人,還不滾出去。”
鬱可燃眸光一暗,冷笑:“我跟她結了仇,不是她死,就是我被她殺死。今夜,她的命必須留在這兒。”
“呵……”上官非池嗤笑一聲,懶懶邪邪道:“你不是在嫉妒她吧,非要殺了她才能泄憤?”
“胡扯!我會嫉妒她?你跟多少個女人上牀,都不關我的事。”鬱可燃也嗤笑一聲。
“閉嘴!我罩着的女人,不是你想殺便殺。”上官非池用下巴指了指門口,茉莉會意,從地上站起來,捂着肩膀迅速走了出去。
鬱可燃想阻攔,終究沒有動一下。“好,是你不讓我殺她。我記住了。”鬱可燃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表示她會很記仇。
這個男人明確地警告她,茉莉是他罩着的女人,她動不得。
這是他的地盤,她不能爲所欲爲。
他已經找了另外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
現在的她什麼也不是。
茉莉走後,只剩下上官非池和鬱可燃,空氣冷凝,還殘留着一抹血腥氣。
“認個錯,興許我能原諒你。”上官非池睨着她。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這個男人眼中劃過了一抹……希冀?
“對不起,我不該回來,我回來只是爲了拿電腦。”鬱可燃抓起牀上的筆記本,便準備走出去。
“還是這麼不長進。”擦身而過的剎那,上官非池揚起手,啪地一聲,給了鬱可燃一巴掌。
鬱可燃睜大眼睛,頭髮狂亂地散在額頭,臉頰的疼痛越發地清晰。
“你……竟然打我?”鬱可燃清楚地看到上官非池***俊雅的眼睛裡迸發出一股狠毒的力量,這一巴掌,着實把她給打懵了。
下一刻,鬱可燃想也不想,便舉起***。
“你去死。”
要被他氣瘋了。這個混蛋竟然打她!
鬱可燃怒喝一聲,扣動扳機。
“想殺我,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上官非池冷笑出聲,長腿踢開她的手腕,砰地一聲,槍子兒打進天花板。鬱可燃一個趔趄,摔倒在身後的牀上,上官非池上前一步,搶走***,扔向窗外。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前後不過兩秒鐘。
其實,他一直寵她。讓她忽略了他的狂妄和龐大的勢力。
忽略了她其實是他買來的女人。
是他的玩寵。
忽略了他本身就是強大的存在,如果她狂妄,都是他給她面子。
現在,他要收回對她的容忍,再也不給她面子了。
鬱可燃趴在牀上,滿眼的難以置信。
身後,“記住!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上官非池聲音冷漠如寒冰:“老實待在這兒!等本少爺玩膩了你,就讓你滾。”
話畢,他摔門離開。
鬱可燃翻身跳下牀,衝向門口,擰動門把手,可是怎麼都擰不動。
她竟然被反鎖在房間裡了。
跑到窗口,往下看,牀下竟然站了一排保鏢。
她是插翅都難飛了。
……
鬱可燃瘋狂地摔東西,可是幾個傭人進來收拾了房間,便繼續把她鎖着。
她快要被逼瘋了。
就像一頭身陷囹圄的困獸。
鬱可燃想到了最後一招,脫乾淨衣服,裸身鑽入毛毯裡。
夜色深沉,月色***。
門被人推開,上官非池走進來。
毛毯下女人露出雪白的脊背,他呼吸一滯,忍不住伸出手撫摸那片雪白的肌膚。
“很想上我,是吧?”女人突然出聲:“明明想我,卻悶騷地用冷漠掩飾你的內心。何必呢?十七少?”
女人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的心思。
咬牙切齒一聲低吼:“去你媽的鬱可燃,你以爲你是本少爺肚裡的蛔蟲?我要奉勸你,不要把你自個兒看的太重要。”
“你不喜歡這樣的玩法?”鬱可燃回身,伸出細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拉近他的臉,在他臉頰猛親了幾下:“其實,我回來是想陪着你的,你倒不領情。”手指順着他的脖頸,沿着脊椎,一路向下。
“滿嘴的鬼話。你以爲本少爺是三歲小孩子,會信你?”他眉峰忽然冷冽:“把你手從我脊椎放下來。”手指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只要用力一摳,本少爺的脊椎便斷裂。你這麼想讓我死?”
語氣森寒,臉色蒼白而隱忍。
鬱可燃不再移動,她也動不了。因爲他拉住她的雙臂,抽出皮帶捆綁在牀頭,他身子也鑽進毯子裡,覆住了她嬌柔的身軀。
該死的,心底暗罵,身子卻動不了。
他敏銳地猜對了,她有點想置他於死地,不過這招又失敗了。
他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胡亂摸着,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很快被他撩撥出火焰來。可是手臂被束縛着,她想掙扎卻讓他們肌膚的摩擦越發地激烈。
“嗯……”鬱可燃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