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又是將自己的臉貼在向青嵐的臉上,而向青嵐真的是如同醫生所說的那樣的,在清醒與沉睡之間,她選擇了沉睡,因爲,她只有在那裡,纔可以看見她的寶寶。
“怎麼,如果你不想看到她恨你的話,不想讓她再出事的話,那麼,就請把他還給我,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而她已經應答要和我復婚了。”蘇哲拓的脣邊起冷冷的笑意,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一步,到底走的是多麼的辛苦,他的黑眸裡已經全是嫉妒,他竟在離她的嵐嵐那麼近,竟然還抱他那麼緊。
亞瑟閉上雙眼,當他再度睜開時,緊抿的脣,
“我所做過的,我會自己承擔,跟別人沒有關係。她恨也好,怨我也罷,我都會把我的欠的還給也,我的人,還有,我的命。”他突然開口,走過了他,不過,在走到蘇哲拓的身邊時,卻是停下了腳步,他並沒有回頭,聲音淡的聽不出任何的語氣,“我與你不同,蘇哲拓,你要的只是掠奪,而我要的只是她。”
蘇哲拓的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多少,就這樣硬生生的僵在了那裡,他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承受能力,還是低估了他對向青嵐的感情。更或者他高估了他自己,他們是現在是站在了最初,都傷害過那個女人,但是,爲什麼到現在, 他還是處於一種劣式的狀態下。
“放下他,”他突然轉過了身剛想上前,就聽到了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吱的一聲,他臉邊的感覺到了一絲疼,然後他的身後的牆上竟然彆着一把銀色的手術刀。
宇文辰吃驚的盯着銀瘋的手,他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好快的動作,他剛剛不是還在玩着的嗎?甚至連睛都不曾擡起,就這樣出手了,他想,如果他願意,那麼剛纔的那把手術刀絕對的會插在拓的身上,而不是隻是擦過一點皮。
“你要不要也試試,我扔的準不準?”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另一把,放在了宇文辰的面前,“我這裡還有一把,所以,你不用擔心自己享受不到。”
宇文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天啊,讓他死了吧 ,這個小孩子怎麼這麼難纏的,看他的臉明明長的就很善良,怎麼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他已經快要被他給折磨死了。
“哦,你不要,那算了,”銀颯轉身擋在了宇文辰的面前,但是,如果你敢阻止什麼,相信我,你一定會知道的這個味道的,比如蘇哲拓一樣。
宇文辰的心驚了一下,而蘇哲拓站在的原地,而他的左臉上慢慢的滲出了一道血絲。
“拓,”
“哲拓……”
蘇夫人和宇文辰的驚呼聲傳來,他們以爲他只是在嚇人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竟然是在來真的。
“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傷人,這裡的醫院,”宇文辰的臉都快要氣青了,太可惡了。這個人真的和他的主人亞瑟懷瑞一樣,從頭到腳都是透着一種殘忍。他們的心是冷的,是冷血的。
“過分?”銀颯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是瞥向了蘇夫人,此時,她正在緊張的看着蘇哲拓的傷口,“如果我過分了,那麼,那個老太婆就更過分了?”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蘇夫人,而那句老太婆顯然是戳痛了蘇夫人的最疼的那個地方,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的說她是老太婆。
她過分?宇文辰這下給他說的一頭霧水,她得罪了他們的嗎?她本來就是長輩,如果真的是剛纔說了什麼過分的話,那也不應該說她這過分。
銀颯擡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時又是一在堆的腳步聲響起,“就是她,就是她。。”然後傳來的是一個女人尖叫聲。
“就是她,警官,”女護士跑的整個臉都是紅色的,而她的身後已經跟了很多警員,“就是她。”
女護士直接的指着縮在蘇哲拓身後的蘇夫人,大叫的說着,“就是她,就是她要謀殺,我看到她要掐死那個病人,病人都快被她給掐的沒氣了,”她看上病牀上,然後才眨了一下雙眼,“恩,怎麼沒人了,不會是死了,送太平間了吧。啊。。病人被她給掐死了。。她死了。。”
同他身後的警官一直是沉着臉看着裡面的人,耳邊不時的傳來小護士的尖叫聲,“小姐,”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護士的肩膀,“你的病人是不是她?”他指了一下亞瑟懷中的女人,現在這裡的站的站,走的走,只有一個女人是被人抱着的,顯然就是她口的那個被已經被掐死的病人,不過她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着,可見,她還着,活的好好的,而她最後也不要再說這個死字了,看吧,那個男人的眼睛都已經冒出火來了。
小護士看了一下,半天, 才點了一下頭,也是成功的不再尖叫了。
他走了進去,站在了蘇哲拓的身邊,不過,他的雙眼看的卻是他身後的蘇夫人,此時,蘇哲拓的臉上有着一道血痕,但是,現在,他看的只有蘇夫人。
“對不起,蘇先生,蘇夫人因爲涉嫌謀殺病院裡的病人,所以,我們需要將她暫時的拘留,如果我們查出來一切事情,與她無關後,自然會是親自送她回頭。”
蘇哲拓,蘇氏的年輕總裁,當然還有他的母親蘇夫人,在這裡都是名人,所以,他的話一直都很客氣。
蘇哲拓的心如同被涼水浸了一樣冷,他轉過身,冷眸看着蘇夫人,他的媽咪剛纔在做什麼,她要殺他的嵐嵐,爲什麼,他不是很相信她,會好好的照顧他的嵐嵐,她可以不喜歡她,可以拒絕她,爲什麼,要殺她,她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條命了,是不是連她的命,都不願意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