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冷冷一笑,他揚起了木棍打了過去,當然,他可是不會留情, 因爲,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而清只是抿着脣,伸手猛然的將向青嵐推到了一邊,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刀疤臉手中的那根木棍打了一下空,他挑了一上眉頭,好強的反應能力,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舉動,只是巧合的,他再度舉起了棍子,打白癡比總打女人好。反正總要打一個,是誰都行。
又是一棍了落下,清眯了下雙眼,偏了一下頭,棍子剛好是擦過了他的髮絲,而向青嵐剛纔說什麼,纔看到清已經和那個男人打在了一起。男人的棍子無情的落上,不斷晃起了虛影中,如同落在了向青嵐的身上一般。
她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聲音仍是卡在的喉嚨中,一名清仍是無法說出口,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渴望過自己的聲音,只要一聲,只要一聲就可以了。只是,她不停的張着嘴,仍是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刀疤臉的手中的棍子更是大力了一些,只不過,卻總是被這個清給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他奇怪的看着清的身手,似乎他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很厲害,又好像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這樣,就更有意思了。
他臉上的那道疤如同毛毛蟲一般爬在他的整個臉上,顯的詭異無比。而他的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氣,一棍又一棍的落下。
清身過又是身過了他的一擊,他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就像剛纔一樣,自己好像是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這確實是來自於身體本能的反應。
他的衣角隨着他的動作不斷的揚了起來,他專心看着這個面前這個刀疤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這種如同拼命一般的打法,還真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向青嵐着急的看着兩個人,卻無法幫上任何忙,這兩個人之間,不是她所能阻止的,更何況,她怕會給他會給帶來麻煩。畢竟,現在的她真的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刀疤臉打了半天,仍是沒有碰到清的衣角,他的額頭上慢慢的落下了一些汗水,他也是感覺吃力了很多,他在道上混過這麼多年,什麼人物沒有見過,但是,卻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人,不管他用什麼的方法,這個人似乎都是冷靜的過了頭,讓他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這樣,還真是太費力了,他有些冷酷的勾的起了脣角,這個白癡比他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多了,不過,他可沒有說明自己的是一個人。
他是承認自己卑鄙,不過,他也沒有承認自己是什麼好人。
他本來就是壞蛋,再壞點也是正常事。
向青嵐突然轉過了身,睜大了雙眼,看到了另一個人慢慢的向清在靠近,而他也擡起了手中的棍子。
“清,……”帶着沙啞的一個字,一個字,只有一個字,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聽到自己的名子,意識到是誰的聲音時,清帶着吃驚的眼神看向向青嵐,他剛纔聽了,那是嵐的聲音,她會說話了,此時,他已經忘記了所有的危險,忘記了,自己身邊現在的處境,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在迴響着,清,清清,那是他的名子。那是向青嵐在叫他。
而也在這一瞬間,兩個男人的眼神相碰在一起,最後出來的那個男人,將棍子舉高,然後狠狠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