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羽搬進去之後也纔沒有多久,就再次接到了安初夏的電話。
“凌逸羽你混蛋,你現在在哪?”
凌逸羽冷笑一聲,語氣十分不耐煩,這纔開口說一句。“意思是一個人去酒吧喝酒有沒有想過有多危險,如果沒有我的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對於醉酒後的所有事情安初夏都已經記不清楚了,記憶有些模糊恍惚的,只能想起大概那個時候自己是有打電話給他的。
被凌逸羽突然一頓不耐煩的責備,她確實是覺得難受,但是另一方面她又開心起來。
“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凌逸羽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他的,腦回路了,那處想和他認識的時間確實很久了,當時他一直把安初夏當做是朋友,卻沒有想到她對自己抱有另外一種心思,所以現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見到對面沒有任何動靜,安初夏心裡原本的那點甜蜜全部化爲灰燼。每一次當凌逸羽已經不耐煩甚至是厭煩的時候就會沉默下來,而他說的所有的話都不會得到任何迴應。
安初夏沉默下來,自己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麼久,但沒有任何迴應,這件事不管事放在誰身上都會讓人覺得疲累,她喜歡凌逸羽喜歡了整整十年。
這麼多年的時間,他將所有的感情都埋在心裡,他不敢說,因爲怕連最後的朋友都做不成,但是最後兩人還是沒有做成朋友。
“凌逸羽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怎麼努力?我想要讓你喜歡上我,哪怕一點,我已經卑微成這樣,你爲什麼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爲什麼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
安初夏有些難過確實是難過,付出了怎麼就喜歡了這麼久的一個人?但是不管自己怎麼去努力,卻發現那個人下個就不在乎自己,這件事不管是擱在誰身上都會讓人覺得崩潰。
凌逸羽聽到他的話,沉默着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這才說。
“還有什麼事兒嗎?”
安初夏張了張嘴,突然間所有原本想說的話被他堵在了喉嚨裡面說不出來,週末了好優化項是花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一樣她揚脣笑起來。輕鬆的開口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沒有什麼事兒了,你剛回國那好好休息吧,還有時差要倒。”
凌逸羽直接掛斷了電話,沒有在說話。盯着手機屏幕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其實他的心並不是石頭做的。安初夏的電話他依舊會接,如果說是在以前的話,他或許會直接將這個人屏蔽掉。
另一邊按住下還想說什麼?但是隻能聽到手機裡嘟嘟嘟的忙音。他嘴角的笑意突然僵住,心裡不斷的泛起苦澀。
但是他不甘心自己喜歡了十年的人,他不努力去爭取一下,怎麼知道結果呢?所以下一刻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最近的回國的機票,如果說他一直要躲着自己那他安初夏自己就專門去找他。他都想要看一看凌逸羽到底能躲到什麼時候?
__
薄衍之和凌逸羽聊過之後也發現一點,既然顧晚秋一直在招催眠師,剛好之前是有聽說過凌逸羽有一個朋友事催眠師,好像在國外名氣還不錯。
他想到這點之後,第二天就照了凌逸羽提起催眠師這件事,但是顯然凌逸羽聽到這個的時候並沒有想要幫忙點打算,甚至臉色還不大好。
“你之前不是有認識一個催眠師,我想請她幫個忙。”
薄衍剛剛說完就被凌逸羽直接否定,因爲被否定的太快,所以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這中間是有什麼問題。
“他不會來也沒有時間過來。”
“我想請他幫忙,只需要你把他聯繫方式給我,我自己聯繫就行,如果說他真的不願意來我不會勉強。”
薄衍之這句話說的沒有任何問題,如果說凌逸羽還要繼續拒絕的話,這其中的意味就不得不讓人說有些耐人尋味了。
凌逸羽沒有辦法沉默了許久,只好將安初夏的電話給了他。沒錯,安初夏主修的就是催眠,在國外的時候不能說明聲都響了,卻有不少人是聽說過她的名字的,一個女催眠師。
凌逸羽知道,如果說被安初夏知道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他才安初夏應該會直接趕過來並不會拒絕,也就是因爲這一點他不想要讓薄衍之知道安初夏的聯繫方式。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薄衍之還沒有主動去聯繫安初夏安初夏這樣子出現在了國內。
她什麼時候來的自己也不知道,薄衍之聯繫了她之後,確實很意外,原本說這樣子的催眠師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難說話,但讓他意外的是安初夏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顧晚秋第一次見到安初夏,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嘴角始終帶着笑意,看上去給人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好像天底下就沒有什麼會難倒他的事情一樣。
兩人第一次見面安初夏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但是顧晚秋和她相處的時候不得不說會覺得很舒服。
女生嘛,認識到熟悉我有一個很簡單的過程,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兩個人就徹底熟悉下來,好像就成了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一樣。
顧晚秋簡單的和他說了自己的症狀,卻沒有想到安初夏皺眉有些疑惑的樣子。
“你是怎麼肯定這個味和催眠有關係?”
顧晚秋不肯定,他只是猜測。聽到安初夏這麼說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好像就是有一種直覺而已。
你這種情況我沒有遇到過,但是不得不說可能會有這種情況,我先試一試去激發你的潛意識,看一下能不能會想起什麼。
如果說他真的恢復了記憶,說的時間基本上就有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顧晚秋躺在牀上,整個房間裡面就只有她和安初夏兩個人。
“跟着我說的放鬆。”
安初夏果然是有名氣的催眠師,沒有一會兒的時間顧晚秋就沉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就是在三年前薄家,對面坐着夏蓉,此刻她正低頭在看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