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監完全沒有料到邵御城會這麼問,而且還問的這麼直白。
剎那間,他臉色有些慘白。
站在陳霏身邊不遠處的部門經理聞言也是心下大驚。
邵御城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裡,神色更是冷了些,“如果說陳主管的項目是通過個人休息時間談下來的,那麼這樣的精神不是更加值得讚揚嗎?”
李總監和部門經理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頭冒冷汗。
他們壓根沒有想到,這事兒會被邵御城碰見。碰見也就算了,邵總竟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言論。
正當李總監想破腦袋的想要解釋些什麼時,邵御城忽然對他說了句,“如果你連一個遊戲中心都管不好,可以寫申請上來,我讓人資部換人。”
邵御城的一句話,直接把李總監釘死在了原地。
他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部門經理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恨不得將自己縮到角落裡。
陳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脣角輕蔑的勾了勾。
因爲邵御城的到來,原本所謂的處罰陳霏,也就不了了之。
人資部的經理在請示過邵御城之後就跟着陳霏一起離開了總監辦公室。部門經理也想趁機開溜,沒想到卻被邵御城叫住了。
從李總監的辦公室裡出來,陳霏叫住了人資部經理。
她站在走廊上,稍稍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問題,並且表示可以把相關的週日報打印出來。
人資部經理因爲邵御城的話,壓根就懶得追究了,她也沒有想到陳霏還主動說要報相關的證據。想了想,她點了點頭,同意了陳霏的做法。
……
晚上下班時間一到,陳霏一反平日裡的加班做派,拎着包就出了辦公室。
臨走之前,路過尹若曦的身旁時,她還暗暗的衝她露出一抹意味深藏的笑。
尹若曦現在就是驚弓之鳥。早上她陷害陳霏不成不說,下午倒還聽說了邵御城有意撤換部門經理的八卦,這簡直是要嚇破她的腦袋。
更何況,就連李總監都不回她的消息了。
被陳霏這麼一笑,心中有鬼的尹若曦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尹若曦,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陳霏直起身,“虧心事兒做那麼多,報應總算來了。”
說完,她在尹若曦白慘慘的臉色之下,耀武揚威的離開了。
一路搭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陳霏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邵御城的車子專屬車位。
此時恰好司機正坐在車上,於是她一把就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靜待邵御城下來。
在車上坐了沒多久,果然後座的車門再次被人打開,陳霏循聲看去,果不其然見到了邵御城。
見到她坐在車裡,他有些意外,眉頭微微蹙起,但並沒有說什麼。
擡腳上了車,邵御城吩咐司機往別墅開,也沒有要主動跟她說話的意思。
畢竟是自己來找的他,陳霏也不糾結這些小細節,在車子開出去後,她笑着衝邵御城說,“英雄救美?你這是在變相給我開後門嗎?”
邵御城沒回答。
“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就會開心?然後就會將我們的關係又恢復過來?邵總,您當我是什麼人啊?”
邵御城眉眼一挑,嘴角下沉,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陳霏仍舊在說着,“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夠解決。在公司裡,難免不會碰到一些賤人。連這麼點小賤人我都收拾不了,我陳霏也太掉價了。”
她能不能解決,邵御城當然清楚。早在下午他回到總裁辦,聽聞秘書說了陳霏提交給人資部週日報的複印件之後,心裡便有了判斷。
她總是這樣,**,強勢,就連在男女一事之上,也總是想處於主導方。
也正因爲了解她,他忽然有些擔心她會跟他提,中斷兩人這樣的關係。
眉頭幾不可見的蹙起,邵御城正打算將話題轉開,耳邊卻聽見陳霏如妖精般的低笑,“但是老實說,你替我出頭的時候,我心裡挺爽的。”
在他意外挑起眉的同時,她忽然傾身而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他吻住。
這是一個帶着笑意和獎勵性質的吻,由淺及深,輾轉在他的脣上,口腔中,帶來灼熱的讓他情難自已的熟悉的觸感。
不自覺的擡手按住她的小蠻腰,邵御城發狠似的將陳霏推倒在椅背上,反客爲主的吻她。
曖昧的氣息,在瞬間點燃了不大的空間。
坐在前方的司機,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將音樂的音量放大了些,一點也不敢回頭。
……
幾乎是到家之後,邵御城就急不可耐的將陳霏從車上攥了下來。
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將她抵在門背上,在玄關處將她的裙襬推高,從正面站着進入了她……
久違的觸碰,讓兩人都難免有些激動。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從門內延續到了客廳,最後結束於地毯之上。
翻身坐起來,陳霏撩起頭髮抿了抿脣,“我餓了。”
視線在她的身軀上掃過,邵御城將自己的襯衫丟到她身上,套上褲子,就這麼果着上半身去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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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那件長襯衫,以及入目可及之處散落一地的衣物,陳霏挑了挑眉。
將襯衫兜頭罩下,陳霏站起來將距離自己最近的貼身衣物挨個撿起來,重新穿回身上。
沒有清理過的身體,有些微微的****,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可肚子餓得要死,她又就沒有太過計較,徑自朝餐廳去了。
坐在椅子上,兩人壓根就不看對方,一個慢條斯理,一個風捲殘雲的吃着自己碗裡的食物。
終於,在靜默之中,陳霏率先忍不了了。
“邵總,下次再遇到這事兒,你可以事先給我個眼神。有些事兒,未必需要您出馬。”拿起餐布擦了擦嘴,陳霏接着說,“況且報仇這種事兒,要自己動手最爽。”
邵御城挑了挑眉,最終點了點頭。
將餐布放下,陳霏雙手搭在桌子上,趁着臉頰看他,“再說了,我們只是穩定的牀伴關係,又不是男女朋友。爲了牀伴,您也沒必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