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不敢看。
“行吧，”莫尼把酒杯一放，“既然你想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童話故事裡，那我就成全了你，毀了它。”
楚楚抓緊了它，不想放開。
“我看。”
這件事她肯定沒辦法逃避，就算今天不看，以後的****夜夜裡她也都會想着這件事，她會開始懷疑他說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這種猜疑遲早會毀了他們的感情。
倒不如，膽子大一點，去弄清楚這件事。
楚楚狠狠心抽了過來，乾淨利索地打開，在看到裡面的一打照片的瞬間，愣了一下。
但下一秒就將它們悉數倒在了桌板上。
她愣住了。
女神姐姐……
如果照片上的人是任何一個陌生女人，她都可以認爲是莫尼的安排，甚至是莫尼找人做了手腳，可偏偏是聿芷彤……
入眼的雖然不是****但也都是各種曖昧的照片，從他進聿芷彤家開始，到早上出來，每一張照片，都能讓人看清楚，那就是他沒錯。
楚楚懵了，就好像一道雷在她的腦袋裡炸開，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去想這件事。
怎麼辦……她不知道！她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莫尼找照度拍的，又有多少是真實發生的，真真假假……
她看不透。
現在，她記起來了，那種讓她有些熟悉的香水味，正是聿芷彤的。
也就是說，這些照片真實可靠，最起碼不是莫尼杜撰，和動了手腳的。
莫尼在楚楚的眼前打了個響指，讓她回神：“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是我讓你看清楚了厲珩之的真面目。一邊和你情深似海，而另一邊，又和初戀藕斷絲連，嘖嘖……真是骯髒的身體。”
他倒臉皮厚！他以爲他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這些照片也不能證明什麼，”楚楚強行鎮定下來，“他雖然喜歡過聿姐姐，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了感情，就算他在她家一晚上，但我也相信，他們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說你天真，你還真是天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什麼都不做？”
“莫尼少爺，你敢跟我打個賭嗎？”
“哦？我最喜歡跟人打賭了。”
“我也可以跟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晚上，不管是明天還是什麼時候，我們都不會發生任何事，但前提是，你不能強迫我。”
“恩……這個賭麼，其實我已經知道結局了。兩者是不一樣的，我對你有意，你對我無情，糟糕的是我不是你。而我賭一個億，聿芷彤還喜歡厲珩之，厲珩之嗎……”他沉思着。
楚楚不覺得奇怪，莫尼在讓她來之前，應該已經徹底調查過他們的過去吧。
以他能讓外交官出動的身份，想查點這些事，並不困難。
莫尼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難道不知道，初戀對男人的意義嗎？我記得你們這有句話是這麼形容的，初戀是每個男人心中那道抹不去的白月光。”
呸！
白月光？
那她還是他的硃砂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