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知道下場嗎?”
千桃平時是沒那麼大膽的,但這會兒,卻跟吃錯了什麼藥似的,更大膽地,指腹輕輕地滑過他的身體,給他帶起一陣陣奇妙的感覺,直至落在他最中央的某個地方,笑了一下:“不知道,會死嗎?”
那裡已經如同石頭一般,被她這樣一觸碰,跟被要走半條命沒什麼區別。
皮帶一解,拉鍊一下,威脅着說:“待會兒你就是告饒也沒用了!”
小東西,真以爲他不能把她怎麼着了是吧?這麼挑釁,肆無忌憚地。
千桃的後背抵着書桌,身體一撞一撞地,有些硌。然而正是這個特定的場地,給他們的這場歡|愛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和體驗。
隱隱地,有種特別羞恥的刺激感。
這可是以後他常常坐着看書和辦公的地方啊,他們竟然在這裡留下了……這樣的溫存痕跡。
她只稍想想,便覺得體內有一股什麼激素被激發出來,壓抑着……
他靠過去,問說,“你知道,我爲什麼把書房做了雙重隔音嗎?”
她已大汗淋漓,心跳加快,聲音都啞了:“你喜歡靜——”
“不,”他否定了,嘴角微微勾起,“爲的就是等這一天,和我的妻子,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做着如同苟且的事,它會更加刺激,更能激發我們體內的情愫,你會……叫得更響。”
她的臉早就已經紅透了,聽了這話,更是泛起一陣陣的潮|紅。
這種解釋真的是……
他好像是故意在用着某些字眼,來刺激她的神經。
“別忍着,叫出來,外邊聽不見。”
更深層次的進入,和感官上的刺激,讓她緊咬着的脣總算張開,壓抑着的情感再也忍不住地,爆發出來。
在這樣一個書房裡,不停地迴盪着她曼妙的聲音,她的指甲,因爲無從發泄,而在他的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她覺得呼吸都停滯了,雙手緊緊地擁着他的背,說着胡話。
“你說什麼?”他道,“聽不見,大聲點。”
“別折磨我了……”
魚兒上鉤了。
“那你要我怎麼辦?”他主導着這一切,此時,嘴角掛着一抹即將勝利的笑容。
“給我……”
“給你什麼?大聲說出來。”
“你……”她急躁地快要哭出來,“我要你!”
某人終於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加速馳騁,讓她除了銷魂的單音,再也發不出其他聲兒來。
那一晚,千桃才知道他以前是多麼的仁慈,以及今晚是多麼的壞。壞到骨子裡,讓她又愛又恨,想罵罵不出來。
他不知疲倦地要着她,變着法兒讓她開心,讓她縱然很累,也無法從主觀意識上停下來,要更多……更多……
這種感覺就像是藥性強烈的毒|品,她吸一口就上癮,越吸越能嚐到甜頭,戒不掉,也逃不開。
她覺得她是沉淪了,徹底完了,這個男人,她鬥不過啊……
“唔……”伴隨着一點點疼痛感,她方纔有些清醒。
厲珩之像吸血鬼一般,咬在她脖子上,留下他的烙印,聲音輕而柔:“你太美味了……如果囚禁是合法的,我要把你關在這裡一輩子——做我的私寵。”